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一停,只见杜家子孙皆站了起来,按一个顺序排成两排,分立在祭坛下。都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了捧盒,恭恭敬敬的捧在胸前。为首之人喝道:“祭跪!”两排人都整齐的跪下。随着“叩首”声,众人叩首,一共叩了个。叩首的时候仍然是双捧着捧盒,不能让捧盒沾地。众人站了起来,为首的一步一揖地上了祭坛,轻轻将捧盒放在供桌之上,打开捧盒盖子,将祭祀用物都取出摆在供桌上。然后后退步,再次跪下。下面的人也跟着跪下。祭坛上的人背诵了一篇祭。然后恭恭敬敬的磕了九个头,这次下面的人没有跟着磕头,只是跪着。这人磕完头后,将供桌上的各种祭品依次往空一扬,不知是他施法所为还是那老虎有古怪,这些祭品都飞到了老虎嘴巴里去了。然后这人收起捧盒,一步一揖退回原来地方。然后另一排第一人也像刚才那人一样,上去祭奠一番,只是没有背诵祭。依次而上,十九人挨个的上前祭奠。等最后一个人也祭奠完了,所有人又都恭恭敬敬的磕了九个头。开始领头的人高喊一声:“毕!”就见那祭坛迅速枯萎,化作尘土落下。而整个秘境的绿色也跟着枯萎,这秘境又变成开始时候的样子。那十九个人急忙分散开,各自回到开始盘坐的地方。
这次这些人并没有打坐,而是对着石像半跪在地。这时那石像突然传出一声虎鸣,一股气浪以石像为心往四面八方扑去。杜家子孙看到这气浪,都极为小心的样子,那气浪一经过他们,他们就感觉到有一股巨力把他们往外推。有的人顶不住这巨力,被推的直往后滑。他们都尽力抗住这气浪,因为这正是吸收灵香的关键时刻。巨力越来越大,慢慢的所有人都开始往后滑动,只是有的滑得快,有的滑得慢。如此一来,十九个人立刻就见了高低,离那石像最近的只有人,而这人正是尚飞比试时都没有睁开眼瞧一眼的几个人的个,那冷脸仙子也是其一个。此时又是一声虎鸣,只是这虎鸣并不响亮,反而像是老虎打盹时随便叫了那么一声。而随着这声虎鸣,巨力瞬间消失,老虎鼻子飘出一缕烟雾,这缕烟雾稍一闪现就消失无影无踪,杜家子弟一看见那烟雾,当即盘坐下来,各自运转功法。
尚飞吃了个好苦,他本是盘坐在盆地边缘,离那倒扣的光幕不远,那股气浪来时,他还是盘坐着,毫无防备,立刻让那气浪给推到光幕上。那气浪遇到光幕就转头朝向,沿着光幕回到石像头顶,又被石像吸收继续放出,如此循环不断,并且力道越来越大。尚飞被那气浪给定在光幕上,那风直吹的他脸皮都拉长了一尺。他心大骂,“这是什么鬼秘境,为何那些杜家子孙仅仅是被吹的往后滑移,而自己则被吹地定在这里?”
尚飞自然不知道,这秘境其实是个坟墓,里面埋葬的是第一代杜家老祖的父亲的一节指骨。在这里没有杜家血脉那自然不能和这些杜家子孙比了。
等那气浪一消失,尚飞从光幕上滑落下来。也学着杜家子孙的样子,连忙打坐运行功法。但他心里此时已经是没什么指望了。他发现了,这个秘境对他好像很不友善。但他还是抱着瞎猫碰到死耗子的念头,决定一试,反正又没有什么损失。他这一打坐,当功法运行到第二个周天的时候,他感到在吸收灵气时,一缕别样的灵气钻入他体内。这缕别样的灵气并没像寻常的灵气那样在经脉内运行一周然后回到丹田,而是在经过百会穴时从经脉穿出,钻到他的顶骨里,然后消失不见了。
尚飞心大惊,难道又出了什么岔子?这秘境当真是古怪,要是知道如此,说什么也不进来。
就在这时,两股极强的气势爆出,尚飞一看,却是冷脸仙子和杜子龙正在突破筑基。尚飞想,若是自己顶骨内的那缕灵气就是这凝法灵香,那我也应该能够在此时突破,但既然没有突破,怕是这缕灵气并不是凝法灵香,那又是什么呢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也就不再去想了。大家又打坐了十天,再也没有人开始突破,看来这次应该只有两人得到了凝法灵香。
在第二十四天,每个人身上的门牌都一闪,人便都传出了秘境。杜子龙和冷脸仙子仍然盘坐不动。当下就有人施法将二人带到密室,让二人继续巩固筑基境界。而别人的都一脸失望的上交了门牌。尚飞也把门牌交给了杜风,杜风将门牌上交后,与尚飞来到迎客厅。杜风问起了秘境里的情况。
“杜叔,愧对你的好意,在秘境内并无收获。”
“那凝法灵香自是难得,没有那个缘也没什么可惜。不过小仙师就连法力都没有增进一分么?”
“杜叔,我正想问你此事,那秘境里的雨甚是怪异,直接钻到我丹田里,成了一个蚕豆大小的气球,和我法力并不相容。杜叔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尚飞故意将大绿豆说成蚕豆,要是小了这杜风不以为意可不大好。
杜风听了这话,眼精光一闪,但面色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笑了笑说:“这雨和我杜家血脉有关,只有杜家血脉的人才能将这雨形成的法力给化开,这个你放心,你只要跟子童一说,他必定会帮你化解的。”
尚飞一听,心一块大石落地。二人有闲聊一会,尚飞说起那祭祀,杜风含糊其词的给带了过去。尚飞见他不肯说,也没有再问。
“杜叔,这一耽误足有一月时间,师父吩咐我的事尚未完成,因此,明日一早我就要走了,先跟你告辞一声,免得杜叔说我不辞而别。”
“仙师不再住上几日么?”
“杜叔不必挽留。”说完尚飞告辞,回到他住的小楼休息去了。
尚飞走后,杜风哈哈大笑,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时不时的还连连击掌。“好,好,蚕豆大小,此事定成,真是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远远的看见杜子广站在小楼大门外等着他,他心大喜,觉得这个弟弟真是不错。杜子广见到尚飞,很是高兴,二人说说笑笑,不觉天色渐晚。杜子广听说尚飞第二日一早就走,又很失落。
“飞哥,明日你可要来看看我这半个多月的进步啊。”
“行,明日我陪你再练上一个时辰再走。”
“说定了哦。”杜子广跟尚飞约定好之后,才算心满意足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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