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锋感觉自己像被困在一个黑xiāng zǐ里,身体四肢也无法动弹。他无法控制这具身体,钱锋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集中精力,一次次的怒力睁开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钱锋的努力下,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四周是白茫茫一片,周围有一股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钱锋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移动目光看到了坐在自己床边的母亲,见母亲泛起白霜的头发变成了漆黑如墨的秀发,不禁感叹道:“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母亲闻声抬头望向钱锋,激动的泪水从脸颊划过,大喊道:“儿子醒了,医生!医生”
钱锋眼睛随着医生手电光转动着,良久医生道:“已经度过危险期了,接下来要好好调养。”
送走医生,母亲用慈祥的目光望着钱锋道:“这次真是太危险了,险些送命啊!”
钱锋用干涩的声音道:“妈,我以后会小心的!”说罢想坐起身来,感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痛,钱锋shēn yín了一声,忍痛坐了起来。接着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心想需要迅速回复体力,完成此次前来的任务。
母亲的声音再次传来:“医生说你需要静养,还不能这么快下床走路。”
“没事的,锻炼一下好的快。”钱锋道,接着走出了病房。
“小心点”母亲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知道了”钱锋答道。
来到药店,钱锋抓了几味草药,这是特种训练时经常使用的特效止血药和迅速回复体能的药方,又买了个药壶。
钱锋回到医院推开病房门,房间里站了很多人。一个光头壮汉正大声对母亲说道:“我兄弟黄毛被抓进了局子,是因为你儿子的事情。你乖乖的到局子里把案子消了,咱们今后井水不犯河水,恩怨一笔勾销。不然我让你们一家天天都没好日子过!”
母亲道:“你朋友拦路抢劫,还重伤我儿子,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光头也不多话,一巴掌向母亲打去。钱锋见状豹子般窜了出去,一手钳住光头手腕,反转身体预将光头仍出去,可身高力度都达不到训练时的标准,反被光头勒住了脖子。
光头道“小子练过啊,刚受伤还有这样的身手。”
这时和光头一起来的四个手下也围了过来。
母亲见状急道:“别伤了我儿子,有事好商量。”
钱锋被抓也不慌张,单手一扭光头食指,顺势一转,光头吃痛松开钱锋,钱锋另一手在光头肩关节处向上一托,再向下一拉,光头一声惨叫一个膀子关节被卸了下来。
不等光头四个手下动作,钱锋先发制人,几个动作就分别卸下了四人各一臂一腿的关节,四人躺在地上惨嚎。
光头见状忍痛道:“小兄弟误会。”
钱锋道:“误会?”钱锋将下楼买药前,顺手从母亲包里拿的钱包,放在光头手上道:“入室抢劫,威胁恐吓,这也算误会?”
光头见钱锋栽赃自己,面不改色,就知道碰上了“明白人”。忙换上副笑脸道:“真是误会,知道小兄弟受伤了,我和几位兄弟这不是过来看看嘛!”
钱锋也不说破道:“就这么空手来的?”
“哪有”光头说道,并从兜里拿出来二千元钱道:“一点小意思请兄弟笑纳!”
钱锋接过钱,并拿回之前塞在光头手中的钱包道:“我母亲价值万元的戒指不见了,你看知道你也赔不出一样的戒指,就折现凑整算你一万元吧!”
光头脸色微变,却不动声色的道:“我没带这么多钱需要回去取。”
钱锋道:“请便,不过你的几个兄弟怕是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正好这是医院,我看就在这住下吧!”
