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隆元年,国师颜书文在主持了祭天大典之后,就向朱慈烺请辞了,带着张雪涵云游天下,失去了踪迹。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随后,朱慈烺开始了一系列的掌权huó dòng。
朱由检在位期间,虽然前期做的很差,无法挽救整个大明于颓势,但后期在颜书文的帮助之下,将天下恢复一统,又真正的击溃了蒙古人,大力发展国力,为朱慈烺留下了丰厚的底子,史称崇祯中兴。
而朱慈烺继位后,除了为了掌权而安插一些自己人之外,并未对现行的政令进行更改,曹随萧规,子承父规,后世传为一段佳话。
当然朱慈烺并不是不想去动,而是不敢动。在朱慈烺看来,虽然拿话挤兑了颜书文,让他自己远离朝廷,但要是把局势弄的一团糟,那估计他会直接杀上京师,再换一个皇帝。
兴隆帝朱慈烺在位五年,最大的成就就是重掌安南,其他没有什么大作为,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是一个合格的守成之君,进一步的稳定了治下江山,同时也为后面的君王打下了牢牢的基础,后人称兴隆之治。
兴隆帝十一子,自小喜爱书典,一直都在仓颉殿,墨道院厮混,其才华甚为先帝所喜,随立为帝,改元武德。
武德帝十四岁继位,在位七十年,期间杀伐再起,征战四方,国朝疆域虽不及蒙元时期,但也远迈汉唐,更关键是所开疆域,所服的民众都完全汉化,再也不会反复叛乱。
随着时间的推移,华夏审美观盛行世界,华贵的华服成了世界普遍的服饰,汉族礼乐通行世界,汉语成了世界通用的语言,精致的大明宝钞风行世界,大明帝国成了世界上唯一的王。
而在千百年之后,华夏文明在世界上一直都是霸主,哪怕是陷入动乱时期,也仍旧将其他文明压的死死的。
不过这些都在颜书文离开这个位面世界之后,才慢慢发展开来,而现在的他,从皇城之中离开后,就带着张雪涵骑着马匹,畅游大明疆域,准备去寻找隐居了地方。
而颜书文的首站就是陕西布政使司西安府邠州的三水县,这座县城在现代的名称是旬邑县,也就是在民国时期,爆出有乐经出世的地方。
颜书文的目标就是旬邑县治下的直道村,他看过民国的报道,知道载有乐经全文的古竹简,就遗落在该村外的一座,历史不可考的古庙中。
身为收藏控的颜书文,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个载有乐经全文的古简。
对于这个古简,他是非常有兴趣的,虽然他看过乐经全文,但是那是经过他人的翻译和整理的内容,并不是原版的乐经。
要知道古代的书籍,特别是百家诸子以及先秦古籍的经典,大部分都是微言大义,短短的几个字之间都蕴含着精妙的义理,但由于每个人的理解都不同,所翻译的内容自然也会不同,甚至它的意思都会相差甚远。
就像流传至今的周易,诗经皆为孔子整理古籍,加以删减统合而作,与原本的还是有一定的差别的。
虽然,古庙之中的用蝌蚪文书写的古简也不是原版的乐经,不过显然也是先秦之前的,不然为何两千多年都未曾现身直到民国年间。
不过即便这样,其与原版的乐经也极为接近,毕竟成书的年代放在那里,其书写者定是对乐经有极深刻的理解。
在民国的报道中写到,这份古简在明末,被直道村内一个叫文平人,又叫应熊的十六岁少年,在某日于古庙中躲雨时带走的。
而时至今日,颜书文也不确定那份古简是否在文平人的手中,亦或是仍然在古庙之中,毕竟如今的历史,可跟原来的大不一样了。
如今已是十二月份,临近年关。虽然天气寒冷无比,但是都无法阻挡老百姓过年火热的心。
颜书文穿着大袄子,披着素色的鹤氅,带着道童样的张雪涵从官道上走到了直道村,看着村内百姓幸福安定的笑容,他的心情也莫名的舒畅了起来。
“敢问道长往何处去?为何这新年时节来此地啊!”
走累了的颜书文,便在村里的一户人家讨了一碗水喝,那老猎户见他衣着不凡,就好奇的问了问。
“老哥。”颜书文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此刻的他抛弃了脸上的rén pímiàn jù,一副皱纹满脸苍老的模样,叫老猎户一声老哥也不过。
“也无甚事,方外之人居无定所,有缘自然就来到这里。”
“哈哈,还是道长潇洒。”老猎户一听,不由赞叹道。
随后又热情的邀请道:“老汉也是孤寡一人,道长不若留下,一起过下新年,也免得孤零零一人寂寞。”
面对老猎户的邀请,颜书文也没拒绝:“如此贫道就不客气了。”
见颜书文答应留下,老猎户将大院中的客房打扫清理一下,随后张雪涵便负责将被褥铺好,在把日常用品放好,颜书文就此入住。
颜书文在拿到长生不老药之后,并没有急着服用,而是默默的调整身心,等候天时地利适宜的时刻。
此番来旬邑县,不仅是为了乐经古竹简,同时也是寻着心中所感来到这里,找寻静修地。
这里是西安治下,乃十三朝古都所在,虽然如今龙脉气运不在,然而此处所余留气运也是极为浑厚的。
和老猎户的交谈之中,颜书文得知了村外古庙的具体地点所在。也得知了村中的文平人一家,早在崇祯十七年就搬离了直道村,去了外省没了消息。
而村外的古庙,据说是自村子建立之前就荒废在那,谁也不知道那里供奉着哪一尊大神。
而且那庙周围极为偏僻,附近也没有什么野味,极少人会去那里,跟不用谈进去古庙看看了,就连这老猎户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供他辨认方向才熟知的。
听着老猎户的讲述,颜书文心中暗道,这个古庙也不知建了多久,估计是在某次伐山破庙行动中破落的,然后被不知名的隐士作为栖身之处,死后留下了乐经古简。
几天后,应颜书文的请求,老猎户带着他出了村子,去了古庙的所在地。
那古庙的所在地也是古怪,虽然是山清水秀,地势平坦,但却没什么野物,甚至是野兔都看不见一只,不过却没有什么危险。
颜书文踏进古庙,就看到满是灰尘的地面上,零零散散的竹简散落在地,竹简上的韦编都化成了灰,但上面的字迹呈墨色的蝌蚪状,丝毫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淡化。
颜书文俯身将地上散落的竹简小心翼翼的捡起来,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将其收起来。
把地上的竹简全部收起之后,颜书文并没有急着走,而是打量着这个不知年月的古庙。
这庙宇虽然古旧,但是却并不破烂,不漏风不漏雨,甚至可以说稍稍打扫一下就能再次使用。
前后仔细看了看,整个庙宇并不大,原先的装饰还有供奉的神像早就不见了踪迹,只剩下空荡荡的庙。
颜书文对这里却是很满意,环境优美宁静,又有现成的庙宇可以栖身,也懒得再找地方了,就准备在这里安顿下来。
出了庙宇,在树林里找到砍材的老猎人,颜书文开口道:“老哥,这里环境不错,我就住这里吧,一直在你家住着也不是个事,反正也不远,有空可以过来喝喝酒。”
见颜书文这么说,本来想挽留的老猎人也不劝了,当即就道:“也好,那我让村民过来帮忙收拾一下。”
“有劳了。”颜书文道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