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直接弓下身,将手掌猛地刺向一人腹部,随后顺势一提,对着那人颈部又是一记重击。而另外两人的攻势也已经来到。凌晨直接抓向旁边一人都手臂,往下一撇。将那人拉到凌晨跟前,身体诡异的一扭,翻到其背上,一脚扫出,将最后一个六重境踢飞。凌晨落地,又是一记膝击。还剩两个炼体五重了。凌晨一步跨出,跃到其中一人跟前,小腹,后颈!最后一人还在地上哀嚎,他刚刚被凌晨扭断了手臂。“哎呀呀呀,年轻人一点忍耐力都没有。”凌晨慢条斯理的走过去,对着那人小腹又是一脚。
凌晨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露出一丝微笑。酷得稀烂。
“呵呵,年轻就是好啊,下手都没个轻重。”一个老者从叶剑锋身后缓缓走出。
“尘老,你来了?快,帮我教训教训这个小子,让他们知道我们叶家的厉害。”叶剑锋大笑。
“呵呵,少主莫急。”老者抚着胡须笑道。
“啊,炼体九重。”凌晨也笑道,旋即纵身一跃,朝叶尘一掌拍去。
叶尘嘴角一抽,“又来?”他心说。要是他也被撂倒,那可就好玩了。但是他更不能退,退了更丢人。无奈之下,叶尘全力出手迎上。
“砰!”凌晨倒飞回去,摔回地面。
叶尘:“……”
凌峰:“……”
路人:“……”
“呵呵,现在的老头啊,活久了脸都不要了。”一道声音响起。是凌峰的父亲凌坤到了。“少爷,你没事吧。”凌显扶起凌晨,问道。“嗯,不碍事。”凌晨摆了摆手。
“凌坤。”叶尘皱了皱眉。他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叶家的仆人而已,凌坤可不同,作为凌家嫡系,凌坤早已是觉灵期的人了。对付他,叶尘没有一点把握。
“炼体九重。”凌坤瞄了一眼叶尘,突然说道,随即右手随意的一摆,一道青色的气旋离体而出,飘向叶尘。“咳。”叶尘瞬间倒飞出**米。凌坤收回右手,负手而立,也酷得稀烂。
凌晨:“……”
随后凌坤突然转身,对着凌峰就是一脚:“叫你平时不好好修炼,看你这给老子丢人丢的,还要你晨弟帮你找场子。回去自己面壁两天,不突破就别出门了。”随后凌坤又望向叶剑锋,“人活着,要记住自己的位置。”他指了指地面。“我们回去吧。”凌坤又看向凌晨说道。“嗯。”凌晨应着。
凌府。
合上大门,凌晨便松开了凌显的手。“诶,少爷。”凌显伸出手抓住凌晨。“我没事。”凌晨说道,随后又看向凌坤:“大伯,你多留意一下叶家,最近他们可能不太安分。”“放心吧,我晓得的,平时他们可没这么大胆子。”“嗯,我先走了。”凌晨和凌坤等人道完别,同凌显离开。
刚才凌晨已经出手,可是突然察觉到竟有人用魂力探查他,于是他赶忙内敛了气机,这才导致他被叶尘打飞。不然凭借凌晨现在的体魄,足够横扫觉灵以下了。当然,觉灵是完全不同的境界。觉灵期的修者已经可以真正的储存灵气在丹田内,在战斗中外放出来了。凌坤也只是觉灵初期而已,可是对付炼体九重的叶尘,只是随意的一摆手便解决了。但这不是最主要的。元城是个小地方,似乎并没有人知道怎么打开魂海的法诀。就连凌晨的爷爷,凌家家主,觉灵后期的凌山,也都没有开启魂海。这也是凌晨为什么会收敛气机,宁愿丢一次人也不出手的原因:水太深了,贸然出手,对凌晨来说,太危险了。也幸亏那伙人不够看,没有让凌晨催动魂道秘术,不然就真的有意思了。“看来还是太大意了。”凌晨寻思到。他已经不是那个天下第一灵圣了。
“显老,我明天会去天元山脉待一阵子,你对外不要说我出去了,就说我在院子里修炼。”“放心吧,少爷你一个人去吗?”“嗯,我有分寸的。”
……
天元山脉位于元城以南,真正的帝国边境,再往南便出了神木帝国的范围了。天元山脉内有许许多多的妖兽,灵药。不过普遍等阶都不会太高,除非你深入其中。故而也只有一些零散的猎户经常出入其中,寻一些草药、妖兽皮囊来过日子。至于山脉内部,据说有五阶六阶的存在,那可是相当于灵仆,灵师级的存在了。神木帝国的掌权者也才堪堪灵师而已。没有谁会为了几两银子跑去那里面送死,而也正是因为天元山脉的存在,神木帝国才没有在此设立边防:要是邻国都能直接越过天元山脉杀来了,那无论什么边防也都没用了。而凌晨前去天元山脉,并非是去寻找灵药,而是寻找妖兽。
猫族记录了天下万族的身体构造以及其薄弱之处。不同族内身体构造也不完全相同,你如果猛击一只蟹精的腹部,也没有什么大用,除非你的实力已经能够直接秒杀他了。凌晨通过异妖典学会了猫族的基础体术,也看到了关于万族的身体构造的记载,虽然凌晨还未全部看完,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练练手了。现在除了魂力作为底牌,凌晨最大的杀招便是猫族的战法了。
入夜。
凌晨盘腿坐在床上,魂海内,凌晨的魂体凝出一个又一个的符文,连接在一起。今天那一道魂力重新激发了凌晨的危机意识,他不敢再有片刻的懈怠,极尽一切办法提升自己的实力:凌晨也是非常爱惜自己的性命的。现在除了自身修为,魂道也是凌晨的一大依仗。首先凌晨对于魂道的理解,相当于一个九纹魂师,他只需要足够的魂力把这个过程走一遍就是了,而且凌晨也不缺魂道秘术。虽然现在凌晨从未动用过魂力衍化秘术,但是通过这几天魂力的外放,他已经感受到了他魂海内魂力的质量。甚至导致凌晨已经开始期待他的“红色丹田”了——他已经接受了他什么都是红色的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