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莫也有着梦,有着小人物的梦,曾经为了自己的梦,他每天都过着常人无法理解的生活,在别人的眼中他是傻子,是不学无术,而成功之后他便是英雄,是所有人的骄傲。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本想着在这武阳年间可以继续做自己的梦,做一个平凡的小人物,过着他再三重申的日子,老婆孩子热炕头,但是现实在那里都是一样。
“你是说你安莫要挑战我等四人?”
“是,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安莫说的很冷静,但是不失气魄,纵然这四人听不懂意思,但是大致精神还可以领会。
“好句,好诗,但是我要让你知道有时候盲目自信也不是一件好事。”
根据野史,安莫知道古代人饮酒浓度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度,平常酒水就是连十度也没有,有时候还不如果酒,这样的浓度也敢跟自己这个千年老酒虫拼酒。
看着桌上陈列的大大小小的酒杯,琳琅满目,品种还挺多,他从来不知道这武阳的酒的种类还挺多,只是不知道这浓度又有多高。
“行,既然你这样说,我兄弟便敬佩你,不过这规矩就是规矩,我等四人还是有点英雄相惜,若是你可以将这两坛酒喝下,并做诗一首,做赋一首,我兄弟四人便不难为你。”
看着这大大小小不同的酒水,安莫不吭声,不是害怕了,是因为这样喝非得醉。
“不!”
“大人,这明显就是想让你进不去。”
“大人,要不我代替你喝。”
安莫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小瞧我安莫,笑你自以为天下无敌,笑你可笑可笑真可笑,这酒我不喝了!”说完之后便直接转头就走。
“莫不是怕了?”
“我看也是,平常这一坛也是饮得我够呛,两坛下去,非得醉的不醒人事。”
不过那戏子无情倒是没有过多言论,只是说了一句。
“兄弟,莫不是看不上这酒?”
“非也,我倒是以为你等四人是何英雄,原来也不过是浪得虚名之辈,你四人分明不讲我安莫放在眼里,拿这些小碗来羞辱我,我若是这样饮了你的酒,怎么能算得上真英雄真豪杰,要我安莫喝酒也行,你们四人直接拿坛子来。”
原来安莫不满意的是因为这些小碗,喝过酒的人都知道,一口喝下不容易醉,要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醉的可能性有点大。
“先生真乃英雄也,我等自愧不如,来给先生直接取坛子。”
“先生,可满意否?”
这四人态度立马就变得不一般,平常四人没有敬佩过一人,现如今,不到一驻香的时间四人看样子有被成为小弟的趋势。
安莫直接将坛子抱了起来,这等喝法,分明就是不像一介书生,倒是像一些市井小民,无赖之徒,安莫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也不是什么文人墨客,只是一个为了生活忙碌奔波的,为了安稳求生拼搏之人,只要可以求生,无赖也好,市井也罢,真性情就行。
只有当喝酒的时候,安莫才会选择性的忘记一些东西,忘记曾经那些繁琐的事。
“文可提笔安天下,武能下马定乾坤。”
安莫再走一步,忽然恍恍惚惚之间听见师傅在四处叫他,这两坛酒他已经尽数喝完,但是这头似乎有点晕晕的,难道历史上酒的浓度也高了。
不过这些人都吃惊了,吃惊的是安莫居然一口气不间断,两坛一饮而尽,这可是最烈的酒,要知道平常兄弟四人可是相互饮酒,只是几小杯就感觉眩晕不行。
“这酒后劲有点大。”安莫自言自语道,不过这又不是他第一次醉酒,曾经他每次杀一人都要去酒吧买醉一回。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安莫体会得到施耐庵在写水浒的时候心境,那种无奈,独自黯然神伤之景仿佛就在眼前。
“大人,你喝醉了。”看着安莫一脸通红,左右摇晃,吕秀才连忙上前扶着安莫。
“文可提笔安天下,武能下马定乾坤,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墨玉将诗吟讼一首,这才惊奇发现,此首诗句竟然蕴含这种大丈夫情怀,当真是绝世好诗,甚至豪不夸张的说,单单凭借这首诗足以在文人墨客面前力压群众,他这才清楚,原来放屁状元不是偶然,是实至名归。
“安莫,我佩服,论酒量。我兄弟四人不如你,论文采我兄弟四人不如你,论理想,我兄弟四人亦不如你,我们兄弟四人这就告辞。”说话的是那痞子。
“不是还有一首赋那,我送你们四人一首。”
安莫晃晃悠悠,看着马上就要吐。
“还是等你休息好了再说。”
“不,我这就送你们。”
安莫说是诵,不如说是复制抄袭,不过此时也顾不得许多。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四人静静听着,谁都没有去打扰,问剑也是第一次认识到安莫。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亨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特别是最后一句,安莫一字一句吟诵而出,很有气势。
“我等兄弟四人受教了。”他们四人很久已经没有听过这种诗句,而且还是喝酒留下的,怪就怪他们不知道李白,不然还是很难糊弄。
“安兄当真好文采,好酒量,我兄弟四人服。”墨玉平生还没有佩服过一人,一个能将诗酒融合在一起做出意境之人,就连安莫也不知道,从这以后,浔阳县乃至京都,有一种诗的流派,就是诗酒流派。
“大人,大人!”
安莫也没有吐,只是迷糊了过去,这后劲还是有点大,终于让他支撑不住。
“可恶,你们四人等着。”上官墨瞳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了内庭院,其实她一直都在看着安莫的一举一动,只不过她只能看着,不能冲过去,因为有人守门。
“xiǎo jiě!”
这四人都认得上官墨瞳,没想到她会出现。
“一会在跟你们算账,来人,将安莫掺进我房间休息。”
“xiǎo jiě,这恐怕不合适吧。”墨玉甚至想说,为什么醉倒的不是他。
就这样,安莫被浑浑噩噩的,平平坦坦的抬进了上官墨瞳的闺房。
“你们几个在外面等着。”说完就听见东厢房一声碰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