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说明你的思想真的有了问题。戏场的事情发生以后，就连畅老师那么能容让人的人，当时也气得要来找你爹妈，我硬是没让找。我硬是原谅了你，你知道不知道？”
胡毅不做声，低头看他下面的坚挺。
“你今天是不是喝上药了？”
“不是，——就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霞姑是过来人，还能不知道？再就是我看了你的眼神和举动就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霞姑不好自吹说大话，今天跟你吹一吹。霞姑的脑子好使唤，就拿记台词看，有人说我是过目不忘，那是他们不知道我下了苦功，说得有点玄乎。可我一段三四十句的台词，接连背上十来八次，第二天上台就一句也唱不错。你爹可羡慕我的记性了。他是记得比我略微快些，可要是不反复记几天，第二天上台就唱不下来。”
“霞姑是人才，村里人谁不夸？你的记性好，也听我爹说过。可是霞姑你真的长得过漂亮！男人们见了真的爱得不行，我也是爱得你不行，”胡毅仿佛不愿被舒霞说服得把淫心收了，不然怎么会这样说话。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长得漂亮人谁也想多看一眼，这本是正常现象。霞姑长得漂亮，霞姑自己也清楚。你想多看一眼霞姑，霞姑也不讨厌。可是你说男人们爱得不行，你也爱得不行。你这里的这个‘爱’说得不对。”
“真的是爱得不行，我想着你打shǒu qiāng也舒服得不行，想着别的女人就跟你不一样了，”胡毅竭力把话说得非常真诚，欲以此打动舒霞的心。
“甚的个不一样？你17岁就跟詹兰兰做了，还说不一样？”
“跟她做的时候，我想的也是你，真的，黑灯瞎火的，我看不见她的脸面，”胡毅急切地说，像要掏出心似的。
“你不要说这些，我知道。你听我跟你说，你说的爱我，那不叫爱，那叫淫。爱和淫不同，你想过这个没？”
“没。可我是真的爱你，不是淫。”
“畅老师才是真的爱我，除了畅老师，没一个男人是真的爱我。他们都是见我长得好，想侮辱我。”
胡毅觉着舒霞的话使他的欲念不那么强烈了，可他却要极力保持：“看见霞姑真舒服，真的，看着你就舒服。霞姑你品尝品尝也肯定舒服，你就品尝一次就行了。”
“你再听我说，你已经被赖女人害了，你是该醒悟的时候了，不要执迷不悟。霞姑不是那种女人。霞姑的话，你听完以后就明白了。你是明白人，不是糊涂虫。”
胡毅又不说话了。
“胡毅，你还年轻，你这么帅的小伙子，又有才，我想叫你进剧团，把你成为剧团的男主角，到那个时候，想找你的姑娘一大片，由你挑，比霞姑长得好的有的是。”
“霞姑，你说的这话我知道，可我实在爱你爱得不行，你看我这里这么长时间了还下不去，你要是不给我泡一泡，我真的活也没法活了，”胡毅居然如此说，看来他是打定了主意，不跟舒霞做一次不罢休。
“还是说爱我爱得不行，你要是真爱我，就得考虑我的感受。我跟畅老师是夫妻，他也从来没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我。你总是叫我可怜你，你咋就不考虑我，我这几天就想着怎么把剧团办好，哪有心事做这种事。”
“那你答应我，心情好了一定跟我做一次，就一次，一次还怕甚？你也尝一尝新鲜。”
“那你得叫我高兴了才行，你总是叫我不高兴，我的心情哪里能好了？我说了这半天，你一句也听不进去，我真的很恼火。”
“咋就听不进去，这半天不是听么？”
舒霞于是说：“那好，我接着刚才跟你说。什么叫爱，准确地说什么叫爱情。爱情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一种感情，这种感情最真挚最长久，爱情能化成一种强大的力量，让生活变得非常非常美好，遇到什么困难也不怕。
“只可惜你在没有品尝爱情的时候，被人破坏了。不过，只要思想对头也不迟。只是你千万不能执迷不悟。你听我的，把眼光放得远一点。首先把事业做好，再选择一个漂亮贤惠的终身伴侣，两个相亲相爱，生儿育女过生活。
“等到有了孩子以后，虽然有了负担，但那才是真正的生活。到那时你会感谢霞姑很詹兰兰的。正经人家都是这样一代一代地这样生活的。”
胡毅还是听不进去：“我甚也懂得。你说正经人家都是这样一代一代地生活，你就不说一代一代的人，这家男人养活那家女人，这家女人嫁了那家男人，不也挺好么？常文英嫁了公公，有了公生女，不也是照样活着么？”
“活跟活不一样。你不看常文英老成个甚？她心里就像扎刀子，你能知道？孩子们心灵上有多大的创伤，你能知道？老吉山一辈子打光棍，也是个活，你要是想就像老吉山那样生活，那好办。我看见你是块好料，不忍心看着你走了一条灰路，想拉你一把。你要是不听我劝，我也没办法。”
胡毅有些急了：“你就不要劝我了，我甚也知道。可我提出的这个小小的要求你还不答应，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是对的。你跟我做上一次，我就听你的。
“再说，霞姑，你的思想也该开放点儿了，不要按老一套要求你自己了，什么贞操，什么正规，现在是***。我在网上看过一篇文章，说不论男人和女人，一辈子跟一个异性发生关系是悲哀的。
“假如你只跟畅老师一个人，真的对不起你的身体，你看你多xìng gǎn，你应该开发开发你的身体。你享受享受我这年轻人的身体多美好，畅老师已经老了，你比一比就知道了，”胡毅生怕被舒霞说服得打乱他的计划，实现不了他梦寐以求的**。他说完以后立马把裤子退下去，呈现给舒霞说，“你不要说服我了。再说你就是不讲信用了。你说的好好的，叫我说实话，我把实话都说了，你该兑现了，不要再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