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孙妈妈也没有多问,对于这位安大人,她从来不会怀疑一个可以公然在朝廷之上全身而退,可以一拳轰爆江淮第一武状元的安莫,岂是仅仅只有这点本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若是这样,她才觉得将这万花楼抵押给安莫算是抵押错了。
安莫不动声色的说着:“孙妈妈,感谢你能tí gòng一个平台,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创造一份成功,送你一份未来。”好像这话本就是出自他的杰作一般。
“好一个给你一个平台,送我一份未来,我很期待大人可以让我们这些风尘女子能够有个家。”孙妈妈的戒心消除了十之七八,不过这可是愁倒了安莫,这店初步规模有了,可是这第二大难题有点困难,合作伙伴。
“不知孙妈妈平常可有生意人往来?”
安莫索性坐下,想来这孙妈妈已经是自己人,他倒是不担心什么,直接将自己的想法伙同孙妈妈一起说,毕竟他一人势单力薄,而且还必须今早回去,这里可是抽不了身。
他安莫也想了半天,这孙妈妈平常往来的不都是些达官显贵,富豪子弟,商贾财人,这些人的腰包定然不会空空,而这些人的人际交往还是有点广泛,若是将这些人拉拢来形成一个朋友圈,或者是将这些人都发现成为莫莫快递的长期合作伙伴,岂不是更好的增加收益。
“老大,你是说让孙妈妈发动姑娘们去做游说,然后讲清楚利害关系,之后在发展为长期合作伙伴,老大这一招妙。”
不过这二人的谈话孙妈妈有点不懂,这快递在孙妈妈眼中明显是睁不了几个钱,怎么在这两人眼中就变成了满满的商机,这是如何算的。
孙妈妈困惑的眨了眨眼睛问到:“适才我听安东家说到,想做个莫莫快递,专门负责运输货物,初步估计是在这浔阳和江淮两地,我想了许久,无非就是个书信和银子需要寄一下,也没见有多大的商业在其中,而且这些东西有专门的邮差和镖局,好像这快递发挥不了多大作用,而且这又是首次推行,想来效果定然不会很好,可别亏了。”
安莫听的也是在理,不过他还是打着哑谜的问:“不知孙妈妈对浔阳可有喜欢的玩意。”
“喜欢的玩意,这么一说妈妈还真是有喜欢的玩意,听闻浔阳的水粉真是做的好极了,每次去那浔阳我都会买个几瓶,或者是差人买上几瓶,不过这都是碰上了才会。很难有人给你稍的,一来不划算,二来又会白白耽误几天,不知安东家问这事做什么?”
安莫笑了笑道:“喜欢就行了,孙妈妈若是有了这莫莫快递,只需要坐在家中就可以收到这浔阳水粉了,难道还需要再跑路吗。”
“东家是说这快递也可以将浔阳的水粉邮寄过来,不过这运费怕是贵的可以吧,况且还需要人去买,这样算下来平民百姓怎么可能出那么多钱去买一水粉。”
孙妈妈倒是觉得想法是好想法,只不过这些东西实施好像有些不太现实,且不说这东西本身的价格档次不一,品种都不一样,而且来回差价,这许许多多的经费算下来还不如自己走一趟。
“这个嘛,我们不仅可以近的地方像江淮和浔阳只有一天脚程,就可以免去路费,若是路程长一点的,只是收取一点点路费,不过这时间保证和你出门自己去买相同甚至更快。至于这款式,肯定是由顾客随便挑选就行,这个不碍事。”
不仅孙妈妈吃惊,那小富贵也坐不住了,还有这般好的事情,这样下来岂不是白做了,甚至还会亏钱,这种买卖怎么会有人去做。
“老大,你这样不怕亏死你,船费,加上员工店面跑腿费,你不赚钱还开销。”小富贵虽然同意安莫开这快递,但是好歹收个船费,在加个辛苦费,毕竟想要平白从一个地方得到什么东西不付出点代价是不行的,这样怕是比自己去买都便宜了,这样岂不是亏死了。
“亏得老大夸你聪明,你想象一下若是我们这快递开起来,第一肯定会有很多同家商业去效仿,所谓货比三家,我们做到最便宜,最快速,最好的fú wù,不愁他们不会找我们莫莫;”
小富贵点了点头,却是这般,现在买东西无非就是比货,相同的货物价格低的人买的肯定多,相同而言,买家的态度好,人便是多花冤枉钱至少人家开心就好,也不在乎那几文铜钱。可是这和快递有什么关系呢。
“老大,你说得是在理,不过这样我们亏了吧,而且我们还要跑路,还要出力,还不知道顾客需要什么,最后赔钱,这样的买卖也只有老大你敢弄。”
“是啊,东家,虽说你说得在理,不过我们是做买卖的不是为别人fú wù的。”
安莫瞪了两人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告诫这两个人,你以为我傻啊,我当然知道这是做生意,没赚头拉你们做啥。
“你家老大当然不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心里那点小心思,你们考虑的这些我都考虑过,这就是我问孙妈妈有没有生意人的意图。”
这下轮到两人集体蒙蔽了,这和生意人有什么关系。
恍惚之间就听见一女子声音从楼梯口传下,其声袅袅,安莫第一眼就被眼前的měi nǚ吸引住了,好像任何词语都形容不住面前的这位女子,古典美在她的身上体现的是淋漓尽致。不过这女子他好像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公子的意思是说找生意人联系店铺,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们帮助他们做产品推销,他们怎么可能一分不给,所以这钱自然是从这些店里赚了,还有就是一人只是出个一文或者两文的运费,但是来来往往的肯定不止一个两个,这差价自然便上去了,到时候还会在乎一个人的船费吗?不知道小女子说的可对否?”
安莫竟然一时不知怎么解释了,原因是自己想要说的这些话都被眼前楼上走下的这位姑娘说了去,自己又好像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在他看来有个聪明人替自己解释倒是还可以省了心。
“姑娘我们是在哪里见过吗,怎么这般眼熟。”
安莫还没有说完,就遭到了鄙视,这是来自小富贵的鄙视,见过不会泡妞的,没见过这样笨的,这种老套的话都可以说的出来。
“老大,我觉得你应该说,姑娘我们在梦里见过。”
那女子用衣袖遮住面孔轻轻一笑。
“小女子姓孙名妙可,不知道安大人是在哪里见过小女子的,莫不是真如富贵说的这般是在梦中见到。”
安莫也想不起来,印象不是太好,对于měi nǚ他基本都免疫,用老头的话来说,měi nǚ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记的,一辈子只要记住两个女子就行了,一个是你老母,另外一个就是你媳妇,其他还是忘掉的好,这不,他安莫已经完美的继承了老头子的风格,对于不是那种经常出现在他视线之内的,他是不会刻意去记的。
“算是吧。”安莫摸了摸头表示认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