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说出口后,房间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突然,一只手用力掐住我的下颚,还不等我反应过来,陆晋南已经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唇。
他的唇齿用力撕|咬着我的唇瓣,疼痛感麻痹了我浑身,嘴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蔓延开,我抬起手下意识想要推开他,陆晋南干脆直接将我压在身下越发的变本加厉。
因为下颚被掐住,我无力逃脱,他的舌|尖喂了进来,不断用力朝前逼近,我感觉自己整个口腔都充斥着火辣辣的刺痛。
陆晋南将我囚困在他怀中,我根本动弹不了。
他像是疯了一样,每一个轻微的举止都带着浓烈的冷意,我感觉自己快要被窒息死掉了一样。
直到我快要无法呼吸了,他才松开了我。
抬眸盯着我,一双漆黑的眸子,像是染上了一层浓浓的墨,他冷声道:“离了婚,然后你和傅远东在一起?我告诉你,林棠,别做白日梦。”
说落地,不给我任何回过神的机会,一把撕|扯掉我的衣物,扣子噼里啪啦掉落一地,胸|前一片凉意,他猩红地双眸盯着我,言语淡漠:“我现在就让你看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男人。”
他的手直接落在我耸起的柔软上,力度足以让我疼痛,他的吻再次落下,卷走了属于我的所有呼吸。
陆晋南毫无怜惜可言,眉目冷冽充满了凉薄,他粗蛮的举止,透露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趁着他在解自己衣物的时候,我用力摇摆着头,摆脱他的吻,我说:“陆晋南你现在跟强女干有什么区别?”
陆晋南嘴角勾勒出冰冷的弧度,他不紧不慢道:“强女干?”他拧着眉声音没有半点温度:“好啊,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强。”
他用力扯掉自己的领带,将我的手摁在头顶,然后牢牢的将我绑住。
接着,他将我横打抱起,大步朝床走去,我被重重地丢在床上,他欺身而上,没有任何的前|戏,毫无预兆的直接奔入主题。
我疼的浑身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眼泪在眼眶打转,却不许自己哭出来,我用力咬着嘴唇,陆晋南却像是疯了一样,他掐着我的下颚,对视着我:“叫,叫给我听。”
陆晋南的声音,让我难堪,见我不听,他便低下头狠狠地咬|住我的舌尖,他的举止,让我没有半点感觉,只有阵阵的疼。
他一次次加重力度,我却无法反抗。
耳边是他不断的喘息声,还用我拼命的隐忍声。
我知道,我没有感觉,他也不爽,但这场相杀也一直到他尽兴后才结束了。
他没有解开领带,我侧身缩在一起,他的手搭在我腰间搂着我,语气低沉:“我不会答应离婚,你现在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陆晋南话说完,还没等我开口,他的shǒu jī在这时突然响了。
待他接通,我便清晰听到那头传来宋岩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哭泣声,宋岩说:“陆总,薛xiǎo jiě额头的伤口碰到热水了。”
“怎么回事?”陆晋南没有松开搂着我的手,而是坐起身靠在床头。
宋岩顿了顿继续道:“薛xiǎo jiě洗脸不小心碰到了,还有,薛xiǎo jiě刚刚咨询了整容医生,得知一定会留下疤痕,现在情绪有些失控。”
陆晋南突然安静了,听不到他的声音,那端的人也不敢挂diàn huà。
忽然,薛姗姗的声音传来,她哭泣道:“阿南,我的脸会留下疤,我已经问了专业的整容医生,怎么办?我不想留疤,我不想。”
薛姗姗的情绪似乎真的很失控,陆晋南听后,他犹豫了几秒,淡淡地应道:“你别着急,我现在过去。”
“好,我等你。”薛姗姗的声音说完,陆晋南结束了通话。
其实,我多想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可是房间里太过安静,安静到diàn huà那头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得到。
diàn huà结束后,陆晋南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他静止半秒后,伸手替我解开领带,然后快速地穿好衣服。
他站在床边,看了我一眼:“你早点睡。”
说罢,他已经迈步走出房间了,他的言下之意是今晚不会回来了,他要留宿在薛姗姗那里么?
