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欧恍恍惚惚的,只觉得自己在天空中飘浮,又仿佛在玉殿之上裸睡,身边暖风惬意的吹着,像是在阳光明媚的早上,又像在春情萌动的傍晚。
他听见有女人在身边轻声呼唤,温柔的声音在很高很空旷的殿堂中回响。
他顺着声音寻去,朦胧中看到一个女人单薄的身影正从身边飘开,返身在火红的炉灶下忙碌。一举一动都透着成shú nǚ人的丰韵,又像个仙女似的飘逸。
殿堂中炉火熊熊,云雾翻滚着不停的从窗外涌进来。他就觉得这定是太上老君的炼丹房了,自己也成了鼎炉里烤着的齐天大圣。
他开始感觉到全身燥热,身体里就像有条迷途的火龙在全身乱窜,烧烤着他的每一个器官,浑身像要喷出火似的难受。
孙猴子在炼丹炉里烦躁的挥舞着双手,将身上盖着的夹克等衣物掀了,又抓着身下垫着的棉袄毛裤想要抽出来。
“这可不行,会冻坏的,快盖上!”
女人的声音又从空中飘来,竟似天籁之音般美妙空灵。
他微张了眼,朦胧中看到女人重又将他掀开的衣物为他盖上,还俯下瘦削清秀的脸庞轻声嗔怪。当女人伸了藕节般白细的玉手捂在他额头上时,清凉沁人的感觉便传遍全身,心里只觉说不出的冰爽舒服。
他已很久没有感受过如此的关心,立即就像个孩子般乖巧听话起来,还转了下头配合着她的纤纤玉手,想让这份温情维持得更久一点。
太上老君是个慈祥的白胡子老头,这穿着白衫的女子自然就是她的女儿了,难怪也这么婉柔可人。但西游记里似乎并没有这一段描述啊,难道是吴承恩写了没发表出来?又或是书中本就有的,自己这个猴头心慌爆燥的翻过了而已?
他神智不清,已不知谁是谁了,便在记忆中搜寻。
云雾在身边飘浮,时而浓厚,时而浅薄。太上老君的女儿在灶前忙碌了一会,又返身蹲下来为他理了理盖在身上的棉夹克。她只穿了件白色的内衫,细长白皙的颈项下,一段粉红如玉的肌肤沿着白衫的领口边沿划了一条迷人的孤线,直伸到两边瘦削的肩胛骨上。
“你是玉皇大帝的女儿吗?”
他动了动嘴唇,始终没想不起太上老君的女儿是谁。便又认为她定是七仙女之一了!
女人像是听见了他说的话,愣了片刻,原本残留着红晕的脸上就绽开了笑容。
笑声中,满头的秀发散落下来,飘飘洒洒的落了他满头满脸。
“好香啊!是冷寒宫中的桂花香吗?”
一阵冷风拂面,他又想起了那冰冷的滋味,只觉得自己又睡在了孤寒之极的月宫之上。
女人又望着他莞尔一笑,头部往旁边一甩,长发又满天飞舞起来,轻巧的落在了另一边,周围又都是香波的味道。
随着她头部的摆动,宽松的领口里一对丰硕的**就在白衫内时隐时现的荡漾。白的红的像两只熟透的大蟠桃,仿佛轻轻一捏便会汁水四溢似的。
“我好难受,想要……”
他张开了干裂的嘴唇梦呓。
冷风一过,他一个筋斗又闯进了蟠桃园内,动画片里孙猴子在里面肆意放纵,吃得口水横流的画面闪现眼前,满脑子都是刚见过的那一对鼓涨欲滴的蟠桃了。
“这不公道,不公道……”
他正美着,不知招惹了谁,又被扔进了一个更宽敞无比,更加炽热难耐的炼丹炉里。体内刚安静下来的火龙又活跃起来四处烧灼。不一会便像找到了出口似的向下身狂奔而去,直冲得它高高的耸立起来。
欲火烧得他近乎疯狂,连身边这个女人到底是太上老君的女儿,或是冷宫中的嫦娥,又或是玉帝这老天爷的女儿也没心思分辩了。也不顾了是否又是吴承恩写了没发表出来。只为这蟠桃没吃成却又被关进这火炉里来愤愤不平,一双猴手就变了方向朝女人的身子搂去。嘴里还嚷着:
“定要将你戳个窟窿,定要将你戳个窟窿!”
女人听了他的话,情不自禁的向他下身看去,一张脸便羞得通红,只觉得呼吸也停了,人也瘫软下来。竟活生生的被他一双手拥了,连反抗的动作都来不及做,便被他当成了老天爷对待……
“我不怪你,我自己也想的,只愿你永远都不会记得有这回事!”
事后,女人羞怯的看着又昏睡过去的晓欧,泪流满面的卷缩在他怀里柔声说。
远处,村子里隐隐传来阵阵鸡鸣。
她仰头见他仍昏睡未醒,有些不舍的起身穿好衣裤,边给他擦干净身子,边又将他全身都检查了一遍,见除了脸手有些划伤之外,只是腿上仍有些红。好在自己来得及时,他才连水泡都没有起一个,料想并无大碍,才把仍有些润手的衣裤又原样给他穿了。待要去拿地上的棉袄时,就看见上面有她遗出的粘液,顿时羞红了脸,忙拿到水槽里用手洗了,就着灶里的余火烤了个半干,便着急忙慌的往身上套。
做完这一切看窗外时,天已蒙蒙亮了。赶快招呼了又在大门处狂吠的小旗过来,将刚才剩下的半条油炸鱼也喂它吃了,才通红着脸消失在门外的浓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