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个一个肉痛走的人,每个人眼神中充满了恶毒,那是对安莫的恨,这些人今晚来非旦饭菜和酒一口没碰,还自己掏腰包把以前欠账给付清,什么叫做dì pǐ无赖,这就是典型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很好,很好,安大人不愧为爱民如子的好官,在下这是领教了。”
今晚来的掏钱最多的要属那朱文,一人便是交够了两千多两,交完这些还一直看着史青山,意思很明显。
“那个史大人走好,下官本着不能铺张浪费的原则就将这剩下的吃了,这就不送大人了。”
不用想,今晚回去,史青山肯定会气的肺炸裂,不过这麻烦估计以后会不小,毕竟人家是老板,要不是那张保命书。
“你就不怕他报复。”
“我记得我们伟大的前辈有这么一句话,打人不光要打的痛,还得要打到让他怕你,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去报复你。”
其实根本没有所谓的前辈,这句话是老头说的,要想不被人欺负,就得欺负别人,欺负到让别人怕你。
“大人,这是税收,一共三百两。”
“这么多?”安莫怎么也没想到,这随手就是三百两,不过这三百两好像不好带。
“行,给我一会送到江上巡检衙门,对了,你不会漏税吧。”
“小的不敢。”店小二听到漏税二字已经浑身打颤,开玩笑,这敢漏税。
三百两银子可以做的事情很多,相当于自己百年的俸禄。安莫正在想着买些什么。
“别忘了,那里面可是有我三成的股份,所以这一百两我先收下了。”上官墨瞳直接从那一些银子中拿出了一些,便塞进了自己的钱袋子。
“这是税收,不是我的私人财产,就算抢钱也没有这般的吧。”
“税收,骗鬼吧,今晚这些钱可都是你的。”
事实上正如上官墨瞳所说,这些钱安莫打算救济自己了,还上交,鬼知道上交了又会被那无知的县丞给tān wū了去。
“走吧,我新聘任的小mì shū。”
“mì shū是什么?”
安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适应现在的生活,从今天中午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凭着自己对先知的掌握,自己拥有了一定的优势,若是长期下去,岂不是要露馅。
“mì shū啊,这个mì shū就是暖床的。”
说完直接头也不回,便拿着银子匆匆忙忙的下了浔阳楼,他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发怒是怎么样的估计比原子弹爆炸还要厉害。
果不其然,就在安莫刚跑出那浔阳楼的时候,一声很有节奏的声音震慑了整个岳阳楼,那是女老虎发威了吧。
那响声应该可以把浔阳楼给拆了,真是搞不懂,平常看起来文静的女孩子怎么这般,其实他忘记了,这是古代,然而古代妇女同志最注重名节,估计这都算轻的。
不过这动静倒是将看戏的人招引来了,本就是重阳佳节,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散了吧,没事没事,就是老婆发威,俱内,俱内。”说着草草的离开了人群。他可不想等上面那位主下来。
“咦!”
“切!”
皆是一阵鄙视的声音,不过安莫似乎是听不到了,因为他已经离开了案发现场,今晚是重阳节,不如租船去赏月一番。
平常这个节日都是老头子陪他过的,现如今一个人总是有点不习惯,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这是老头子的座右铭,曾经年少无知的他不懂,现在终于明白了。
“租船?”
“租!”
“一两一顶乌篷船,二两一顶思乡船,若是店家付五两,就可以和这浔阳江名妓们一同赏月,共解相思之情,若是十两,长夜漫漫,还可以找个女子公诉心中苦闷,……”船家说这个的时候就像一个江湖老手一般传授着经验。
“是不是还可以聊聊人生,共同探讨一下伟大的造人计划。”安莫有点无语,十两,这可是他三年的俸禄,就为了一个女的,值吗?真是撑死胆大饿死胆小,虽然他不是什么心怀天下之人,但至少一点同情心还是有的。
“先生真是一点就透,不愧为情场浪子,我看先生不如来个豪华的。”
十两,开玩笑,十两就坐一个破船,而且这船价怎么这般贵?怕是和今晚节日有关,原来这些古人还是不笨的。年纪轻轻的就知道物以稀为贵吗。
“算了,直接给我个乌篷船吧,另外这一两你就给我找个开船的吧。”
虽然没有忽悠成功,但是船家还是挺高兴的。
再回首已是秋雨蒙蒙
乌蓬船倒映人影消瘦
我的思念并非挥之即走
一分相思又涌上心头
浔阳楼谁在把琴弹奏
始终相信爱并没有走
想念只有对影默默问候
寂寞时候谁陪我左右
一壶老酒一点乡愁
一帘帆影天际飘流
重重离恨断却在刀头
唯独思念却欲罢还休
安莫不自觉的哼着歌曲,每每伤心的时候,他都喜欢这样,哼一首小曲,派遣一下内心忧愁,不知道老头子是否在阎王殿,也不知道老头子那边过的好不,他知道老头子言出必行,怕是这会应该到了鬼门关了吧。
“先生这曲何人所做,词何人所写。”
“me!”
“米?米是谁。”
安莫不想去解释,随机摇了摇头便说道:“me是一个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美男子。”不知道这算不算自己夸自己呢,怪就怪这个船夫好像不太精通洋语。
“不管怎么说,这位叫米的先生定是千古奇才,怕是江淮名妓苏小小都不如。”
“苏小小?你说苏小小?”
“对啊,就是苏小小,先生莫不是认识。”
“不是杭州青楼名妓吗?”说起měi nǚ,尤其是古代měi nǚ,安莫只佩服一人,当然就是那个好色的老家伙,而且对于古代美人,尤其这些名妓,可谓是研究了一个透顶。
“先生怕是说笑吧,苏小小是我们浔阳江的,看见那个中央的花船没有,这些周围环绕的乌篷船都是要去一睹苏小小的真容的。”
看来应该是重名,这里应该是架空了,也不知道朝代,这个问题还是等到以后探讨吧,毕竟那个朝代对他发展没有太大影响。
“先生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像那种人吗。”安莫反问一句。
出乎意料的居然是船夫一阵鄙视,好像眼神就在告诉安莫他不是那种人谁会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