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莫兰倒是不太在意,木精灵本来就是生活在自然中的种族,哪怕她仅是外籍,血脉改变带来的天性依旧不变,如果不是此时跟着翟积,韩莫兰可以一辈子住在这裡不带无聊的!
「矮油,殿下啊,您就当是陪人家出来散心的不就好了嘛!」
韩莫兰紧搂着翟积的臂膀,试图用软玉温香抱满怀来转移翟积的注意力,只见她娇笑道:「反正殿下您开着护罩,刚好可以跟人家来个密林中的亲密约会嘛,多浪漫啊!」
浪漫妳妹啊,阎妮赶紧把翟积抓进自己怀裡,「妳一个小侍女,不许yòu huò殿下!」
「欸,我还没说妳呢,干嘛阻挠我,我是侍女,妳连侍女都不是,还敢霸佔殿下的身体,赶快还我哦,不然我要动手了!」
「霸佔甚么身体,殿下连心都是我的,动手就动手,老娘还怕妳有牙啊!」
尼玛,妳们倒是动手啊,光打雷不下雨,天天这么吵有意思吗?
三人随意地沿着江边往上游走,原本夜晚对于一般人来说是最危险的,但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自然无碍。
偶尔遇到几层楼、甚至十几层楼高的断层,拥有木精法术风之翼的韩莫兰如履平地,练气五层的阎妮,肉身的强化尤以指掌最为明显,一般的砂岩层,徒手就能开凿出粗略的阶梯来,就算是石质岩壁,光凭两把小型凿斧,就能左右开弓攀爬上去。
翟积算是三人中最差的,不过这是相对来说的,第二条变形力场在隔天清晨,也已经弄了出来力场可不用施力,一插一弹再插再弹,能省力翟积绝不多费力气,失误也有,反正从高空摔下来都摔不死,怕个蛋啊?
倒是两女,每当看见翟积失误,那大呼小叫的紧张样子,让翟积脸是红了又红,到最后摔啊摔的也习惯了,反正又不累,就当锻鍊身体了。
不过用力场插来插去,到底是锻鍊哪门子身体?这个就不知道了,总之是宅男逻辑,普通人不懂很正常。
对翟积的举动,阎妮是纯粹当乐子看,她把翟积当成了自家小弟一般,虽然理智上知道应该要尊敬这个教导自己的『名义上的师傅』,但实际上翟积的孩子气,对她来说反倒是一种新的体验。
韩莫兰则是越看越喜爱,她原本就是跳脱的性子,翟积偶尔的天马行空胡思乱想,或者是不按牌理出牌的逻辑,都让她感觉开心得不得了,毕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女,五年来的基地训练沉闷不说,自从杀过人以后,她总觉得自己也有些心理疾病,翟积的出现,刚好让她偶尔出现的麻木与嗜血,有了缓冲的馀地。
反正以后人家想shā rén的时候,直接攻击殿下就好了,还不用怕他受伤呢,嘻嘻!
韩莫兰自己也觉得这个想法很诡异,可又忍不住这么想,虽然表面上老是对翟积媚眼如丝,但阎妮身为旁观者,反倒比翟积更加清楚韩莫兰的危险性,两人的许多冲突,都是这么来的。
虽然还没试过在力场裡攻击翟积会是甚么情况,韩莫兰还是笃定翟积不可能因此受伤,精灵女皇的主人,哪会是这么简单的人物?更何况韩莫兰最近很开心,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
就算有,也得先找个能让翟积接受的理由,韩莫兰可不希望跟翟积出现矛盾。
三人一路游荡着,翟积看着shǒu jī裡的地图,不停地放大、缩小、换个位置、放大、缩小,突然他停了下来,指着shǒu jī裡的地图,「阎妮,妳来看一下这个地点,我怎么觉得有甚么地方不太对劲?」
地图裡的山脉,纵横婉延,但呈现一种口袋状的样子,口袋内是一座小湖泊,翟积等人所在的位置,亦在地图的标示之中,却是在山脉口袋的入口处,地图裡拍摄的是个盆地,但翟积往前看去,却看不见任何凹地,眼前的密林虽然茂密,但从隙缝望去,远处却是一座高耸的山脉!
「咦?这就奇怪了。」
阎妮对照着地图与前方,不由好奇道:「按照道理来说,如果是个盆地,这座高山应该会是在更远处才对,但现在看起来,我们却是在山脚下,这座山……感觉有些太近了,近得不像是真的?」
韩莫兰随意找了附近一株最高大的树木,三两下便跳上树梢,往前望了几眼便落了下来。
「殿下,我方才试过与半山腰的树木连接感应,却没有任何反应,我感觉那棵树木所在之处,彷彿空气一样,没有任何感觉,可是我的眼睛所看见的树木本身,却没有任何变化。」
「哦?」翟积一脸好奇,笑道:「不会是甚么远古遗迹吧?」
「哪有这种事情,特种兵大赛每五年一届,都办了好几届,从来也没有人回报过这裡有过甚么异常。」
阎妮疑惑道:「除非……进去过的人刻意隐瞒?但这又有甚么意义呢?」
「甚么意义啊?当然有意义囉!」
翟积笑了起来,「秘境啊、小世界啊、位面空间啊、主神遗迹啊,那么多可能性,天材地宝正在等着我们发现呢!」
阎妮一把将翟积拉进那『广大』的胸怀裡夹着,摸了摸翟积的头,疑惑道:「奇怪,殿下你没发烧啊,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阎妮!妳这动作会不会太顺手了啊喂?咱感觉耳机有点重!」
韩莫兰也跟着跳进翟积怀裡,「三位一体!翟积殿下,象拔蚌降临!」
韩莫兰那荤素不计的玩笑举动,翟积无言,妳这小屁股放那位置,真不怕擦枪走火啊!
翟积赶紧两手摀着某重点部位,不可避免地还是接触到了她挺翘的小屁股,让翟积有些心猿意马,赶紧分散注意力,免得当场出丑!
「妈蛋!妳跟着凑甚么热闹,三位一体是这样用的吗?象拔蚌降临是甚么鬼,信不信我现在就让妳侍寝了!」
「啊哈哈哈哈……好玩嘛!总觉得殿下你傻傻的,难怪阎妮会觉得你发烧了!」
韩莫兰像是毫不在乎,但两耳早已通红,内心有些害羞又有些气恼,殿下老是只会用嘴说,人家都这么送shàng mén了,偏偏殿下跟个木头似的,气死人了!
「傻妳个头!说甚么呢,小屁股太久没挨揍了是吧?妳们啥时候听说过神还会发烧的啊?闹甚么呢!」
闹了一会,韩莫兰还是乖乖的往前探路去了,心理倒是对刚才翟积不经意举动,开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