光头望了眼几个兄弟,也不多话,另一只手扶着受伤的手臂迅速的走出了门。
钱锋迅速打晕四个混混,对母亲说:我出去一下,你和医院说明下情况,让医院报警,说完匆匆尾随光头而去。
光头走出医院打了辆出租车,钱锋也打车尾随。到了一个院子,光头下车走了进去。
钱锋下车直接上了墙头,院子很大,里面是个白色的二层小楼房。院子里坐着三人在喝酒,看见光头其中一个人道:“磊哥,事情办妥了!”光头也不答话,推门向屋内走去。
钱锋翻入墙内,迅速向喝酒三人跑去,其中一人见到钱锋,急道:“你是谁怎么”
“进来的”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头部受到重击晕了过去。
不待另外两人反应左右手刀切在两人咽喉,两人下意识低头,手刀又切在后颈,两人晕了过去。
钱锋透过玻璃窗看见光头上了二楼,敏捷的脚尖一点一楼的窗台。一个跳跃抓住二楼的窗台,手臂一用力,整个人翻上了二楼窗台。
钱锋见光头到了二楼向右转过去,二楼右侧第二个窗户有个小阳台,钱锋沿着墙壁走了过去。
来到阳台透过窗看见一人坐在桌后面的老板椅子上。钱锋断定光头会来这个房间,果然光头推门走了进来。
光头见老板椅子上的寸头中年人道:“庆哥,事情超出了控制,被黄毛伤的那个小子扎手!”从头到尾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听罢,被称作“庆哥”的寸头男,沉默了一会道:“黄毛必须捞出来,他身上还有别的案子,被翻出来我们就麻烦了。你带几个人拿上家伙,必要的话打断那小子的腿不信他妈不就范。”
拿起座机diàn huà说道:“大力,带兄弟们到二楼会议室来。”
放下diàn huà,顺势从抽屉里拿出一把shǒu qiāng扔给了光头,和光头离开房间向会议室走去。
钱锋用阳台角落里一根铁丝,轻而易举的从外面打开了窗户,走进了房间。
钱锋迅速的搜索了一翻,发现老板椅后面挂的一副山水画后面有个小型的保险箱,钱锋熟练的用铁丝打开了保险箱。
保险箱里面有五万元xiàn jīn、房产证明、存折、钱锋最感兴趣的就一个账本,上面记录着时间、日期、金额、姓名、职务、单位。
从账本上不难看出这个liú máng团伙之所以这么嚣张,是有着非常成熟的保护伞。
钱锋收起xiàn jīn和账本向会议室走去,顺手拿起卫生间的一把铁锹。
走到会议室,透过门上的小窗看见里面有十多个壮汉,光头、寸头都在里面。
钱锋知道自己出门执行任务后,家里肯定照顾不过来,要想他们以后不找麻烦,必须让他们害怕,不敢招惹自己。
钱锋尾随光头来老巢也是要彻底去除可能给家里带来的隐患,毕竟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执行完任务是要回去的。
观察了一会,钱锋拔掉了固定铁锹头的钉子。踢掉锹头,只留一根锹把,将锹头插在了腰带上。一脚踢开房门,屋里人一楞的工夫,钱锋已经放倒了四人。
这时光头大喊:“就是这小子,兄弟们上。”
剩下的十个人向钱锋冲去,光头拔出shǒu qiāng,对准钱锋大腿正要勾动扳机。
寒光一闪锹头将枪砸飞了出去,枪掉在地上,零件竟然摔散了开来。
光头心中一阵骇然,要知道枪被打飞容易做到,被打散那的何等的准头和力度。
等光头缓过神来,十个兄弟加上之前的四个,十四个兄弟横七竖八的趟了一地,哀嚎一片。
钱锋扔掉断成两截的锹把,缓缓向光头、寸头走过去。光头、寸头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二人同时感到钱锋的恐怖。
看着钱锋肥胖的身体,怎么也不能把这个人和刚刚打倒十四个壮汉的人结合到一起。
钱锋撕开倒在地上的一个壮汉的薄内衣,壮汉泪眼朦胧的道:“你要干什么?”
钱锋懒得理他,将内衣缠在手上,拿起地上的枪的散件,快速的组装完毕,扔在桌子上,又把账本放在桌子上。
钱锋道:“私藏军火、huì lù公职人员,你们想坐多久?”
光头和寸头终于崩溃,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寸头道:“小爷都是我们兄弟有眼无珠,求小爷就饶了我们吧。”
钱锋见他们内心已经崩溃,是真的怕了道:“这次就算了,账本和钱我就拿走了,今后别让我再见到你们。如果再看见你们出现在我周围,就打断你们的双腿后再送你们到监狱度过下半辈子。”钱锋推开房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