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胖再怂也要发飙了,他冲过去和李默扭打起来,完全一副不要命的架势。
看不起我!可以。
怼我!可以。
搞我儿子!不可能!
每一个父亲,在儿子心中都是,最强大的英雄!
只是奈何意气抵不过现实,几分钟李大胖就被李默打倒在地,肚子上连挨几拳,让他头昏脑涨,双腿发软,短时间内是没法再站起来了,蜷缩在地上像个皮皮虾。
这时咖啡厅里的客人才意识到这里发生了冲突,可是谁也不想多管闲事,在短暂的目光关注后,又各自聊天。
柚子的目光由期待变为绝望。
直到柚子被李默的人架出咖啡厅,也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他们的恶行。
“你还是别指望有人来救你了,你的心上人都没站出来,你又何必指望陌生人?看来,你的眼光是真的差啊,居然看上一个缩头乌龟,哦忘了,你好像对缩头乌龟情有独钟呢,张总就是一个老王八呢。呵呵”
李默冷嘲热讽,只为了发泄心中的烦躁,虽然已经入秋,可是天气依旧燥热。
“他……才不是……缩头乌龟!!!”
柚子被捂住嘴,也要不要让路灯被李默侮辱,不管怎么说,像他那样的男人,是绝对绝对不可以缩头乌龟扯上关系的。
“哼,他是什么都没关系了,反正今天,你就是我的人了。”
一行人终于走到路边的一辆黑色宝马边,这时,李默看见一颗很特别的流星,滑过天空。
为什么说它特别呢?
现在可是大白天啊!白天,还是有太阳的天气,怎么可能看见流星!李默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当他感觉无比怪异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这流星似乎是向着他这里飞来的。
柚子的忽的想到了什么。
眼里闪烁着异样的神采。
“哼,你不会以为有人从天而降把你救走吧?天呐,让我笑一会儿……”
“啊……!!!啊……”
李默还没开始笑,便疯狂大叫起来,帅气的面容扭曲的如枯萎的树洞,不一会儿便哑了嗓子,声音萎靡下来。
一个人站在李默面前,鼻尖几乎快凑到他的脸上。
“阿云,我怎么看不到路了啊。”
张狂背后的阿云抓住他的后颈领口,把他往后拉了两步,张狂的脚才很自然地从李默的脚上放下来。
“啊,对不起,不小心踩你脚了。”
只见李默的……脚,已经陷入龟裂的地面,恐怕比饺子馅好不了多少。
李默被两个保镖扶着,才勉强没有摔倒,可是整个脸不断的抽搐,眼睛里水汪汪的,整个身体不断地扭动,好像他的背后有一具àn mó椅,完全没办法说话了。
“诶,柚子啊,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张狂发现柚子居然也在这里,惊呼起来。
“你们四个,是要去搓麻将吗?”
张狂看着两个保镖问道。
两个冷酷保镖立即汗流如瀑。
“不不不,柚子xiǎo jiě送我们出来的,她还要……还要回去喝咖啡的。”
“啊……这样啊,柚子,熟归熟,单还是要买的。”
张狂学着地球人的样子,热络地招呼柚子,虽然内容并不怎么热络,但是那语气,简直就是几百年的故交一般。
柚子笑颜如花,尽管她眼角的泪花还没干,尽管那个男人的后边还站着两个同样美艳的女人,又有何关系呢?
至少,他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站了出来,以一种近乎天神的姿态,挽救她于水火,这才像她爱上的男人,这才是男人该有的姿态!
“我……呵呵,今天很开心,我要喝酒!”
柚子豪迈地道。
“诶,我店里有酒吗?待会问问李胖子好啦,走吧走吧,去我店里坐坐。”
张狂热情地邀请着众人,包括李默和他的两个保镖,结果张狂的手一碰到那个保镖,他就像条软蛇样瘫在了地上。裤裆上渐渐湿了,显然吓的不轻。
他亲眼看见张狂带着两个女人从天上飞下来,如何不惊?不过这还不是罪魁祸首,张狂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才是把他吓软的元凶!犹如龙威。
“这是什么病?”
张狂异常惊讶,摸着保镖的头问道。
柚子笑道:“据说小时候不听妈妈的话,长大了就会方姐尿裤子哦。”
李默和两保镖的脸色早已成猪肝色,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收集下情报,要知道柚子爱上的男人这样恐怖,打死他都是不敢来造次的啊。
“笑话!这才不是病,只是两个渺小的生物畏惧本xiǎo jiě的龙威罢了,真是没用的东西!”
贝利亚骄傲的抬起头,俯视着地上的三人,借着三人的狼狈样,讽刺张狂和阿云呢。
“你确定是你的龙威?”
张狂气势更甚,空气中隐隐激起旋风。
贝利亚不堪示弱,咬着嘴唇,一颗尖尖的虎牙露在外面,一个白眼瞪了回去。
“不是龙威是什么?哼!”
两种狂霸的气息在空中角逐,激起一阵狂风,柚子连忙把掀起的裙子压下,一个玛丽莲梦露的经典造型,美的不可一世。
张狂坏坏地把贝利亚的气息往李默三人的地方引导,一时间三人眼泪鼻涕齐流,身体软的像棉花糖,连呼吸都成困难了,龙威加上仙威,如果不是张狂有意控制着,这几人恐怕会直接爆成一滩烂泥吧。
“算了算了,不跟你这个小孩子计较了。”
我要回家休息啦,张狂拉着阿云,阿云拉着贝利亚,后面跟着柚子,悠哉悠哉地走进了咖啡厅。
“李……李总!你还好吧!”
过了好一阵子,几人才缓过气来,待到身上恢复了几分力气,两保镖才把李默勉强扶起来。
三人屁股上都是一阵恶臭,天知道裤裆里装了些什么?
最惨的李默,他的右脚现在看起来就像是高温下的塑料袋,已经没救了。
他还是咬牙说道:“送我去医院。”
临走之前,在车里狠狠地盯着这家叫牛奶的咖啡店,仇恨地火焰像是火焰山的狂苗越扇越烈。
直到店里的某人突然打了个喷嚏,一阵狂风夹带着唾沫,直接击碎了车窗玻璃,淋了李默一头。
“诶,这大热天的不可能感冒啊?难道是有人骂我?”
车里的李默一阵激灵,摇头摆尾。
最后qì chē发动的时候,他决定回老家待个几年。为了身体着想,远离这个恶魔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