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即是在平安中给黑子送衣送饭以显大家庭的温暖。且黄叔表示不出两个月,待挫挫黑子的戾气他就会把他再捞出来。
两个礼拜后的一个晚上,黄叔说明天黑子就公审了。叔说我们谁想去看他,可到大街上去看看黑子。我贴着黄叔道:“叔,咱用不用把黑子劫下来?”黄叔一听回过身对我骂道:“哎呦!三子你他妈想什么呢?你梁山好汉呀?”然后他又换了一种口气对我道:“好我那爹了,你们这群爹快让我省省心吧。”挨了黄叔的骂我知道自己说走了嘴,吓得我不敢再言声了。
在黑子游街的那天,我们帮里的人都挤在人群中观看。黑子显得瘦了许多,但他的精神仍显出他那一股一股的精锐之气。当公审到黑子的时候。最可笑的还是给黑子陪绑的我们宁和县西街的修车老头。黑子盗得自行车后以每辆六十元的价格卖给他。然后他再将车子拆掉,重新攒凑在一起出租或chū shòu出去。可这次黑子出事了。黑子在挺不过电jǐng gùn的触摸还有橡胶棒的摔打下,他合盘托了出去。于是黑子领着干警到老头那认脏。好老头!不仅合盘将买黑子的自行车合盘全倒出去,还蹲了半个月拘留罚了一千元款。天乎!真是!
西风吹绿柳,枝动根不移。
既无迁徙意,何必摆身姿。
又曰:
螳螂捕蝉雀鸟狂,弹弓本在公人行。
劝君休贪些小利,安贫乐道是良方。
黑被叛了三年的劳教。但只有四个月零二十天的时候,黄叔果然花了二万八千元将他从监狱中买了出来。这让我们更加信服黄叔的能力。黑出来后更是对黄叔感恩戴德不知所以。而黄叔也只是肤浅的说了几句:“你们哪,多会能让我省心云云。。。。。。。”
在黑子坐牢这些天,我们的日子仍然是外甥女打灯笼——照旧。我们往返与辽宁、河北、北京、天津还有青岛之间。我们的宗旨是一个集市我们只蹲一天的时间。我们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在我们在葫芦岛摆摊赚吆喝的时候。大满结识了一个东北齐齐哈尔的女孩,并且大满在我们撤离葫芦岛时他告诉黄叔他要留下来,待取了那个叫毛毛的女孩再回去。黄叔问他有没有谱?大满道:“叔,我这也二十四五的人了。今天我才发现我马上就要得到真正的爱情。”黄叔笑着道:“叔,不拦你。但你记得看不行就早些撤了。别死皮赖脸的缠着不放。你要知道蝎子尾蜂子针,最毒不过妇人心。”大满道:“叔你就放心吧。等我把她弄咱宁和去,你们就等着给我们随礼吧。”
我们从葫芦岛走后又去了盘锦之后又去了赤峰、宣平、围场、然后我们才返回宁和。当然我说的只是一个行程大框。我们在每一个地方都要赶遍这个地区的每一个大集。因此当我们返回宁和也就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
当我们返回宁和。看家的小弟春子说大满哥早就回来了。他领着那个女的说是回家去了。黄叔听说后道:“大满以后也不可能天天跟着我了。这九头牛拉不回的汉子,让小姑娘一根**就给拴的绷绷的。你们这帮孩子呀!我白疼你们。等娶了媳妇都他妈的是一帮白脸的狼。”
我们听说大满把那个毛毛给弄回来了。忙撺掇二子给大满打diàn huà。大满在diàn huà里说,他一时半会不会来黄叔这里了。他要在家过够年了再说。二子笑骂道:“大满,你那体格老过年你受得了吗?要不我们也去替你过过?”diàn huà里马上传来了大满粗暴的对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