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高羽刚才展现出会yīng yǔ以后,任婷婷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高羽。
其实说实话,高羽长得并不能算多好看,很是一般,但是在蓝星上也没有经历过什么苦难,平常还很保养自己的皮肤,所以在这个时代跟这个时代的人比,已经算的上是“帅了”。
文才看见任婷婷一直盯着高羽看,不尽有些吃醋,便说道:“这是我师弟高羽,我是他师兄,我叫文才”
可惜的是,任婷婷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任老爷也很好奇的看了看高羽,不过想到既然是九叔的徒弟,也不会是什么有钱的人家,不然有钱人家谁会干这么危险的职业。
便不再在意,继续跟九叔说道:“九叔,关于先父起棺迁葬一事,不知你挑没挑好日子啊?”
九叔想了想,才回答到:“任老爷,你再考虑考虑,这种事,不动为好啊。”
“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当年那个看风水的说过,一定要在二十年以后起棺迁葬,这样对我们家才好的。”任老爷笑眯眯的对着九叔说道。
“看风水的话不能信的。”文才在一旁插嘴说道。
“任婷婷一看是文才说话,立即嘲讽说道:那你们的话就可信了吗?”
“当然了。”
九叔听完以后,目光凶狠的看了一眼文才,文才吓得连忙不在说话,高羽也在一旁接道:“师兄,不要乱说话了,听师傅安排。”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三天以后动土起棺迁葬。”
“那我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呢?任老爷看着九叔问道?”
“当然是准备好钱了。”
九叔听到这话立即狠狠地瞟了文才一眼,然后问:“你想要多少啊?”
高羽连忙拽了拽文才,文才看到九叔的眼神后,立刻把嘴闭上了。
“钱嘛,都是小意思,小意思,任老爷笑眯眯的说道。”
“任老爷,黄老板来了,就在那边,fú wù生走过来附耳对任老爷说。”
“哈哈,九叔你们先喝着,我有个朋友在那边,我过去看看,失陪一会儿。”任老爷起身说完便离开,离开之前还对fú wù生说再拿些蛋挞过来。
“很快,咖啡就上来了,九叔看着高羽怎么弄,自己就怎么弄到也没有像diàn yǐng里一样出丑。”
没过多长时间,任老爷就回来了,又跟九叔唠了唠关于起棺的事,高羽跟文才坐在边上默不作声的喝着咖啡。
倒是任婷婷坐不住了,跟任老爷提出了要出去买胭脂水粉,便提前离开了,文才看着任婷婷离开了,哪里还呆得住,连忙找了个借口跟着任婷婷离开了,只剩下高羽在一旁听九叔和任老爷商量关于动土的事情。
任老爷毕竟是镇上的富豪,哪怕这些年来家业败落了不少,任老爷的身家依旧十分庞大,给自己父亲迁坟,关乎到任家的风水气运,他自然很是慷慨,当场就给了二百百块大洋作为酬谢,不仅表示愿意承担过程中的所有消耗,还承诺事后会有重金的酬谢。
九叔虽然不是什么贪财之人,但也绝对不会嫌任老爷给的酬金太多,高羽全程就是个陪衬,从头到尾,也没有插话,等两人事情谈妥,他就跟着九叔返回义庄了。
回去的时候,在秋生姑妈家胭脂铺前的街道上,他们一行正好遇上了气呼呼离去的任婷婷。
稍稍一问,才知道原是秋生将任婷婷误认为是胭脂铺对面怡红院的xiǎo jiě。
“啪!”这两个徒弟一个比一个会丢人,九叔心头的火气终究还是憋不住了。
正好文才这傻小子不知死活的撞了上来,所以九叔当即就重重的给了他一巴掌,口中还说道:“都跟我回去。”
文才捂着被打红了的半边脸颊,满是委屈,胭脂铺内,秋生也是哭丧着一张脸,因为他知道,肯定是有一顿惩罚了。
唯有高羽没事,对着两位师兄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随着一声呼喊,连忙跟上九叔,往义庄走去。
回到义庄并不是结束,事情才刚刚开始,文才和秋生倒了大霉,被九叔罚去蹲马步了,说是蹲到不能动为止。
高羽也为两人求了求情,但是九叔正在气头上,看着两位师兄受罚,他只能在心里为他们默哀,然后非常没义气的回屋修炼去了。
三日后,因为今天是任老太爷开馆迁坟的日子,所以不管是高羽,九叔还是文才,都起得非常的早,秋生也早早的来到了义庄,三人分工合作,准备了不少东西,光是香便是有数十打,长短粗细各样不一。
师徒四人花了一个时辰才准备好东西,九叔喊三人休息一下,三人又坐在客厅喝了会茶。
不一会儿,便有任老爷差的人到了,在堂前止步,非常恭敬的说道:“九叔,任老爷让我们过来听您差遣,有什么要搬要拿的只管跟我说。”
“好说,好说。”九叔应了一声后,旋即将准备好的大件物品就交给他们搬走,至于小件东西则由文才拿着,秋生和高羽两人到落了个空手清闲。
一行人来到任老太爷所在的坟地,任老爷、任婷婷父女以及任老爷的侄子阿威早就等候多时了,边上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的乡亲。
九叔指挥众人摆好了法台,净手之后方才换上一件杏huáng sè道袍,戴上道冠,手中拿一柄拂尘,左右一挥,横在臂上。
任老爷带着女儿任婷婷和侄儿阿威在任老太爷坟前恭恭敬敬的上了柱香,方才来到九叔跟前,带着几分得意道:“九叔,当年看风水的说这处穴很难找的,是一个好穴。”
不错。”九叔点了点头,带着几分不以为然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个穴应该叫‘蜻蜓点**’,长三丈四只有三尺能用,阔一丈三只有四尺有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放,一定要法葬。”
“了不起九叔,的确是这个样子的。任老爷发现九叔说的竟与二十年前的风水先生说的分毫不差,不由夸奖起来。”
文才却是好奇的问了起来,只听他问道:“师傅,什么是法藏啊?难道是法国的葬礼啊?”
高羽和秋生在旁边偷笑,九叔瞪了文才一眼,道:“少多嘴?”文才碰了钉子不由老实了许多,不在敢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