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月弦向声音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个与孔渊有几分相似的修士,想必就是孔鋆了。
孔鋆走到万月弦的面前,然后弯腰向万月弦作揖:“请小友看在老朽的面子上,放过舍弟。”
万月弦见孔鋆这般,便不好再动手,然后向孔鋆作揖道:“在位就是孔鋆前辈吧。”
“不敢,恐怕数十年后,我就当唤你一声前辈了。”孔鋆玩笑的说道。
万月弦连忙道:“前辈折煞晚辈了。”
孔鋆也不再与万月弦玩闹:“听说小友想加入我落鋆宗?”
万月弦看了一眼孔渊,然后道:“不必了。”
“难道小友还没有原谅舍弟?”
“岂敢。”
“唉,这也不能怪舍弟,不知小友知不知道老朽被重创。”
“自然是知道。”万月弦虽然这样答,却不知这与孔渊不让自己加入落鋆宗有什么关系。
“小友可知我为什么会被重创。”
“不是被庆梧宗的几位金丹修士重创的吗?”
“是,也不是,虽然我是被庆梧宗的几位金丹修士联手重创,但真正使我重创的原因是因为我落鋆宗出现了叛徒。”
“叛徒?”万月弦三人疑惑道。
“师傅,宗内出现了叛徒?是谁,我杀了他。”南宫烁愤怒的道。
“是柳碧瑶。”孔鋆一脸悲痛的道。
“什么,竟然是碧瑶师姑。”南宫烁与罗敷一脸惊讶的道。
“住口,她不是你师姑,若是我再听到有人叫她师姑,我打断他的腿。”孔渊怒吼道。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南宫烁与罗敷问。
孔鋆说道:“几十年前,她(柳碧瑶)就与江曲勾结在一起了,那**就是柳碧瑶与江曲的儿子,她一直潜伏在落鋆宗数十年,就在几个月前,我前往庆梧宗为烁儿讨回公道,我本以为自己有法器——落魂珠,即使我与庆梧宗的人翻脸,也一定可以全身而退,却不曾想到,柳碧瑶竟然暗中毁了我的落魂珠,最终我虽逃了出来,却也被重创了。”
孔鋆看向万月弦继续道:“是老夫管教不严,使宗门之内出现了叛徒,如今还给小友带来了不便。”
孔鋆向万月弦再作揖,道:“不知小友可否原谅舍弟。”
“罢了,事出有因,也不能完全怪孔渊前辈。”
“那么说小友愿意加入落鋆宗了。”
“什么?孔鋆前辈怕是听错了,在下说的是原谅孔渊前辈,并没有说加入落鋆宗。”
“看来小友还是没有原谅舍弟,罢了,小友也不要过早的决定,小友还是在这里住上几日,若是几日后小友愿意加入落鋆宗,我当以太上长老之位请小友入宗,管理我落鋆宗大小诸事,如若几日后小友还是不愿加入落鋆宗,我也不再强求,烁儿、敷儿带万小友下去吧。”
当万月弦三人走后,孔渊疑惑道:“兄长,为何你那么希望那毛头小子加入我落鋆宗?如果他真的是庆梧宗的内奸,那不就是引狼入室吗?”
“他定然不是庆梧宗的内奸。”落鋆道。
“为何?”
“他如今年纪不足二十,已经超越修炼数百年的你,以后他的成就绝不仅仅只是金丹修士,这样的人又如何会为了一个九品宗门冒险做内奸。”
“那兄长又为何央求其加入落鋆宗,还拿出太上长老的位子为代价,这太上长老在宗门之内的权力可不在宗主之下,难道没有他,我落鋆宗还能被灭宗不成。”
“确实如此,如今我可以以命相博,所以庆梧宗并不敢将我落鋆宗逼的太狠,可江曲三年之内一定会突破到金丹七层,六层与七层之间是一个大坎,到时恐怕我连以命相博的资格都没有。”
“那他又有什么用,难道兄长认为他可以与金丹七层的修士抗衡。”
“你可记得刚刚,就在你与他相互试探时,你的境界被他封印,从筑基九层瞬间变为筑基五层。”
“可是兄长,他可以封印筑基修士的境界,并不代表可以封印金丹修士的境界。”
“那你又怎么知道三年后的他不行,而且我感觉他身后那条蛇的境界不在我之下,即使他与江曲搏命,结果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想一想,他一个筑基修士的坐骑是三阶妖兽,其背景绝对不简单,恐怕三年后的生死存亡真的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