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我们寝室只有一件这样的衣服啊,为何这里多了一件?难道说!就在此时我想到了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我连忙站了起来,摸着黑走到了齐浩轩的床铺下面,蹲下身子用手去摸他的衣柜下面,不一会我就摸到我想到的东西。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还是一样的触感,,一样的大小,一样的位置。又是那件衣服,我站都没有站起来,蹲着就抹黑到了杜志良的床铺下面,同样也是摸到了同样的东西。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用去摸,我当时就已经感觉到,每个人都会有一件同样的衣服在衣柜下面,但是我却不愿意去相信这件实事。一件衣服已经让我们焦头烂额,这一下多了三件,我们应该怎么办?难道一件一件地烧,烧一件我们就会遇到一件事,烧其他的我已经觉得不现实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我走向他们,杜志良用shǒu jī的手电筒光照向我“找到没有,看你到处跑的不会是不见了吧!”
“哪有,我找到了确实不是皮肤的触感,我弄错了。”没错我撒谎了,我找到了那件衣服,但是触感没有任何变化,而且还多了几件同样的衣服。可是在精神高度紧绷的时候,我告诉他们,今天我们就不用睡了。累了,真的是身心俱疲,仿佛我只要一沾地就能睡着。
“没什么事了,既然是误会我们也就不用害怕了,可能宿管大爷的zhào piàn也只碰巧呢?睡吧,明天还要上课。”他们听了我这些话也是在窗口微微点了点头,都准备去睡觉了。
然而齐浩轩走到了我的旁边,“你刚才是不是在找什么,你那件衣服其实已经找到了,为何又在到处翻找?”
我是当即是一个冷战,心想:带了眼睛果然不一样,会不会是夜视镜啊,不行我以后也要弄一个,太好用了。“没有我在过道上找到的衣服,不想放在过道上,所以我找了一个地方放着,打算明天打包丢掉。”
我也是看出来齐浩轩一脸不信的样子,但是那我没辙,只要我不说他也问不出什么。
窗外的雨下得格外的大,月亮也是时而亮时而不亮,感觉和太阳雨差不多,现在好像在下月亮雨一样。但是我却不怎么喜欢,看着窗外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总觉得有什么联系一样。不行我明天要抽空去和宿管聊聊,总觉得宿管肯定知道什么。你说那个宿管半夜跑到寝室来敲门的,再怎么可怕在白天他还能翻天,我明天就去和宿管唠唠。在这种大无畏的精神中,我慢慢的睡着了。
梦里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几乎是只有黑暗,在黑暗中却又有着一股子浓郁的香味。这个香味就像是一见如故的陌生人,又像是许久未见的朋友,也像是我苦苦追寻的东西。但是这种香味却还是有种诡异,让人想靠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一定要得到它的感觉。不一会耳边传来了我们寝室独有的闹钟声,闹钟的声音将我从梦中扯了出来。感觉并没有睡多久,但是现在却快要上课了。
“醒醒都醒醒,快要上课了,第一节课可是我们院长的课啊,你们感迟到吗?”
第一个被我叫醒的也就是王绍衡了,他揉了揉眼睛“困死了,就是昨天睡得太晚了,今天早上上完课,我一定要好好睡一觉。”
每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怎么好,包括我在内的四个人全部在打哈欠,就连一向爱打扮的杜志良也没有起来‘化妆’,躺在床上不想起来“放过我吧,天哪,要死了,让我睡觉。”
虽然都这样嚎叫着,但是他们知道,第一节是院长的课,我们不能随便迟到,或者是旷到。不然这一门课我们就不用过了,学分估计也拿不到了。但是再怎么大的压力,奈何昨晚实在是睡得太晚,起床和解开封印一般,困难无比。以至于在从宿舍到教学楼这段路上,我们的腿就好像装上的马达一样,飞奔过去。不过好歹是没有迟到,也没有被老师看到我们差点迟到。
但是没迟到是没迟到,上课的时候一个个得睡得和死猪一样,作为第一个被老师发现睡觉的我,不得不说说这些人。首先就是王绍衡,把自己脑袋包的像个包子一样,不知道为啥没被发现。再看看齐浩轩,玩shǒu jī都能玩睡着,睡着就算了,麻烦你把shǒu jī游戏关了可好,还有声音真的是不公平啊。再说说这个杜志良,睡个觉都不安神。一只手伸得老长,脑袋就这样靠在自己的那只长手上,都碰到前面的妹子了,我看等会这个妹子就会骂你的。诅咒你们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被老师留下来。
好歹是天公作美,他们在最后几分钟的时候被老师发现了,就他们头上的那一大块红斑,和口水一切的狡辩都是徒劳的,事实胜于雄辩了。他们也就被老师留下审讯,一会是对不对得起家长,一会是对不对得起老师。而我就在帮边看着他们呵呵啦
“老师也太能说了吧,我也就是睡睡觉,又不是我想这样,困了我能怎么办嘛我的脑子都起包了。”
“王绍衡你就算了吧,我刚才还被前面的女生叫过去,说了半天,头都大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和齐浩轩在旁边大笑,说不出的好玩。
我们就这样走到了宿舍楼的门口,这时门卫大爷凑了过来,突如其来的大爷也是吓了我一跳,“小兔崽子,你们昨天东西找到没有啊,半夜不睡觉,怎么上课啊。”
我当即是被这句话问蒙了,大爷为啥知道是我们,我们昨天没有开门啊。
齐浩轩一边回答一边招呼着我们走“找到了找到了,大爷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不一会我们就溜得无影无踪,我还在惊讶。杜志良也是一脸错愕“你和大爷说了我们是那个寝室的。”
“我怎么可能会说,没有这个闲工夫好吧。”我反驳“可能是我们看起来比较疲惫,所以大爷猜到是我们。”
当即他们也同意我的说法,眼看快到寝室,困意是越来越浓,恨不得直接冲进去睡。带钥匙的也只有王绍衡,他第一个冲过去开门,但是也就当他把门打开一条缝的时候,一条胳膊粗的藤条霎那缠住了王绍衡的右腿,猝不及防他也是瞬间倒地。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这一瞬间的工夫,他的半条腿已经托进了宿舍。我们在门口大叫救命,但是路过的人视若无睹,好像他们完全看不见一般。
眼看王绍衡的一整条腿都进去,只听他一声惨叫“我的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