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捉摸不透怡情的心思,以她的性格怎会轻易饶恕,难道之前自己看错人了??
不会看错人的,想想那晚自己差点命丧她手,要不是海姑娘及时赶来,恐怕这会儿早成了孤魂野鬼!
少帅琢磨着就是搞不懂,今晚怡情出奇的大度,她不杀我,不会因为我有利用价值吧,应该是这样,她肯定查不出凶手,想仰靠我来查出真凶,想必对她而言查出杀害mèi mèi的真凶比为手下报仇更重要。
少帅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已然过去了一炷香功夫,都这会了为何怡情和海姑娘还没走出房间,她们到底在谈些什么这么费事会不会出事了,想到这儿少帅顿时焦虑不安准备冲上去看看,就在这时只听咯吱一声门打开了,怡情和海市双双从怡红房间里走出。
海市来到少帅身旁,怡情盈步走了过来:“听冥使说,那晚你使出的万千乱剑不受控制,所以才杀了我好多手下”。
少帅本不想说这个外因但既然怡情问出也就没必要隐瞒:“是的”。
“既然你有原因,为什么不早说”,怡情纳闷不已:
“因为我觉得这不是替自己开脱的理由”,少帅不想将罪责归根于外部因素:
“算了,这件事不提,少帅,既然你的刀不受控制,我把这剑送给你如何”?怡情突然冷不防地柔声说道:
不杀已够开恩了,怎么还要送剑,自己是来请罪,突然就成为客人,还要礼尚有加,太匪夷所思了!
“少帅,别多想,你帮我调查杀害mèi mèi的凶手,说不定会遇上想不到的危险,既然你的刀不受控制,一旦遇到危险你该怎么办,这把涅花剑虽不是什么宝剑,但用来自保还是绰绰有余,你别客气拿上吧,等查出凶手再交还我就行”,怡情为了让少帅收下不由解释道:
少帅看了看海市,想听听她的意见:“海姑娘,你觉得呢”?
“既然怡情有心借你就拿上吧,等查出凶手后再交还剑也行”,海市云淡风轻道:
既然海姑娘都觉得可以那自己也别无选择只好拿上:“行,等我查出凶手一并将剑交回“。
怡情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将手里的涅花剑递给了少帅。
少帅拿上涅花剑掂量一番果然是把好剑。
海市觉得没必要再作逗留不由率先说道:“怡情,你能宽恕少帅已经让我很感动,我无以回报只有查出shā rén凶手,才能心安,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兑现承诺,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就算动用组织情报网,我也要将shā rén凶手查出来”。
“冥使大人,我不会给你们限制时间,只要能将凶手查出就行,起码我得萴èi mèi盟赖念俊保槲⑽Ⅱナ椎溃?br />
“好,少帅,我们走”,海市轻柔出一声随即离开了翠柳花亭:
“告辞”,少帅也没多说走了出去,再说什么已毫无意义,只有查明shā rén凶手才对得起怡情的宽恕:
从翠柳华亭出来海市和少帅并肩朝聚丰小楼走去,此刻朝阳东升天色明亮富贵主街上渐渐有了行人,一路上海市沉默不语神态又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少帅淡淡问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复不由觉得十分尴尬,刚才海姑娘体贴有加怎么才一转眼功夫又冷漠了,这态度从火热到冰凉未免转变的太风驰电挚了吧!
过了一会,海市和少帅走到聚丰小楼门口,海市没有理睬少帅直接走了进去,少帅愣在一旁完全没反应过神,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进了,想想之前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是谁说要死一起死,又是谁在怡情面前为了我不受伤害,不顾一切甚至不惜牺牲生命为我开脱!
少帅一头雾水怎么海姑娘像变了个人似得,这才一进一出的功夫就觉得比之前更陌生,海姑娘的心思究竟是怎么想的,嗨,女人的心就像迷一样永远猜不透。
少帅无奈地摇摇头走进聚丰小楼,侍者在柜台旁孤孤单单的坐着,眼神呆滞脖子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头瞧那样子感觉在发呆。
少帅走到侍者跟前,朝他眼前晃了晃手,他好像没看见似得,仍然在发愣充呆。
“喂”?少帅见侍者痴傻大声呼道:
“小声点,别打扰我思考”,侍者淡出一声继续发呆:
怎么侍者也会思考,会不会又在想什么阴谋鬼招!
“问你件事”,少帅不管它朝侍者悄声问道:
“啥事,说”,侍者淡淡吐出一句:
“海姑娘在组织待了多少年”?少帅想从侧面了解海市:
侍者这会闭上了眼睛仿佛没听到少帅问话直接打起了呼噜。
“喂,别睡,我问你话呢”,少帅没想到侍者竟不给面子:
侍者居然躺在椅子上呼呼睡着了,少帅气的直跺脚但也无可奈何,算了,就让他睡吧,少帅没有推醒直接走上楼梯。
少帅来到二楼楼梯口位置,朝海姑娘的房间方向望去,只见房门紧关。
少帅走到海姑娘门前准备敲门忽的又没有敲,门口处居然多出个木牌引起了自己的注意,牌子挂在门框边上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闲人免进”。
啥意思,谁是闲人,该不会是指自己吧,聚丰小楼,能进海姑娘房间的人无非我和侍者,刘妈是个下人怎么敢进冥使房间,侍者更不可能了,给他十个胆没有海市的允许,量他也不敢进,这般一想,还真的,牌子上的话是给自己写的,自己再一次降低了身份,这回成为闲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