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哦……”
“你死了。”
“哈……”
“能给点反应吗?”
“whatthe**……”
“好了不用说了。”
当少年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那里』。
将一切映照的无之大地。无穷无尽的星之海。
『神』理所当然的在前方存在着。
“当然,这里我说的死仅仅是物理上的脑死亡。现实中的你既没有被遗忘也没有被发现。十分平常的被他人认为你已经出门或工作去了。人类的信赖就是这么恐怖呢。现在除了相川纯感到奇怪外你认识的所有人都在一心一意地干自己的事。”
“是吗……”
“沮丧吗?”
“当然啦,总有种自己所做的事情遭到否定的感觉。”
“没办法啊,谁叫你不去将你『看』到的东西告诉给大家。如果说了,就不会有这种事。你也不会糟这样的罪。最强那边是找不着人我理解,但就不能拜托一方通行他们吗?把自己的命和自尊放在天平乍一看很帅但通常都是不愿意面对『未来』的胆小鬼的借口而已。我不认为你是那种人。”
“那种事情怎么能说出来——就算说出来了,又怎么样?『后方之水将亲自讨伐上条当麻』知道这个事实的人会做出怎样的行动,然后会落到怎样的下场你是最清楚的吧!英国那边的天草式的人已经来了,但也仅仅是天草式的人来了!!英国那边完全就是采取断尾求生的方法将身为小团体的天草式当做弃子用。”
“但是,如果他们不来,没人保护上条当麻——他们不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来的不是吗?对天草式来说,光是上条当麻这个名字就有他们该去保护的价值。因为上条当麻不但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也是跟他们并肩作战的战友。”
“为了一个人的安全将整个团队搭进去真的是正确的行为吗!?”
“不正确,但这就是人类——你不正是因为这点,才一个人去找后方之水,然后失败了吗?”
“我不明白,为什么拥有那么多能力的自己会输给他。既不是最强也不会反射一切的量——啊!?”
“他很强的。”
“我不比他弱。”
“但他有shā rén的觉悟。你有吗?”
“我不怕死。”
“但你不想死,也渴求着生存。况且不怕死这点是建立你有众多的再生能力上的。”
“我可不认为那个混账老哥在没那身力量后还有脸自称最强。”
“但他依旧是『相川纯』。这个是绝对的事实。你呢?又是谁?”
“我……”
“死就是解脱——经常有人用这个理由夺取他人的生命,而那些被害者也乐意去接受那个死亡。但「死」真的是那么便利的东西吗?那些人天真的认为自己死了就不用手活着时的痛苦了,但真的会这样吗?就像你,明明死了,却又陷入了比生前更痛苦的烦恼。如果没死的话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了吧?”
“但这些不正是我必须面对的吗?”
“对,但不会这么快。”
“我能回去吗?”
“不能。因为你已经死了。”
“我会回去吗?”
“不会。因为你已经死了。”
“我要回去。”
“好,回去吧。”
“为什么?”
“我说过的吧。你不想死,也渴求着生存。这可不是需要神来决定的事情。更何况我只是个挂名。”
“但我觉得你刚才的话很有『老师』的派头。”
“因为你是这么的。所以我才会说出那些话。”
“你到底是谁?”
“今在昔在永在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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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的第四节课因为某件事情的原因所以被延长了。
包含平凡高中生上条当麻在内的班级成员,赶到福利社跟餐厅时早就为时已晚了。因为来得太晚,福利社的面包已经全部卖完,餐厅的座位也被坐满,看样子到午休结束前都不会有空位。再加上贩卖餐券的机器,就像半夜的香烟贩卖机一样,每家都亮着售完的灯号。真是太不幸了。而这种状况的所有起因,都在于上条当麻对历史老师提出了这种问题:「咦,当初织田信长要是建立了织田幕府,那rì běn会变成怎样?」
对此深感愧疚的上条当麻来到教职员办公室,对大口嚼着八百五十圆健康荞麦面定食的小萌老师恳求:「请您开放料理实习室!我要推出上条定食!只要给我剩下的冷饭、起司粉跟西红柿酱,我就能创造出奇迹!」但老师也只是苦笑不愿理会。雪上加霜的,是数学老师亲船素甘在附近大口吃着海胆与乌鱼子的豪华海鲜盖饭,而体育教师黄泉川爱穗则嚼着跟饭毫无关系的大量肉包,整个数职员办公室充满了美味的香气,上条只好在迷失自我前赶紧离开教职员办公室。
“剩,剩下的选择只有果汁的自动贩卖机了吗……可是光靠那个的话下午的课会熬不过去的吧……”
因为食粮危机发出shēn yín的人以上条当麻为首,包含蓝发耳环与土御门元春,以及今天忘了带便当的姬神秋沙,和邮购健康食品断货中的吹寄制理在内的餐厅&福利社组,男男女女加起来共有二十一人。
“嗯?等等。阿纯也不是没带便当吗?他人呢?”
土御门的话还没说完。
「砰!」的一声,教室的门被粗暴地拉开了。
一脸烦躁的相川纯迈着重步进去了教室,一屁股坐在了位子上。一种似乎不论是观看还是向他提问都会被迁怒一般的氛围在他的身边环绕着。
“那家伙又怎么了……”
“谁知道?大概是因为没能在老师那里蹭饭吧。”
相川狠狠地瞪了一眼,让窃窃私语的同学们闭了嘴。
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但有一点不用看也知道,现在相川的心情非常,非常,非常——不好。不好到只要有一个过来搭话都会被揍的地步。
后方之水来了。
两天前,同样内容的书信同时寄到英国清教与学园都市高层手中。寄信人是罗马正教最暗部「神之右席」的成员之一,后方之水。内容是他将要前来粉碎上条当麻,要想阻止,就尽全力放马过来……这等于是下战帖。
当然也有可能是假的——直到昨晚第七学区的地下街被掀起数十米为止。震耳欲聋的爆炸传遍了整个学园都市。虽然对外宣称是因煤气泄露而导致的连环爆炸,但只要用jiān kòngshè xiàng就可以看出。将地下街整个翻起来的,是以匹敌火箭的速度冲天而起的,大量的水。
他可不认为那天地下街的矿泉水瓶会跟煤气产生那么剧烈的化学反应。
然后今天,他看见天草式的那些人在街道上走动。逮住一个揍了几下表明身份后,那个人说出了他们来这里的目的——
后方之水来了。然而这不是他所关心的内容。他想知道的,是昨晚——与后方之水战斗的人是谁?
dá àn几乎想都不用想。
diàn huà接不通,问了黄泉川发现他们也不知道,直接去地下街准备把他翻出来时发现地下街早就恢复地差不多了。随即想到是不是被研究员抓走了,但在和木原脑干谈后发现也不是这样。郁闷至极的相川就这样回到了教室。
(啧,到底跑哪去了!)
在无为的焦躁下,午休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