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一句插科打诨的话,到了安莫这个竟然变了一番味道,看着那武玥的脸色,幸亏刚才没有说小三,要不然自己能不能活着出这江淮都是另外一种情况。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江淮毗邻北江海域,是这北江海域较为兴旺的一处,听得那小富贵介绍,天下兴旺,一分为九,化而九域,想来对应九五,只是这华夏分为九州,是不是也是当今这般划分。
江淮海面之上仍旧是风平浪静,此时的安莫独坐船头,侧目而视,遥望这澜沧之景,浩浩渺渺兮,不由的长舒一口气,若是自己不犯罪,是否也有如此心境在这浔阳江上一游,或许和老头子在这品谈一下人生理想也是多不可求。
忽而想来曾经那些诗人为何都会有感而发,遂装逼一首,当即念得,说是念得,好像这吼得似乎更符合其中意境。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又转而发疯,吟诵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安莫一笑兮屁不通。”
也许没有任何的听众,像是在给自己心中发泄一般,恍恍惚惚之间便来到这陌生的地方因屁不通乎出名,或许就是一个替罪羊,又或许本就是一个笑话,想来会不会也在这里白白丢了性命也是未知数。
船内,可别是一番风景,要说得安莫本是有资格坐在船舱内,不过他千算万算未曾算得出玥郡主居然要下浔阳一游,这浔阳究竟是何地方,为何所有人都这般向往,只是安莫这次便猜错了,仅仅是因为他才让玥郡主好奇。
“mèi mèi,你怎么想起来嫁人了,难道你没听说放屁状元,这人在京都名声便不好。”
听得这般说,上官墨瞳来了兴趣,便是那问剑也听的仔细,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谈论安莫的身世,仿佛安莫身世怎么都是迷一般。
“怎么姐姐知道那安莫?”
“岂止是知道,简直熟悉的紧,这安莫本名不叫安莫。”
对于这段秘史他也是听得那皇帝哥哥曾经说道,这安莫原名安摸,号称一手摸遍京都一条街,极为好色,且嗜酒如命,疯癫异于常人,为人性格怪癖,且猖狂之极,在京都便惹了不少人,虽说满腹才华,但是多半都是怪才,更是有甚,曾笑谈九域书生饭桶,号称状元之头衔信手拈来。
对于这样一个祸害武玥怎么会给好脸色,这般之人怎么可能封个状元之才,要不是如今看在墨瞳面上,这样的人怎么会入得他的法眼。
对于这些墨瞳似乎没有想去反驳,这安摸之名众人都是知道,不过自从那一首放屁赋之后,众人都记住了那个放屁状元安莫,渐渐的忽略了那个街头无赖,试想一下还有什么敢和皇帝叫板还让人狂的事情。
“可是据mèi mèi所知,这安莫并没有姐姐想的这般不堪。”
上官墨瞳自幼书香门第出身,好读古文,奇闻异事更是感得兴趣,这安摸他也曾去调查过。
“哦,素听说mèi mèi见多识广,难道这安莫有何出众地方。”
“杂记记载,安莫祖籍浔阳,其父母不详,为人嗜酒,好色,且轻狂傲慢,目中无人,号怪才。”
问剑也不知道这段,看如今的安莫,若是沾上边的也仅仅只有一条,就是轻狂,要不是她们二人指名道姓,甚至都有点怀疑,这究竟是不是安大人。
武玥听得认真,言道:“是啊,杂记也是这样记载,看来并没有错。”
上官墨瞳忽而话锋一转:“虽这般,但是mèi mèi却在另外一本小野杂记中见到这两行,其上言道,安莫为人好色,但是更是俱色,精通天地八卦风水之才,通晓阴阳五行之术。”
这一说来,立刻让武玥有点吃惊,到底是那本书上记载安莫有这般本事的,这么说来他倒是个算命的先生。
“mèi mèi可说他是算命的。”
上官墨瞳眉头一皱道:“我何时说得他是算命的,此人虽说精通天地韦略之才但是精通断案之术,专解各种沉封之案,其中最为著名的有本草之案,无头之案,借尸案。”
这一说来,便连问剑也是惊得一下,原来她还是有点对安莫不放心,这三宗案件听说本是京都最为悬疑案件,曾经难倒多少为官者。
“mèi mèi是说这三件案子都是那安莫断的,这怎么可能?”
起初上官墨瞳也是不信,最后才查证一番,原来都是出自这位狂妄之人手笔。
“难怪皇帝哥哥会派他来浔阳县,想来又是查……”
不过他没有道破,上官墨瞳和那问剑心中也是清楚,这便是为何一首放屁赋非但不怪罪反而封个状元被贬浔阳做个江上巡检司的原因,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两人的演戏。
这一番话问剑已然牢牢记在心中,本就对他父亲的案子不抱希望,或许能解开这谜底的只有安莫一人,只是他们这便不知道安莫早就已经不是起初的安莫,如今的安莫哪里会断案,只是个有点无赖的书生罢了。
“没想到他还是隐藏的深,怕是mèi mèi也不知道这安莫会得武功,而且一拳就将那江淮营千总大人zhì fú。”
这一件事上官墨瞳倒是不知,这也是为何她会亲自来这江淮的原因,早知道这个小混蛋这般能打,就不该来这里白白受气,想来也是,一个能连查三件无头绪案件的人怎么会没有自保能力。
忽得一声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又来一句大风起兮云飞扬,安莫一笑兮屁不通,早就惊扰了里面。
沉不住气的便是武玥。
“死安莫,这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你若是不休息,我们几个姑娘家的还要休息,惹来了夜罗莎,让你好看。”
“怎么连得姐姐也是知道这夜罗莎。”
“怎么不知道,她的名号可比安莫出名多了,百步饮千血,据说他劫的官船无一生还。”
夜还是这般平静,海风亦是静静的吹拂,只不过这夜这景之下,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着沉沉的心事,只能诉与海去说。
一夜无话……
安莫进得浔阳县时俨然天色大白,算上行程,这一次出去已经浪费了三天时间,又去县衙处点道,客套一番,闲逛一圈,回到巡检司衙门的时候已经正午时分,只不过这巡检司衙门似乎有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