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红通过主动献身打消了我的疑虑,让她和我建立了相互之间的信任。虽然这种信任并不是十分可靠,只是为了自保,我和她达成了协议,一起对抗白敬唐。
唐红除了想借我的帮助摆脱白敬唐外,还有什么别的企图,目前我不得而知。
一夜温存,第二天早上我和唐红一前一后的离开宾馆,等我们到达敬唐房地产公司时,卖铺面的人群早已等候在办公区里。
白红笺按照我的安排,待在酒店里。
在唐红的安排下签订合同、bàn lǐ过户手续一系列的工作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黄德禄哪边也来了diàn huà,他们安排的人也在开始暗中悄悄的买铺。
知道了敬唐房地产收购铺面的消息后,一些人开始浑水摸鱼的参杂在关系户中,将手中的铺面买给了公司。对此我们乐见其成,故意装作不知。
就这样我们和黄德禄,一明一暗双管齐下,开始吃进铺面。一开始很是顺利,市场上的铺面快速的汇聚到了我们手中。
就在大家以为大局已定时,购买速度突然就开始慢了下来,感觉市场里暗中有一股阻力在进行着阻挡。
时间紧迫,黄德禄通过背后的靠山施压手,一直压着,让市里迟迟没有正式下达关于金桥市场不可进行商业开发的文件。
可是这种压制只能是暂时的,购铺拖的越久变故越多,一但到时候铺面收购不理想,我们就为他人做了嫁衣了。
铺面收购进行的不顺利让白敬唐也很是恼火,通过收买刘克山的一个手下,了解到暗中作梗的就是张同叔和刘克山,这两人最近也在用过各种方法收购铺面。
“张同叔和刘克山我了解,他们虽然有点钱,可也算不上富豪。他们在这种时候能拿出真金白银收购铺面,一定有所依仗。是不是你们走漏了风声。”唐红的诊所内,白敬唐阴着脸,一双厉眼若有若无的打量着我们几个知道全盘计划的人,他这是怀疑有人给张特殊方面泄了密。
“义父,我们一直都是按照您的安排行事,从没有惊动外人,应该不存在泄密。”白孝武听了白敬唐的话,赶紧辩解道。械斗风波也已经过去了,找了几个小混混认了罪后,白孝武重新回到了湖州。
“白总,我们和张同叔他们是死仇,我看我们这边泄密的可能性不大,是不是黄德禄哪边出了问题。”一边的唐红看我没说话,打量了我一眼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张同叔和刘克山我到不放在心上,就怕他们身后另有其人啊!唐红,我们手上有了多少铺面。”白敬唐感慨一番后向唐红问道。
“我们这几天买的铺面,加上孝武手里的一起有了快八百间了,要是加上黄德禄哪边的,估计刚刚过半。”唐红回答道让白敬唐眉头一皱。
“孝武,你立即动用所有资源全力追查张同叔他们的底细,一定要知道他们的底牌,一有消息立马向我回报。”
“是,义父。”白孝武恭敬的回答道。
白敬唐打发走白孝武后又向我和唐红安排道:“唐红、东流,我已经和黄德禄沟通过了,你们一定要用尽一切办法,在月底前最少收购金桥市场百分之八十的铺面。”
“白总,时间太紧迫了吧!目前我们”
“做什么事都难,就不要抱怨了。”唐红还要说些什么,被躺在病床上的白敬唐打断了。
我和唐红对视一眼出了白敬唐的房间,经过一个走廊时,不约而同的走进了一间休息室里。
“金桥市场的事儿马上就要尘埃落定了,你一定要看紧白敬唐这边,有什么风吹草动都我们及时互通消息。”我对着唐红说道。
“监视白敬唐倒是没问题,只是这只老狐狸实在是太狡诈了,很多事儿都瞒着我。”
“你多留意,保险起见一旦感觉不对劲,我们可以先下手为强,白孝武哪边我来对付。”事情已经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刻,容不得半点差池,一个不甚就有杀身之祸。
“行,就这么定。”听了我的话,为了摆脱白敬唐,获得巨大的利益,唐红咬牙答应了。
又和唐红商量了一些后续事项后,我刚离开诊,张不凡就来了diàn huà,说他可能找到了我要找的人。
一直悬着在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和张不凡约好了地方后,我立马赶了过去。
僻静的茶室里,张不凡掏出了shǒu jī给我看了他偷tōu pāi摄的画面。zhào piàn里一个少女正和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奶奶临街卖着水果蔬菜,其中的少女正是那晚我在金桥见过一面,和兮露长的十分相似的女孩。
“我都打听了,这个女孩叫王琳,是个聋哑人,六年前在大街上被zhào piàn中的老人收养了,现在一直在杨岔路一带卖水果”张不凡很有做特务的天赋,把这个叫“王琳”的女孩的背景查了一个透彻。
兮露怎么会流落街头?名字又为什么变成了王琳?我一时陷入乱想之中。
“这女孩是谁啊!你这么上心。”张不凡看着我这么在乎zhào piàn中的女孩,好奇的问道。
“一个朋友的mèi mèi,让我帮忙找的。”
“真的?”张不凡看着我的脸一脸不信。
不想让张不凡知道的太多,我赶紧给了他一张二十万的银行卡,得了钱的张不凡喜滋滋的准备去开摩托车zhuān mài店了。
杨岔路周边居民区众多,人口密集,许多小商小贩汇集在马路四周做着小买卖。
沿着拥挤的马路走了一段距离后,我在一个煎饼摊旁边看见了兮露的身影。
依旧是那辆我在金桥市场看见的破旧三轮车,只是现在车上装着的不是水果,而是半车白萝卜和白菜。
有的萝卜上面还沾着半干的泥土,一看就是刚从地里拔出来的。难怪我当时好几天都没在金桥市场里看见兮露,看来她最近没去金桥市场,而是去农村收菜去了。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边看着对面兮露卖着菜,时不时的有人上前去买菜。老奶奶负责交流、收款,兮露负责将菜品进行装袋、整理。
每做成一笔生意,兮露都会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这种笑我最熟悉,小时候和兮露在一起时,我经常看见这种笑。
一直从下午站到天开始昏暗,马路上的人越来越少,摊贩也开始陆陆续续的收摊回家了。
每个经过我身边的人,都会对我投来好奇的一瞥,我却毫无反应,我的内心从没有如此的宁静。
一切都似真似幻,恍惚间我分不清现在和过去。一样的奶奶,一样的兮露,眼前的情景仿佛在告诉我奶奶没有死去,兮露也没有离开,她们一直在这里等我。
天越来越暗,兮露骑着车载着老奶奶收摊了。经过我身边时,对着我这个看了他半天的家伙投来警惕的目光。
我知道自己变了,变得她认不出来了。
就在我忍不住要走上前,告诉兮露我就小时候的那个怪物江东流时,shǒu jī的震动将我拉回了现实。
diàn huà是百红笺打来的,这个diàn huà不仅将我拉回了现实。也告诉我现在还不是和兮露相认的时候,现在我的身边充满了危险和不测。
现在的兮露虽然生活艰苦安全,为了不给兮露带来麻烦,就连必要的一些帮助我都不能给予。
看着兮露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眼前,我告诫自己一定要赶快了结这一却,赶快和兮露相认,给她一个温暖、幸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