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一遍遍地搜寻机关暗门,石壁是普普通通的岩壁,地面是泥土地面,根本就没有暗门之类的东西。
少帅失望扫兴而归爬回到客房,夏飞坐在椅子上正心烦意乱着,见到少帅上来唉声问道:“你找到了什么”?
“里面什么也没有,夏飞,是谁破坏了石壁上的文字”?少帅觉得这不算啥秘密不由问道:
“你怎么知道石壁上有文字”,话语未落夏飞大惊:
“我之前来过,我还知道洞厅是冥使练功的场所”,少帅应声回道:
“哦,冥使海大人待你可真好,实话告诉你,这洞厅是她设下的禁地,未经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众所周知,冥使海市以邪影杀刃扬名冥世,而石壁上的文字正是这顶级功法”。
夏飞觉得在组织中这已不算秘密,毕竟海市已融会贯通所有招式,就算被人偷学没有专属刀兵,也一样无法施展这顶级武学,想要施展邪影杀刃,就必须拥有邪影刀,而邪影刀只在海市手里,所以看了也是白看,没用。
“知道,之前海姑娘曾告诉过我,我就想知道,是谁破坏了石壁上的功法”,少帅坦然道:
“你都知道还用得着我说,至于谁破坏的,在这儿除了她还会有谁”,夏飞不想再说了起身欲走:“如果你见到冥使,请烦劳你转告她,小厮和魅马上要来到富贵街镇,让她早做好准备”。
夏飞说罢踱步离开房间不一会儿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来是海儿破坏了石壁上的功法文字,她之所以这样做估计是不想再回来了,从灰队事发到现在刘妈一直不见踪影,难不成海儿真狠得下心抛弃刘妈,一个人躲藏起来过安逸日子去了,瞎想什么,海儿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呢?
经过这些天对海儿的深入了解,少帅觉得她离开只是为了散心,相信她很快就会回来,瞎找终归是找不到的,现在需要做的是等待。
少帅决定不再寻找海儿,她若回来自然会找自己,相信以她的绝顶身手,保全自身乃绰绰有余,杞人忧天罢了。
少帅失望地离开聚丰小楼,朝地龙赌坊方向往回走去,沿途经过一个小面摊,由于没有吃早点正好肚子饿,瞧现在的天色已然下午时分,是该吃点东西充充饥了。
少帅挑了张空桌椅坐了下来,朝一边下面的师傅喊出一声:“给我来碗面”。
下面师傅回头一看愣是一惊原来是鬼面人当即不敢怠慢:“大人,你稍等,马上就好”。
经过昨天一天的大动干戈,富贵街人已经怕了鬼面人,少帅为不影响师傅的生意,避免再吓到其他用餐客人,便摘下了鬼miàn jù揣入怀里。
这会毕竟逛过了吃饭时分,以致来吃饭的客人也不多,放眼望去就那么两三个,很快师傅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少帅接过后拿起桌上的筷子,为了节约时间不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少帅吃了一碗还觉得饿,一碗不顶事还得再来碗:“师傅,给我再来一碗,这次要细的,下劲道点”。
师傅接过少帅手里的碗,少帅抿了抿嘴坐着等待,就在这时,来了两名客人围着一张方桌坐了下来,而这张方桌就在少帅的身旁:“老板,给我们兄弟俩一人来碗面”。
少帅看着两名客人,听他们说话,这两人是一对兄弟,两人穿着都很朴素,衣裤到处打着补丁,浑身也沾满了尘土,不用多看就已猜出,他们俩都是老实巴交的做工人。
不到片刻师傅又给少帅端来一碗面,少帅没理睬那两人只顾着自己吃,心想早点吃完早点离开。
少帅吃着两人的闲聊声无意闯入耳中只听一人朝另一人问道:“喂,你见过女人没”?
少帅一听差点喷了,这也太搞笑了吧,女人谁还没见过,有必要这般大惊小怪吗?真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活的!
“张二楞,你放的啥屁话,是不是欺负我没老婆,谁还没见过女人”,另一个人表示不服气:
“嗨,刘三,你误解我了,我说的是那种女人”,那个名叫张二楞的人当即辩解:
“那种女人,大街上有的是,我是穷的叮当响,取不上老婆,但见总归见过吧,你说的我好像白活似的”,刘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你见过的那些大街上的女人根本不值一提,我说的是那种长的特别特别漂亮的女人,我看你呀白活了,你就根本没见过”,张二愣啧啧道:
“张二愣,你把话说清楚,你跟我经常在一起,说的好像你见过似的,你没病吧”,刘三顿时气结,张二楞说自己没见过,他又哪里见过,老实人还搞虚伪:
“我当然见过”,张二愣几乎激动地站起身来:
“你在哪见过,别跟我虚伪,你比过我就能高出个啥,渍渍,你看你,长得跟土猴似的,也大言不惨,你快把嘴闭住,吃完饭早点干活,下午还有一大堆活呢,干不完,一天的工钱就泡汤了”,刘三跟张二愣争执上了:
“我没骗你,跟我们一起干活的虎子他爹,他家里就有”,张二愣不服气,明明说的是实话,怎么刘三就不信呢?
“有什么”?刘三一听虎子他爹家有顿时起了兴致:
“特别特别漂亮的女人”,张二愣不假思索道:
“有多漂亮”,这会儿刘三才觉得张二愣可能没撒谎:
“见过天仙没,没见过吧!!我给你说,她比天仙还漂亮,我学识少,不会形容,总之一句话,只要你见了,想为她死的心都有”,张二愣没啥学识但说起话来不比有学识的差:
“真的吗”?刘三完全不敢相信:“虎子他爹家我们经常去,以前根本没有啊,不会是他那老婆的妹子吧”??
“你瞧瞧虎子他爹的那老婆,黄脸婆一个,她能有那么漂亮的妹子吗,我给你说,你给谁都别说,我听虎子他爹说,那女子昨日才来的,就连虎子他爹,都不知道她什么来头”,张二楞小心翼翼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