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安莫早就发现了偷听的姑娘们,想来都是孙妈妈安排在这旁听的,便不去拆穿。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适才觉得无趣,没想到这老狐狸还真是这般平静,虽说一番交谈下来,鱼已经上钩,但是这般尴尬坐着玩弄茶杯也是不太明智之举。
“不知钱老板可是在本土做生意,这样岂不是财路大大打了折扣。”
看的钱老板那神情,又听得钱老板哎声叹气一番。
“怎么,若是小生冒犯,还请钱老哥不要放在心上。”安莫故意给那钱老板带了一顶帽子,一个钱老哥就让钱老板觉得甚是受用。
“老弟你有所不知,你也知道,这一方面本就是天高路远,这生意本就难做,若是开个分店,一人也是忙不过来,若是运送,也不太方便又加上风险太大,所以这才小打小闹,前些年头还有点搞头,这几年光景一年是不如一年。”
安莫虽然听得认真,心中早就已经乐开了花,让你嘚瑟,让你装逼,小爷岂会不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钱爷看似风光无限,但是这产业还是需要经营,更需要头脑,就你那吃的一身膘肉之人,只顾着啃着老本过日子,哪里会想的什么出路,还怨天由人,铺子不好怪行情,拉屎不行怪茅坑,真是怪异的紧。
不过这表面工作也得做上一番遂又言:“是啊,钱大哥,小弟又岂会不知这生意难,难做生意,如今海匪猖獗想来生意定会不景气。想我当年年少无知,也曾做的生意,只不过……。”说到这里,安莫便不再言语,有时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会更好,抛砖引玉他安莫也会。
这不,老钱一听你一个秀才也曾经做过生意,不由的好奇心生了一肚子,立马拉着安莫的衣袖问:“安老弟,你也曾做过生意,这般看来我们两是同道中人,只是恕压在下眼拙,兄弟这是做的何营生。”
安莫哪里会做什么生意,要说做过,只是干些shā rén拿钱的勾搭,这生意也是他信口胡乱邹邹而来的。
“既然老哥有兴趣,我便给老哥说道一番,前几年,不是朝廷号召广大百姓要以注重农业发展吗,兄弟我也赶上时代潮流,做过一小月的屠夫。”
“什么,老哥你是杀猪的。”
“嘘!”
安莫这信口一邹也不知道老钱这般反应大,再观那小富贵,早就笑到脸抽筋了,好在钱掌柜的所有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这才避免了尴尬。
不就是装个杀猪的吗,至于这般反应大,好像搞的自己没有杀过一般,老子连人都曾杀得,这杀一头猪有何嘚瑟的,其实也不怪姑娘们和小富贵神情各异,就你自己长的弱不禁风之样,还说自己是杀猪的,屠夫岂能是这般样子,就算忽悠也该找个合适的工作吧。
显然这钱老板也有一丝不太相信的神情。
安莫可是随口就来,好像这撒谎都不带打个草稿纸什么的。
“老哥哥你有所不知,前些年我也是如同哥哥一般,看起来富态健硕,但是经历了生意上的失败,从此一蹶不振,人也日渐消瘦了起来,到最后自我沉闷,现如今也只能做个酸秀文人的主了。”
钱掌柜听的安莫是满嘴的跑火车,都可以说是拐到珠穆朗玛峰的那头了,但是还是相信了安莫,确实这般解释无可挑剔,就连小富贵也偷偷给了安莫一个小眼神,那样子简直就把安莫当神一般,这种话也可以说的出来,还日渐消瘦,为了几头猪值得吗。
“没想到我这兄弟还真是性情中人,想来定是受了极大的打击才会这般吧。”
“可不是吗,钱老哥,兄弟我真是当时心灰意冷,时常以酒消愁,为此期间还做诗多首,以此来纪念那些年我杀猪的日子。”
安莫为了让眼前钱老板信得更真,故而下了一个套,其意是说你若是不相信我安莫,我安莫这便随手为猪做几首诗,我看你信与不信。
一听做诗,就连小富贵也没有想到,心说哥们你虽然是让那钱掌柜信服你是杀猪的,可是也别这样啊,还为猪做诗,想来那个文人墨客谁闲的是蛋疼给猪做,这牛好像吹的有点大。
“啊,为猪做诗?”
那钱老板也是一头黑线,想来古人都是有感而发,或闲暇时间观赏风景,山水,等陶冶性情之物而随即一首以解心中愁闷或是抒发心中爱慕之情,这头一回听得有给猪做诗的,还做了几首,这怎么能不让人诧异。
“安老弟真可谓是旷世奇才,想来古人都好卖弄,安老弟不愧为放屁状元,如此有想法的东西都可以让安老弟给做诗几首。你家老哥哥虽然不懂得这诗词歌赋,但是平常总听得那些穷酸秀才咿咿呀呀之语,好不烦躁,幸好听懂一些,如今听得老弟这奇才怪才可为猪做诗,不如老弟吟诵几首,让为兄也开开眼界。”
听得这为猪做诗能引起老钱这般好奇,不过这几首可不是他能驾驭的,遂又补充道:“哥哥说笑了,都是闲暇无聊之作,实数上不了台面的大俗之物,若是哥哥想听,小弟也不做作,遂选上一首小弟至今记忆为新的拙做,还望兄弟斧正。”
其实安莫之所以这般说就是他只会一首,还是抄袭的,正好可以用
“你说东家真杀过猪吗。”
“不知道,东家连诗都准备做了,难道还能有假。”
“鬼才信呢,就那单薄身子还杀猪,怕是杀鸡都有困难,你们难道忘记了东家是做什么的了吗,东家可是那金銮殿上以放屁为题随即而兴的状元,一首放屁赋都可以做得出,还怕这一小小的杀猪赋。”
这样一解释好像这些姑娘又觉得行的通,只不过他们有点好奇,这般短的时间想要创做一首还真是有点难度。
“那就烦请弟弟来上一首,让哥哥也好听听这状元的文章与常人有何区别。”
安莫这是被推在了风口浪尖之上了,索性也顾不了许多,只能多少得罪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