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没成想,就在角小裤褪到一半的时候,好死不死地,李北却正好回过头来,那双眼睛刚好看向了她的裙底。
白露嗖地一下飞快地夹紧双腿,捂住裙子,粉脸微红。
她现在的姿势非常古怪,一双大腿已经紧紧地并在一块,可膝盖下方纤长白嫩的小腿部分却能以大角度撑开,那条角小裤就挂在两只膝上,黑色镂空,蕾咝花边,配合她现在的姿势xìng gǎn得吐血,李北看在眼里,不禁暗暗地吞了口口水,心说大白妞可真是闷騒,表面上端庄正经冷若冰霜,却爱在里面穿这么騒包的小内,简直要让人犯罪。
“你干什么?说好了不准偷看,为什么转过头来?”
李北嘿嘿地笑笑,说道:“我又不知道你在偷偷摸摸地脱内库,我听见你窸窸窣窣地已经穿好了衣服,觉得应该完事了,就回过头来,随便看一眼喽。”
“还不转过头去?你再偷看,小心我一脚踢死你。”
白露一看见他那双贼贼地、色色地目光在自己的腿上乱瞟,心里面就觉得不舒服,不由把裙子捂得更加严实了一点,防贼一般。
李北瞧着她膝盖上的那条小裤,说道:“你的内库还挂在外面呢,你怎么踢我?你现在的名字叫做梅川内酷,你就不怕一抬腿,裙底下走光光?”
白露气得嘤咛一声,随摸起小石头,作势要打。“好吧好吧,”李北一摆道:“不看就不看,有什么好稀奇的?”又转过头去,烤起了自己的衣服道:“你想脱内衣内库,就直接说一声,大大方方地脱,用不着偷偷摸摸地这么神秘,反而会闹出笑话,来,”说着往后一伸,好大方道:“脱下来给我,我帮你烤干。”
白露偷偷地冲他皱了皱鼻子,心道:呸,脸皮真厚,我的内衣内库,才不让你的脏抓呢。
她把内库飞快地脱下来,并拢双腿,坐在地上,又一只探进衬衣的胸口里,摸摸索索了一阵,掏出来一条黑咝胸,这才起身来到李北的身边,说道:“你,背过身去,我要烤衣服。”
李北抬头望着她道:“为什么要我背过身去?我背过身去,我这衣服怎么烤?”
白露说道:“你的衣服可以等一下再烤,先让我烤。”
李北奇道:“为什么要我等一下再烤?这里有一堆火,你烤你的、我烤我的,咱们互不影响各烤各的,凭什么要讲霸道,凭什么要让你先烤?”
“因为我是女士,女士优先,懂不懂?”
“切,少来这套,你烤你的,我烤我的,懒得理你。”李北捏起两条袜子,在火边烘烤起来。
白露一跺脚,说道:“我要蹲下来!”
李北说道:“我又没拦着你,你想蹲就蹲,你想躺下来都行,为毛发火?”
白露好气,索性把话挑明道:“你是什么脑子,我没穿内库!”
“哦?”
李北微微怔了一怔,瞧了眼她穿着的那条黑色包臀短裙,俗称一步裙,很短很紧绷而且还是直筒,好像很不方便的样子,如果蹲下身来,裙底的风光必然会暴露无遗,她担心便宜了自己。
并且,她上半身只穿了件开领的白色女士衬衣,那里面没有罩罩,一双圆滚滚地饱满已经隐约可现,这要是再蹲下身来,那紧绷绷地衬衣既有涨破的风险,也有从niǔ kòu衣缝暴***的风险。
李北不禁好笑,说道:“算了算了,你也不用蹲下来了,过去看看欢子,你的衣服我帮你烤。”说完丢下袜子,一伸,白露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夺了里的内衣,然后,他一拎着一条,凑近火边,烤了起来。
白露一想起他那只刚刚抓过臭袜子的,就觉得恶心:“谁要你帮忙了?你怎么随便碰我的内衣?真不要脸。”
李北拎着她的大乃罩慢慢地旋转,一边在火上烤,一边淡淡地道:“我拜托你大方点好吧,你的内衣怎么了?我又不是没碰过,有一次邓小爱和你的内衣裙子被风吹了下楼,还是使唤我跑过去捡回来的,怎么现在就碰不得了?”
“……”白露气结了一会,眼见他毛毛脚地抓了自己的胸|罩和内库,又像耍猴戏般玩|弄起来,鼻子都快气歪了,很想在他的大腿上重重地踢一脚才好。
可是抓也抓了,玩也玩了,好像再跟他计较也没有必要,白露恨恨地转过身去,过去看一看躺在边上的佐川欢子,懒得再去理他。
欢子身上的衣服已经在白露的帮助下烤干并且重新穿上,肩窝下的枪口也被李北简易的处理过不再流血,她躺在烟熏不到的一端,离火堆不远不近,不冷不烫,温度适宜,虽然还是处于昏睡状态,但这一会的面色已经好看多了。
也许是脚步声惊动,白露刚刚蹲下身准备查看,欢子便轻轻地皱了皱柳眉,悠悠地醒了过来。
白露心底高兴,轻轻地喊道:“欢子,现在觉得怎么样?”
“白xiǎo jiě,我感觉好多了……”
欢子想勉强坐起身来,火堆前的李北看了一眼,说道:“别乱动,你的枪伤虽然不深,但那颗跳弹的位置却很凶险,正好卡在血管边上,只要刮破血管,你就麻烦了。”
欢子听后不敢再动,白露赶紧把她小心扶得躺下,问道:“那该怎么办?”
李北把烤干的内衣内库丢给她,说道:“不用着急,先休息一下,等一会,我替她做一个小小的外科术。”
“你?”
白露和欢子对视一眼,又吃惊地看着他道:“你还会外科术?”又急忙说道:“你不会弄死她吧?她的伤这么凶险,你敢随便下?”
“怎么滴,不相信我?”李北又拿起自己的鞋子,一边烤,一边说道。
白露眨了眨眼睛,嘴上没有说话,心里面还真是不敢相信,虽然以前见识过他给自己正过脚脖子,好像会点医疗技能的样子,但那是脚踝的扭伤,跟现在欢子的伤势完全不是一码事,总不可能你又会骨科,又会做外科术吧?
白露忍不住道:“你从哪里学的术?该不会又是跟黄敏那还没毕业的医科生学的吧?”
“嗯。”李北点了点头,不想解释。
白露马上说道:“你不准瞎搞,搞出了麻烦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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