我目光呆泄地坐起身,整个人就像被定住了一样。
身边全都是他的味道,令我烦躁极了。
我走去浴室,将自己从头到尾清洗了一边,可怎么也洗不掉属于他的气息。
洗过澡后,我穿着浴袍走去沙发坐着,床上全都是我们彼此留下的痕迹,我觉得看着有些讽刺。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夜,一直到天泛白,我才靠在沙发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宋岩过来敲门吵醒我的。
打开门后,看到宋岩面无表情的站在外面,他声音冷淡:“少奶奶,准备用早餐,出发机场。”
我拧着眉,看了看几眼宋岩,我忍不住问:“宋岩,你怎么了?”
“没事。”宋岩冷冰冰的语气,比起以往,就好似我得罪他了一样。
我抿着唇,告诉他:“我收拾好东西就下去。”
宋岩点了点头,然后便注视着我,他半响后开口道:“少奶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少奶奶,就算是块冰,也应该捂热了吧?”宋岩的话,让我顿时怔住,我定定地看着他,我说:“宋岩,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少奶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有感而发。”宋岩低下头不再看我:“陆总在餐厅等您。”
“好。”
我转身回房收拾好东西,宋岩替我拿着进了电梯,我们也没再说话,只是宋岩说的话,一直在我脑海挥之不去,他是在指我么?
当电梯到达二楼餐厅时,我走出电梯后,面带微笑地对宋岩说了句:“宋岩,冰块捂不热,会融化掉。”
宋岩注视着我,我已经朝餐厅走去了。
陆晋南与薛姗姗正在用餐,见我来,薛姗姗招了招手:“林mì shū早上好。”
“薛xiǎo jiě早上好。”我也淡淡地应了声,然后在他们对面的位子坐下,余光看了一眼陆晋南,只见他也同样看着我,眼神极深,仿佛染了墨,漆黑一片。
我连忙别过眼睛不再看他,然后低头开始吃早餐。
薛姗姗突然问:“林mì shū昨晚没睡好?”
“很好。”我知道我有黑眼圈,用粉底都盖不住,可以跟国宝pk了,但我还是嘴硬,我并不想让陆晋南知道我没睡好。
快速吃过早餐后,我们离开酒店赶去机场。
车里,我透过后视镜注意到陆晋南一直闭着眼,他眉心紧紧皱着,薛姗姗时不时会跟他说话,但陆晋南基本很少理会,就算回应也只是一两个字。
到机场后,宋岩递给陆晋南一杯水,还有几颗药,陆晋南看了我一眼,接过药送进嘴里,连水都没喝。
薛姗姗问他怎么了,他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登机后,我与陆晋南相邻而坐,薛姗姗与宋岩坐在一块,她开口对我说:“林mì shū,我们可以换一个位子吗?”
“可以。”我淡淡的道。
说完,我站起身想要与薛姗姗换位,手突然被一股力量拽住:“坐下。”陆晋南深黑的眼眸盯着我,他语气冷漠:“姗姗,飞机准备起飞,不要乱动。”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与薛姗姗相视一眼,她脸色有些僵硬,但还是坐回自己的位子没再说什么,我也重新做好,只听到身旁的男人不冷不热的说了声:“你还真是大方。”
我侧目看向他,他已经闭上眼睛了。
从洛杉矶到江城,十几个小时,我都与这个男人坐在一块,算起来,这应该是除了晚上睡觉以外,我们两个相处最多的一次。
只是,我们没有与对方说话,一直很安静,陆晋南大多时间都是闭着眼睛。
中途用餐,陆晋南没吃,宋岩让空姐拿了两颗药给他,跟在机场时一样,他连水都没喝一口。
他不舒服么?
我忍不住开口轻声问:“陆晋南,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没有理会我,我便不再多问。
飞机降落在江城机场,时间已经是凌晨了,我们先将薛姗姗送回公寓,然后才回别墅,只是,车子到了别墅门口,陆晋南却没有下车,宋岩替我将行李拿回别墅,然后开车离去。
因为昨晚没睡好,加上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我疲倦的很,简单洗漱后便睡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通diàn huà打来,将我从睡梦中吵醒,我接通diàn huà,那头传来一道声音:“少奶奶,陆总住院了,请您准备一些陆总的洗漱用品送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