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风月场合指的就是女子出卖自己的声、艺、色,卖弄自己的姿态来取悦人的地方,古时候专门设有这一地方,为的是文人墨客乃至官宦子弟做乐消遣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浔阳夜景,每夜都是如此,花船簇拥,许多人都喜欢三五成群来这听曲,更有忘者,就在此花船之上住个三五天也是不成问题。
“你说的风花雪月之地是去花船。”上官墨瞳却是知道,这花船内多半皆是清白人家女子,皆卖艺不卖身,平常都是有些文人墨客喜欢在这上面排遣一下内心愁闷,与美人月下独酌。
“不然你以为呢。”安莫一脸坏笑的看着上官墨瞳,定是他理解错了,这般理解也只有安莫一人。
安莫那一脸坏笑让墨瞳知道自己是想歪了,安莫根本没有想过去青楼的心思,不过墨瞳信鬼都不会相信安莫的话了。
“不知你可要找那位姑娘陪你。”
“不,准备找个孙猴子。”安莫说完直接来到船头,这里大大小小的花船不计其数,每年的开春就会停到这里,到了入冬的时候这些花船才会离去。
“孙猴子?是带打野刀的吗。”上官墨瞳有点不明白,带打野刀的找到花船之上,这到底靠不靠谱,还有去找人带自己做什么。
“对啊,是带打野刀的那种,输出全靠吼。”
安莫说完就直接询问了。
“请问这位仁兄问琴姑娘在哪?”
“你哪位?”
“哦,在下是久仰问琴姑娘大名,特来拜访,不知兄台是?”
“若是收不到问琴姑娘名帖,就是拜见了也会被轰出去,所以我看你还是请回吧,看见那条排队最长的了吗,他们都是。”
安莫看了一眼,这哪里是什么拜见啊,分明就是比见菩萨还难,谁能见啊。
“他们都是吗?”上官墨瞳自然听过这问琴之名,传闻此女琴声有一种魔怔,听了使人流连忘返,久久不能自拔,心术不正者,听此曲便可走火入魔,更有人传闻,问琴不单单仅是表面看的这般简单,如果苏小小的容貌才华算的上江淮第一,那最为神秘的江淮名妓便是问琴了。
“你要见她,能告诉我原因吗?”
“这是吃醋了还是。”安莫笑着朝问琴花船的方向走去。
“鬼才会吃你的醋,我看你这是心不死,就连一品大员见她都要预约,就你可以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安莫从来不会去做没有八成把握的事情,所以今晚这花船不管是龙潭虎穴,自己定是闯了。
安莫一路走来,这些人大多都是官员之人,那花花绿绿的官服,甚至还有紫色的袍服。
“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你这样去只会自取其辱。”上官墨瞳了不认为安莫他会成功,因为这些人不是七品就是六品,甚至还有五品的知府在这排队等候,他一个小小的从九品,说多了就是不入流,人家怎么可能见。
“回去?都走到这里了你害怕了,难道是因为我官小吗。”
“难道不是吗?”上官墨瞳瞪了一下,真不知道这个家伙哪里来的自信,昨天夜晚顶撞县丞,又将考取秀才功名的人训斥一番,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官小吗。
“听说过蚂蚁啃大象吗,水珠穿石头吗,果然是女人家家,胸大无脑。”安莫叹了一口气。
不过说着无意,听着有心,这些人都听到了他居然是女的。
“混蛋,你暴露了我的性别。”早知道上官墨瞳就不化妆这么长时间了,白白浪费了她这么长时间。
“要是他们把你认成男的就是你那里真的太平了。”
这家伙每次说话都直接不给自己留余地,真不知道他除了会耍嘴皮子,还会什么。
“姑娘家也喜欢姑娘。”
“真是世道变了,莫不是我看错了。”
这些官员本就是闲的无聊,再加上其中混着一些插科打诨的,这下可好,被人误会那个了,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解释。
“不就是两个女的吗,怎么了,人家真爱不行吗,百合也有错了吗,不要那么小见多怪,这个天空太大,你们不知道的还有很多。”
安莫像是说给上官墨瞳听的。
“这混蛋定是在故意气我,谁说真爱的。”她真想一走了之,让这混蛋一人在这。
“拽什么拽,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安莫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说道:“拽什么拽,不就是个五品同知府吗,这种官在武阳年间一抓一大把,就是那浔阳县的县丞怕比你官都大吧。”
事实上安莫倒是猜的没错,虽然这县丞是七品官,但是这浔阳县自古以来就是水运交通枢纽,而这县也隶属皇帝直接管辖,如果说论实权,他这五品知府还不一定能大过一个七品小县丞。
憋屈,说话的这人特别憋屈,这件事本就是不光彩的事情,为何一直被人说。
“你怎么知道他不如史青山的。”
“混得好那史青山早就来接了,能把这么多五品官晾在这里吗。”真是想问题不经过大脑,不知道怎么长的。
“打赌不?”
安莫想来自己定要在这里捞些什么。
“打什么?”
“我们来打一打只要我一句话立马可以进去这花船内,而且可以将人带出花船。”
这安莫是不是脑子烧坏了,先是金銮殿放屁赋,也不管群臣反应,,现在又说她可以将问琴带出花船,甚至有人传言,这问琴可是连一面都不曾露。
“堵什么?”
“我若输了,你这卖身契就可以作废了,你若输了,这三年洗衣服你全部包了。”
上官墨瞳怀疑自己听错了,先是打赌让她做厨子,后来是暖床丫头,现在直接让她洗衣服,早知道自己的衣服还是家丁洗的。
“换一个。”
“那就输了亲我一口。”
“过分。”这混蛋分明就是没有想好主意,不过看这样子,她倒是很好奇这个没有脑子的家伙难道就凭他那张破嘴能再骗一个妹子,而且这个妹子还是个高智商。
“想好没有。”
虽然相比上一个这个有点吃亏,但是想起来这个是她的初吻,这个买卖可能不亏吧。
要是知道安莫此时的想法,她恨不得上去就给他一顿抽,直接拍死算了。
“行,若是你赢了,我就亲你一口。”
“口说无凭,立字据为证。”
什么?本想着糊弄过去的,没想到他还要立字据,更奇葩的是文房四宝就在他的身上带着,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怎么,不敢写。”
“写就写,可是没有案板?”
“趴我背上写。”可笑出门还有带案板,安莫写字从来都是拿别人的背当桌子的。
“你狠,行了。”
稍许,上官墨瞳便停止了书写,那纸上写到,
墨瞳今同安莫在浔阳花船打赌,若输于安莫,欠吻一枚,若赢于安莫,合约解除,互不亏欠。现立下字据,以此为证。
“等等,再加一条。”安莫感觉总是有点不合适,思索了半天说道。
“该赌约从结束时立即生效。”开玩笑若是没有个时间这吻岂不是一辈子就没有了。
“你行。”
“彼此彼此。”安莫笑了笑,这才收好字据,然后大步的向着花船走去。
还没走到,就看见门口两个侍女。
“站住,没有我家xiǎo jiě邀请,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我若是非要闯进去呢。”
“那就将你这登徒子丢进海里喂鱼。”其中一个侍女说道。
“那行,请劳烦你告诉你家xiǎo jiě,就说新任浔阳江上巡检司安莫请求一见。”
上官墨瞳还以为这家伙有多高明的套路呢,还不如其他那些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