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继续操练,你跟我过来”。张泽指着赵名风说道。看着张泽不善的面孔,赵名风无奈的想到:看来有的自己好受了!
一刻钟以后,张泽带着赵名风来到了一个冒着青烟的小木屋旁,在木屋旁边有着一个满鬓斑白的老头,张泽对着老头喊道:“老邢头儿,看你一大把年纪了,我给你送个人来帮忙!”,话毕,张泽眼中流露出鄙夷的神色,老头听到张泽的喊话,慢慢的抬起头说道:“费心了。”,“过去吧,今天开始,你就在这柴房工作。”说完,张泽转过身子,快步离去,似乎不想在这多呆。
“小兄弟,过来吧。”老邢头儿喊道,“你可以叫我老邢头儿,也可以叫我老邢。哎,你怎么得罪了张泽这样的人,他那个人可是个有仇不过夜的主儿。”说罢,老邢头儿连连摇头,“刑爷爷好,说实话,我今天刚认识他,算起来他还是我的师叔了。我感觉好像是我师傅得罪了他,所以。。。”,老邢头看着赵名风说道:“这偌大的归云宗,恐怕只有你愿意叫我一声爷爷,好了,既然到了这里,就随遇而安吧,跟我进来。”,说罢,老邢头儿站起身转身向木屋走去,赵名风见状,抬步跟在老邢头儿后面
走在路上,张泽嘴角露出狰狞的笑容,“小子,算你运气不好,谁叫你偏偏是他的徒弟。下一个月便是新人考核大会,到时候,我看你怎么丢脸。”回想起在戒堂被血狼鞭笞的情景,张泽愤怒的想到:你再厉害有什么用,你的弟子在新人考核大会上丢脸,我看你的面子往哪儿挂。
华夏,江北省江都市,陆仙灵站在卧室的阳台上,抬头仰望天空。今晚的夜空万里无云,露出半边角的月亮被周围的繁星拥簇起来,和风微醺,江边的柳树飞舞起那细长的嫩条。陆仙灵看着美丽的夜空,眼中却布满忧伤,她呢喃道:“一个星期了,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名风,你在哪儿?”如果说以前她还不确定自己对赵名风到底怀着什么感情的话,在经过一个星期的分离后,她那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暴露出来。她并不在乎,不在乎赵名风的出身,不在乎赵名风的穷困。她只是为他身上那股不屈的意志所折服,而这种折服正慢慢转化成爱意。
“小风啊,去把这捆柴送到厨房去。”老邢头儿笑着对正在劈柴的赵名风说道,“好嘞,您歇着吧,我马上就去”,说完,赵名风给老邢头儿端上一杯热茶。“哎,不错的年轻人啊!”老邢头不禁感叹道。这半个月来,赵名风给他的映象就是勤劳,什么活儿累,他就抢着干。而且他特别尊重自己,哪怕自己是个一文不名的糟老头儿。在看到自己干活儿累了的时候,他总会给自己递上一杯热茶。赵名风的举动让他心里划过阵阵暖流。
看着背起一捆柴渐渐远去的赵名风,老邢头儿放下手中的茶杯,静坐在一根大树桩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师兄,柴给你背来了,我先走了”。放下柴的赵名风,转身走出厨房。他没注意到,身后的男子正不屑的看着他的背影。“一个砍柴的,也配叫我师兄?得罪了王师伯,这样的下场算是很好的了”。说完,男子鄙夷的哼了一声,转身回房督促厨师做菜。
其实赵名风并不是没有感受到“师兄”对他的不屑,这些天来,那些新入门的弟子总是有意避开他,他几次上前搭话都没有人理他。不过这些他都不在乎。他现在只是盼着老师快点出关,好带自己修炼。
“赵师兄,你在这儿啊!”突然一道清甜的女声响起,说话者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小女孩长着一张瓜子脸,两只闪动着灵性的大眼睛点缀在那张异常美丽的脸上,为本就绝美的容颜更添吸引力。她叫司徒静谊,是这些新弟子中唯一一个会和赵名风说话的人。“我刚刚去厨房送柴,正准备回去。”赵名风微笑着说道。
“静谊,你在这儿啊,老师叫你了。快去。”一道沙哑的男声从远处飘来,走进一看原来是李生。此刻,李生正用一种夹杂着鄙夷和愤恨的目光看着赵名风。在他看来,身为所有新弟子梦中qíng rén的司徒静谊和这样的人说话是对她的侮辱。“赵师兄,我走了,改天见。”说完,司徒静谊跟着李生走了。赵名风苦笑一声,继续向柴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