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萝莉》 414

    阿尔萨斯盯着红龙女王的姿势看了半天，直到霜之哀伤不满意地嘟起了嘴巴，阿尔萨斯才想起来为什么这个姿势让自己如此熟悉。

    虽然自己没养过狗……但是阿尔萨斯见到过其他贵族家养的狗，它们在睡觉的时候，采用的就是红龙女王……现在的这个姿势。

    这家伙是小狗吗？趴在地上睡觉的样子还是蛮有趣的——阿尔萨斯这样想着，然后脱掉了自己的鞋子和外衣，爬到了床上——因为红龙女王在这里，而且她还一直对自己的“小弟/弟”虎视眈眈，所以阿尔萨斯放弃了一贯的裸/睡习惯。

    “主~人~”不出阿尔萨斯的意料，霜之哀伤很快地缠了上来，两条长长的藕臂环住了阿尔萨斯的脖颈，冰凉的嘴唇朝着他的脸上胡乱地涂抹着口水。

    “咳咳……”阿尔萨斯一边奋力抵抗小魔剑的侵/犯，一边提醒着她，“小霜，我真的很累了，你让我先睡一觉好不好？里克斯的军队也快到了，我们也没剩下多少时间了……而且，你为什么不把蜡烛熄灭之后再上/床？”

    霜之哀伤停止了和主人的亲昵，歪着脑袋看了看客房中书桌和挂壁上还亮着的那些蜡烛。

    “这个简单。”霜之哀伤眨了眨眼睛，一阵微风在客房中凭空而过，吹灭了那些蜡烛。

    这……这倒是挺方便的——阿尔萨斯这样想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在霜之哀伤的怀抱中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小会儿……

    又过了一小会儿……

    “主人？你怎么了？”霜之哀伤小声儿问道。

    “睡不着……”阿尔萨斯苦恼地睁开了眼睛——明明已经很疲惫了，可是只要一合上眼睛，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一般……

    “喂，女王阁下，你在做什么啊！”阿尔萨斯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根源——在离床不远的地方，黑暗之中，有一对儿圆滚滚的白色小亮点儿在闪闪光，乍看一下很是瘆人，但是阿尔萨斯却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是红龙女王的一对儿眼睛！

    和高等精灵几乎一样，只是肤色微黑的外貌下，红龙女王也有着一对儿光眸——只不过温蕾萨和奥蕾莉亚都是蓝色的，而红龙女王则是白色的——那让阿尔萨斯难以入眠的被盯视的感觉，就是红龙女王的那对儿眼睛！

    “呼……呼……”从书桌那边传来了响亮的打鼾的声音。

    “喂，女王阁下，不要假装你睡着了！”阿尔萨斯气呼呼地揭穿了红龙女王的伪装——不要问他为什么知道，因为那家伙虽然出了鼾声，但是根本就没有闭上眼睛！

    “干什么？我已经很困了！”红龙女王打了一个哈欠，出了很响亮的鼻音。

    “我才要问你想干什么？”阿尔萨斯感到很生气，“你既然困了，为什么不睡觉？为什么要盯着我看？”

    “我哪有盯着你看……”红龙女王矢口否认。

    “你明明就是在盯着我看，你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亮，就像两盏灯一样，我看得一清二楚！”阿尔萨斯感觉自己要疯了。

    “是吗？我怎么看不到？”红龙女王疑惑地四下看了看，然后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愤怒——哪里有两盏灯？自己怎么看不见？

    这家伙是真蠢还是装的？——阿尔萨斯心中只有这个念头——但是疲惫让他没有精力再和红龙女王扯皮，他出了最后通牒：“总之，女王阁下你既然也已经困了，那么你也赶快睡觉好了，醒来后，我们大家都还有事要做呢！”

    “不行。”红龙女王一口拒绝了阿尔萨斯的提议，“我还要监视你呢，万一我睡着了，你们两个趁机交/配怎么办？”

    “我……”阿尔萨斯气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无奈之下，他只能说道，“那么女王阁下，既然你一定要监视的恶化，我也不阻拦你，不过请你转过去，不要盯着我看，那样会影响我睡觉！”

    “你怎么这么蠢？”红龙女王冷笑着反驳阿尔萨斯，“我转过去了，还怎么监视你？难道你的脑袋后面长着眼睛？”

    红龙女王觉得阿尔萨斯简直蠢到了极点——监视，监视，不用眼睛怎么监视？这个人类小鬼头还老说自己脑子不好用，其实说别人是蠢货的人自己就是最大的蠢货！

    “你……”阿尔萨斯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几乎是用咆哮来回答道，“你听声音不可以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交/配的时候会出什么声音都不知道！

    “交/配时会出声音吗？”红龙女王的语气中满是怀疑，“你可不要骗我！”

    “圣光在上……”阿尔萨斯已经变得有气无力了，“女王阁下你可是瓦拉斯塔兹它们的母亲！而且至少活了几万年了，生了不知道多少只龙多少枚蛋，你会不知道交/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不知道，我又没有交/配过。”红龙女王很坦诚地承认了自己的无知。

    “没有？那你的蛋是哪里来的？”阿尔萨斯感到了些许好奇，忍不住把心中的气愤丢到了一边，然后问道。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下蛋的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了！”红龙女王不耐烦地说道。

    “呃……我一直以为你是在胡说的。”阿尔萨斯此时也显得很诚实——之前在格瑞姆巴托外，虽然红龙女王也提到过她的蛋都是自己一个人下的，还举出了鸡蛋的例子，但是阿尔萨斯根本就不相信这一点。

    “什么？你居然不相信？”红龙女王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我不是说过了吗？就像母鸡一样，我们龙类下蛋也是不需要交/配的！”

    “可是没有交/配过的母鸡产下的鸡蛋是孵不出小鸡的。”阿尔萨斯的语气中满是一种“虽然我读书少，但是我可是大学者克尔苏加德的半个弟子，你骗不倒我”的意味。

    “反正这一点上我们和母鸡不一样就是了。只要一头母龙想，她随时都能够生下她的蛋；而像我这样的龙后，就可以控制蛋里面会孵出什么样的后代；这一点和蜜蜂，还有蚂蚁比较像——蜂后和蚁后通过把卵放到不同的巢穴中，来决定孵出的后代是什么种类；我们龙后则通过是否把自身的精华注入龙蛋里，来决定孵出来的后代是幼龙还是巨龙；像瓦拉和塔丽这些孩子，就是因为之前我没有在蛋中注入红龙的精华，所以出生后都只是幼龙；在那个密室里，我把自身的精华重新注入了这些孩子的身体，他们就成长为巨龙了。”红龙女王不愧是下蛋专家，“生孩子”的高手，一提到产卵，她的话匣子就打开了，还频频使用了“对比”的修辞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