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苏苏虽然知道一些科普，但是为了避免班门弄斧，并且给魏老头面子，还是谦虚的问魏老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最保险的，就是立即关闭设备，放弃侵权行为。”魏老头伸出了一根手指，“其次呢，就是反击，反击。用各种流量，或者病毒，木马hòu mén将我的设备搞垮。不过这耗费时间，可能是一秒钟，也许是十几天的对抗。”
“他们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第三种，就是同流合污。”魏老头露出得意的神色，“可惜大部分学生，都不敢并机运行。只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这个胆量。”
姜苏苏露出赞佩的神色。偶尔有一次，姜苏苏听到一个叫做tōu kuī幽灵的词，说学校里存在一个神秘的人，当有人用设备tōu kuī时，对方会要求一起欣赏，并tí gòng技术帮助。可惜似乎这个tōu kuī幽灵的信用并不好。
这真是传说中的‘江湖上没有哥，却依旧存在着哥的传说。’
“可惜，以后就不能那么嚣张了。”魏老头想到了一点，摇头叹气，颇有廉颇老矣的感觉，“自从有了你们超人类，我就算躲在地窖里，还是会被你们发现的。万一tōu kuī到硬茬，会毁了我的一世英名。”
“老头，我知道有一部diàn yǐng，叫做tōu kuī未来。最后的结果，就是那部机器，被超人类用拳头给砸坏了。”姜苏苏有点缅怀的神色，“这样的科技设备，被摧毁而不是继承，我总感觉实在有些可惜。”
“这样的设备，除非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使用，才有机会保存下来。”魏老头摇头，“过于超前的科技，要么毁了世界，要么被世界毁灭。”
姜苏苏心里想着各种事情，却没有再言语。世界到底变了多少，科技到底隐藏到了何种程度，姜苏苏都无法猜测。只是愈加和这些教授谈话，就愈加感到心惊。
“呵呵，这群笨蛋，竟然真的敢并行联网。”魏老头把xìn hào转到电视上，“竟然有六个jiān kòngshè xiàng头。小子，你没有看错，就是那位měi nǚ。呵呵，还算有良知，没有在浴室装。”
姜苏苏看到，学姐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电视。只是微微的蹙眉，却显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现在你不用担心了。”魏老头拿出两包爆米花，丢给姜苏苏一包，显然是回报姜苏苏昨天的举动。“如果学校的智脑是一个人的话，现在应该抓狂了。或者想要掀桌子，或者会指着几个笨蛋破口大骂。”
“光明正大的侵犯个人**？”姜苏苏斟酌着用词，以让自己不显得那么无知。
“对，就是光明正大的看个人**。”魏老头笑意更浓了，“这些shè xiàng头，都是危机时才可以启动的救援设备。只有屋主的紧急授权，才可以破解使用。但是看měi nǚ，显然不知道这些jiān kòng设备的存在。”
魏老头心情很好的，将一颗爆米花丢进口中。“我所有的行为，都符合联邦法律。那个诱导xìn hào，只有智脑和专业人员才能够发现。可是对方偏偏给了我合法授权。
他们以为我是协同案犯，不会对这件事情声张。可偏偏我却是智脑jiān kòng的五星级危险源头，所有的能收集的信息，智脑都会乐意拿去分析一番。所以可以想象一下，目前的整个网络都在抓狂。
如果我将这段jiān kòng，以匿名的信息，发给新闻网站。那么，‘砰’，整个学校的信息部，都会炸了。”
姜苏苏叹口气，“那些所谓的笨蛋，可都是一群肌肉男。他们的荷尔蒙，会告诉他们，继续下一步行动。”
“希望他们会安安静静的tōu kuī。”魏老头却闪过古怪的意味，“如果他们敢在智脑的jiān kòng下，做出任何进一步严重侵犯**的行为，他们的信用等级，就像从高处落到石板上的鸡蛋，‘啪’的就碎了。”
姜苏苏却更紧张了，“如果他们的信用等级下降，那么不止学校，他们的亲属，工作单位的人力资源，和附近的法务司，都会接到预警。”
“不是我的信用不好，而是学校智脑让我背的黑锅。”魏老头叹气，“找一个口味相同的人很容易，但是找一个知足的人，却很难。我的这些后辈校友，没有一个在智商上，达到我当年的水准。”
姜苏苏却呵呵了一声，“难道不是这条路的梯子，被你给抽走了。”
“哪里哪里，过奖过奖。”魏老头不介意的接下了称赞，“技术不好，我可以扶持。但是在智脑的监视下，还敢进行非法的tōu kuī，就是烂泥做的阿斗，没有可能帮扶了。
学生通常有一条界线，不要用相同的技术，进行连续三次tōu kuī。当然，这个指被智脑当场抓到的次数。如果学生能够不断的升级技术，很快就会得到学校的关注和培养。”
“如果有分寸的试探智脑的底线，是不是也会得到加分。”姜苏苏想到之前自己的一些悄悄的行为。
“会的。只要分析出你的行为模式，是善意的，没有恶意倾向，会有权限优惠。”魏老头点点头，“比如你夜半外出，没有被安保系统发现，你觉得很xìng yùn。其实，只是智脑的放水。”
“所以那些归咎为运气不好的学生，都是踩过了智脑的界限。”姜苏苏回忆了一些发生的事情。原本，姜苏苏觉得，自己有些xìng yùn属性。比如，踏过草坪没有被罚。比如，带食物进图书馆却没有被警告。
“一部分。”魏老头摇了摇头，“智脑只会偶尔tí gòng帮助，但是却不是特权。每一次xìng yùn，都会消耗智脑的评价积分。
拿tōu kuī来说，智脑让我测试某些学生的技术水准时，会tí gòng一些学生的日常信息。我可以根据这些信息，对技术打出高分、低分。同时，我可以给出负分的评价。
一般按照五分制，从零分到五分。如果某个学生技术的确很好，我可以给5分，也可以给-5分。某些技术好，但是品德差的学生，在学校里，只能靠技术吃饭。”
姜苏苏摇了摇头，就算知道了，也改变不了过去。而且，就算可以改变，姜苏苏觉得，自己可能并不会做的更好。如果重新和学姐相遇，姜苏苏不再会打招呼；如果成绩渐渐变得优异，也许就不会被学校看中。
“快看这些笨蛋，竟然敢操纵shè xiàng头，想获得更清晰的视角。”魏老头似乎发现了异常，有些惊喜的道。
姜苏苏看了看jiān kòng，又看了看数据流，“好像还有一条数据，只是没有被破解成功。”
魏老头犹豫了下，“我知道有一条奇怪的数据。但是如果破解了，发生什么事情，可不要抱怨我。很可能，会导致直播结束。”
姜苏苏点点头，“那就麻烦了。”
“解析、shì pín共享申请中。”智脑的解说状态，没有被取消，“申请通过。警告，该解析将严重侵犯个人**，建议立即中止。警告，该解析将严重侵犯个人**，建议立即中止。”
“可以有什么选择？”
“中止，上报，责任豁免。”
“责任豁免。”姜苏苏立即建议。
魏老头从善如流的选择了责任豁免。第七条数据，单独的在一个屏幕上显示了出来。“这是一个智能设备的jiān kòng，是shǒu jī！他们惨了。shǒu jījiān kòng，是侵犯**的立法重点关注部分。他们通过了屋主的数据共享fú wù，入侵了shǒu jī数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