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极其不对等的情况下,只是姬无心单方面的屠杀,十级的魂师连一个百年魂环都没有哪里是这个差了两个等级的魂尊对手,在流光幻步的配合下只用诛仙剑就将他们一个个解决。
魔鬼,怎么会有这么妖孽的孩子,不,那一定是魔鬼。刀疤脸趁着小弟们的阻挡看着姬无心一剑一剑的解决了他们,终于下定决心逃离,识时务者为俊杰,胡子都不是对手,自己哪里能够抵挡,那些小弟能够为自己争取时间是他们的福气。
“老师,有人过来了。”唐三听力灵敏,一轻一浅,跌跌撞撞的脚步声就知道这个人已经慌不择路,这样不知深浅地迈入陌生的地方,不是对自身实力有信心就是一个没有生存经验的人,显然,漆黑的夜晚,唐三还是选择前者,提醒老师,暗暗戒备起来。
没有想到前面还有人,“滚开,别挡路。”武魂附体的状态下逃跑,恐慌让刀疤脸看不清楚唐三的脸,相同的身高,让他下意识呵斥。
唐三也没有想到来人是一个二环的大魂师,都来不及分析他那没由来的敌意,快速闪开面前像疯了似的野兽一样的人。
“跑,你能跑到何处?”
唐三听见这句耳熟的声音如影随形地跟着哪个疯了似的大魂师。
姬无心流光幻步的极限速度比风声传播的速度不承多让,在传入刀疤脸耳中时,人已经来到了刀疤脸面前,逃跑的路被堵住,剑直指眉心,让其不得寸近。
“小娃娃,做人留一线,日后……”还没有说完就被姬无心一剑挑断话语,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之之’所受过的罪,你们也别想好。能够修仙得道的那一个是好说话的,何况还是一个杀戮最盛的剑尊,教你知道什么能动手绝不动口。
一白一黄两个魂环亮起,能够作为小队的老大光有头脑是不够的,没有这一个百年魂环哪里能震慑住小队的人心,掌握话语权。
络腮胡子也是一个二环的大魂师,只不过第二魂环是一个十年的魂环,差了刀疤脸一筹,被姬无心一招灭杀的干脆,才会使得刀疤脸不顾形象地逃跑,保住小命,那络腮胡子的实力可是与自己不差多少。
猎狗武魂附体的状态下,刀疤脸后腿变的更具爆发力,灰白色斑点短毛覆盖在脚踝和手腕之间,一张脸也更具猎狗的形态,双耳直立,挥着粗粝的前爪威胁:“要说我们小队也没有什么仇恨,如果胡子跟你有恩怨被你杀了我追究一番是因为他是我们小队的队员我身为队长不能不过问,而我那些队员现在都被你杀了,他们所示之前有过的得罪的地方现在也都死了,要说有什么仇恨也都该解决了吧,我们小队何时得罪过你这个人了,而且,现在小队被你屠杀殆尽,那些我不知道的恩怨也早该翻篇了吧?”
看着姬无心还继续向自己砍来一剑,刀疤脸控制不住咬牙切齿道:“阁下,别太过分,我刀疤也不是好欺负的。”
利抓上的寒光不断吞吐,向姬无心释放也惊人的压力,刀疤的第二魂环闪烁,瞬间攻击力速度增加一倍,这是他第二魂技狂暴,当初牺牲十多人猎杀第二魂环百年疾风狼得到的力量加持,时限一刻钟,力量翻倍,速度翻倍,攻击力翻倍,没有大魂师能够打败这样状态的他,这也是他的shā shǒu锏,轻易不使用,使用后的后遗症太大,魂技被抽空的虚弱感在没有亲信的状态下就是任人宰割,而且,他也没有十分相信的人,以前使用都是wěi zhuāng的很好,让他们看不出来什么,其实每一次都捏了一把汗。
“无心,小心。”从刀疤脸的逃离到姬无心吧出现与攻击都只在一瞬间,唐三还没来的及想姬无心为什么出现在这,就为刀疤脸因魂技瞬间变强的攻击焦急地提醒姬无心。抬手而出的袖箭凌厉的向刀疤脸的后脑勺攻击而去。
刀疤脸只能放弃对姬无心的第二次攻击,转身躲过袖箭的偷袭,想要将偷袭自己的小玩意抓住,却被袖箭的锋利与速度在手上划带出一块血肉,疼痛着缩回了手。
恼怒着,又一个娃娃将自己伤到,还是没有一个魂环的魂士,另一只完好的利爪向唐三抓去,将那只小脑袋瓜捏爆。
姬无心却认出来了袖箭的来人,一剑拦住了刀疤脸的去路,横扫千军的力量从诛仙剑中使出来,横拍在刀疤脸的胸腔,巨大的压力下是他弹出去撞折了整个树,
姬无心却纹丝不动,没有被反弹力伤到一分一毫,看着又重新站起来的刀疤脸,脸上更没有了什么表情,嘴角轻轻的抿着,眉宇间满是冷漠和凌厉,猜不透他在想着什么。
看着姬无心这蔑视的眼神,漫不经心的态度,刀疤脸没有给唐三第二次偷袭的机会像一只野兽在奔跑,本就雄壮的身体再次膨胀,肌肉成夸张的隆起,身上的衣服被完全撑破,带着灰白色毛发的肌肉轮廓,如果不是有着一张人脸的话,与一只斑点猎狗没有什么区别了,这种状态下发挥出了自己的极限,交叉挥着利爪向姬无心喉咙,腹部等要害攻击。二十八级的魂力再放形成压力,多处的快速攻击,想让姬无心来不及防御。
三十二级的魂尊哪里能被刀疤脸伤害到,只凭魂力上的碾压都足够他灭亡。不过,试一试他自创的新手段吧,就算是为了‘之之’的到来而庆祝,无心剑尊的怒火只能够用鲜血的洗刷来平息。
一个被掩饰过的百年魂环在姬无心脚下升起,让刀疤脸的紧张情绪得到了缓解,可是接下来升起的第二个百年魂环将他的希望打破变成绝望,这个娃娃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样子,二环的大魂师,说出来整个斗罗大陆都没有听过,刀疤脸只觉得自己疯了,得罪了这样的人物,能培养出这样的孩子又有着怎样庞然大物般的家族,贵族自己都不敢得罪,这个孩子比贵族更有资本嚣张。可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的罪过他。
咽了咽喉咙间的口水,刀疤脸被自己的猜想下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一不做二不休,蓝绿的眼睛闪烁着算计,弱气道:“小娃娃,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咱们两个也没有什么不死不休的仇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