大概是还没来得及施刑,又或是吴啟他们来得太快了,邵阳只是被抓了起来,没有外伤。
吴啟等人来的时候,也只是轻蔑的看了一眼,就很傲气的转过了头。
宋栀洱刚走进这个监狱,就感觉到凉意,还有浓重的血腥味,她皱了皱眉,有些不好的预感,一直躲在吴啟的身后。
“你就是邵阳?”吴啟站在他面前跟他说话。
“是,怎样”不屑的语气。
“坊间传言你死了”吴啟倒像是跟他在唠家常一样。
“哼,我可是邵阳,以为掉下悬崖就会死?也太天真了吧”虽然身子被绑住,可是说出来的话还是让人心中多了几分恐惧。
“也是,你可是邵阳啊”猜不透吴啟说话的意图“那你怎么会被抓呢”
邵阳也只是凶狠的看了一眼吴啟,没有后话。
“你本是周邑人,此次来到吴殊是为何”吴啟虽然语气平淡,却字字有力。
“自然是有事”邵阳见到吴啟,语气也不自觉柔软几分。
“有事?”吴啟反问“何事”
“我想九王你不必了解了吧,我从周邑来到吴殊是犯法了吗,你们如此对我”一口咬定自己没杀过人,倒也是一个好计谋。
“来吴殊的都是客,这是自然,可是若是这些客犯了事,与我们吴殊人是一样的,你们周邑也保不了你”
吴啟说完就转身走了,宋栀洱也跟着,不过她又仔细转过头看了一下邵阳。
习武人的血性,还有眼神,再加上他所自带的傲气,除非他与钱中尚有矛盾,一般是不会被人雇佣,受人指使的。
走远了的吴啟发现宋栀洱没有跟在自己身后,就又折回来,“走了”
“哦”宋栀洱跟着他走出监狱。
外面是清新的空气,昨天晚上下了雨,正是秋季,天开始转凉,下过了雨,空气变得更加清新了,很喜欢这样的天气,不热有些凉意。
吴啟好像看出来了,建议“要不走走”
宋栀洱点了点头。
“你刚刚怎么就审了这么一会儿”宋栀洱边走边说,眼睛没有看他。
“也问不出来什么,你不是看得出来吗,他只要一口咬定不是他干的,我们也找不证据来定他的罪”说的轻巧。
“你还真是心宽,你定不了他的罪,也只能放了他了”
“是啊”
宋栀洱有点想白眼“那怎么办,这就是个无尾的案子咯”
“不是有你吗”突如其来的暖心,直击内心。
“你也好意思,把烫手山芋交给我,自己乐得清闲”避重就轻,省略了他语气里的暧昧。
“作为我的王妃总该为本王出点力了”言之凿凿。
“不过我说,邵阳与钱中尚有矛盾吗,大到要shā rén的那种矛盾”回归正题。
“没有吧,邵阳是周邑人,钱中尚是吴殊人,本该没有交集的,他们此前也没有到各自的地方去过,在我的脑海中应该是没有关系的”
“你的脑子确定性大吗”宋栀洱反问。
“我的脑子比你的容量大五倍,而且全部都是正确的信息,各种各样的”
“有那么多八卦消息你还觉得厉害了?真是”宋栀洱一脸嫌弃样。
吴啟一把勒住她的脖子“你倒是越来越得意了,你可是我的妃子”
也不知道是因为勒住脖子,呼吸不过来,还是吴啟的呼吸吐在脖子边有些暧昧,宋栀洱的脸都红了,只好投降“好啦,你最厉害”
吴啟放下他的手,听她把话讲下去。
“如果你说的是正确的那邵阳感觉应该不是凶手”吴啟也只是安静听着她讲。
“依我所见,邵阳不是那种受人摆布,听命于别人的人,他自身武功高强,不需要唯唯诺诺生活,如果他和钱中尚没有恩怨,是断然不会下手的”宋栀洱大胆提出想法。
“可是,除邵阳之外就没有别人有这种能力了”
“或许我们一开始的想法就是错的呢了”宋栀洱大胆猜测。
完全推翻从前所述。
不过也没什么多余的证据,也只能将邵阳押在监狱,钱中尚也只能含冤下葬。
但案子还是在继续,所有的人都在尽力破解这个案子,似乎所有的事情已经呼之欲出了。
大概是过了三日,中尚夫人突然有话要说,吴啟和宋栀洱赶去中尚府。
中尚夫人完全推翻之前的言论,说话也是磕磕绊绊的,前言不接后语,连钱中尚去世都没有这般景象。
她承认了自己与邵阳的暧昧关系,钱中尚知道了这件事,再加上邵阳知道钱中尚对自己不好,所以决定杀了钱中尚带她远走高飞。
听起来该是很合理的一个理由,中尚夫人开始不说也是因为顾及面子,而现如今,邵阳被抓,迟迟不放人,中尚夫人怕殃及自己,说出实情来让自己作证人,保下自己的性命,也是可理解的。
中尚夫人在他们临走的时候一再强调,千万不能声扬此事。
也觉得情有可原,虽然中尚夫人与别人在外有恋情,也因此杀了钱中尚,可是这整件事情,中尚夫人称他是不知情的,而且据外界传言,中尚夫人与母家断了关系嫁给钱中尚,钱中尚对中尚夫人却不好,所有的事情应该是顺理成章了。
宋栀洱却忧心忡忡,所有的事情都太容易了,不应该这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