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西厢房,有个蒙面女子已经在此恭候多时,蒙面女子虽蒙着一层黑纱,看不清面目,但从她仅露的眼眸里还是能看出,她此时此刻非常非常的气愤,恨不得拔了少帅的皮喝他的血。
环顾四周,西厢房里除了摆放着一副高架刑具外什么也没有,光凭这点少帅已然明白自己马上有苦头吃了。
”把他给我绑上“,蒙面女子朝带头彪汉历声命令道:
少帅长长地叹了口气,自己的手脚都被绳索束缚,此刻已然没任何反抗余地,看来他们不想让自己死的痛快,他们想慢慢折磨自己,因为这比直接杀死更解恨。
事到如今就看蒙面女子相不相信自己了。
不到一会,带头彪汉已然将少帅架上了刑具,少帅的腰部被一根粗壮铁链围拴住,两只手腕也被铁锁紧紧卡死,双脚被脚镣分别捆在两根柱子上,人呈叉开状站立在地,双手吊起只等着上刑。
”你们出去吧“,蒙面女子朝带头彪汉和瘦高个男摆了摆手:
带头彪汉和瘦高个男很自觉地离开了屋子,走的时候顺便关上了房门。
蒙面女子手里握着一把长剑,在少帅面前不停地走来走去,她似乎在思考什么,难不成她在想用什么刑更刺激,或者说更解恨!
“我没有杀怡红姑娘,请你相信我”,少帅诚恳道:
“你给我住嘴”,话语未落,蒙面女子重重地呵斥出一声:
“说,你为什么要杀我mèi mèi”,就在这时,蒙面女子猛地转过身子,用那恶毒眼神瞪着少帅,历声问道:
“我真没杀你mèi mèi,再说,我都跟你mèi mèi从未见过面,我怎么可能去杀她”,少帅再次重复道,此刻也唯有坚持:
“你还给我狡辩,看来你是不吃点苦头,你是不说实话了”,少帅的话让蒙面女子勃然大怒:
“你杀了我mèi mèi,我要让你百般偿还,直接杀死你,未免太便宜你了,我要拨了你的皮,挖出你的眼睛,割掉你的舌头,我要一点一点折磨你,让你生不欲死,痛不欲生,只有这样才能解我的心头之痛”,蒙面女子怒气冲天道:
“我说姑娘,你能不能让我解释给你听,我真的没有杀你mèi mèi,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是无辜的,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查出杀你mèi mèi的真凶,我发誓,请你相信我”,此刻,蒙面女子要动真格,顿时少帅也急了:
“你被我手下当场擒住还敢狡辩,我平生最憎恨的人就是撒谎的人,何况你还是杀我mèi mèi的凶手,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不想跟你废话,挖眼,剥皮,割舌这三样你选一样”,蒙面女子不听解释已然恼羞成怒道:
“让我选,我什么也不选”,少帅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自己已然身处绝境,看来是必死无疑!
“既然你不选,那我替你来选,我说过,我最憎恨撒谎的人,你既然一再撒谎,那就割舌吧,我想割掉舌头看你还怎么撒谎”,蒙面女子怒不可遏道:
啊,割舌,听说咬一下舌头都疼的厉害,何况割舌这种残忍酷刑,那定然痛不欲生,完了,这女子会来真的,少帅想都没想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毕竟她是个女子,卑鄙点可能或许会出现转机,不由大呼道:”舌头是用来接吻的,你割掉舌头,让我怎么接吻,你作为一个年轻女子,看见男人的舌头就没一点**吗“?
”呵……你说什么也没用’,蒙面女子怒火中烧转身从一旁的刑具箱里拿出把剪钳!
蒙面女子拿着剪钳走到少帅身旁伸向嘴部位置,少帅吓坏了现在只能孤注一掷不得不抛出实情,待剪钳还未伸进嘴里趁着自己还能说话,不由大吼道:“我是组织的人,海大人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此言一出,剪钳果然停在了嘴边没有继续往进伸!
“你是组织的人”?蒙面女子顿时感到不可思议:
少帅连连点头道:“我是组织的人,海大人可以证明我的清白,我郑重发誓我没有杀怡红姑娘”。
这句话一脱口,蒙面女子顿时犹豫了:“你说的海大人可是海市”?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她叫海大人,我还知道她就住在富贵街的聚丰小楼,你若不信,你可以派人将海大人唤来,她可以证明我是清白的”,此刻少帅已不得不和盘托出:
“组织,我是惹不起,可shā rén偿命,天经地义,只要海市能证明你清白,我便相信你,好了,我这会就亲自去聚丰小楼传唤海市,倘若你胆敢骗我,待我来后,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来人,将此人给我牢牢看住”,蒙面女子说完扔掉手中的剪钳快步走出了房间:
蒙面女子离开后,带头彪汉和瘦高个男再次走了进来,刚才差点又死了一次。
不过这次可真正出卖了组织,自己本就知道组织是个神秘机构,既然神秘必定有着非同一般的震慑力,“组织”这个shā shǒu锏果然起到了一定作用,可是我却将海大人牵扯了进来,我对不起海大人,可刚才的那情景不牵扯海大人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