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嘟、咕嘟嘟”……
暗影魔尊果然信了梅婼的话,一口气闷头喝到底。
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哈……好酒啊”!魔尊快意的放下坛子,用袖袍抹了抹唇边的残酒,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口中余香。
“真是好酒哇!浓烈、醇厚,哈哈,刺激啊”!
梅婼早端了另一坛敬上,“魔尊大人,梅婼酿的还有,喜欢的话,您尽管喝”!
“来”!
也不顾吃菜了,暗影魔尊抱住坛子,猛一撕封盖,“咕嘟嘟”,再一次牛饮而尽。
……
一旁的管家看的咋舌,待魔尊喝完了这一坛,弱弱劝道:“大人,吃点菜吧”?
魔尊打了个酒嗝,爽性的一挥手,“待会再吃!……这等好酒,难得痛快一次,来,梅婼,再来一坛”!
“是”。
……
不一会,已是五坛下肚。
梅婼满心惊异,魔尊的酒量竟然如此之大?那可是自己精心炮制的高倍烈酒啊,别说五坛,常人就算喝上一杯早就不省人事了,可、可魔尊他……不禁暗暗苦叹:总共就备了六坛,若是再喝不醉,今夜的计划恐怕就要泡汤了!
好在魔尊大人再次放下酒坛的那一刻,梅婼终于放心了——
只见魔尊大人本来漆黑的脸色,瞬间变成了酱紫色,小眼睛也渐渐迷离。
哈哈,成了!
五坛子酒下肚,酒劲终于上来了!
“来来来,再来一坛”……魔尊大人的口齿已经变得不清楚,坐在椅子上有些摇晃,却还痴迷的吩咐上酒。
梅婼暗骂一句:真是个酒迷糊!表面上却娇柔的凑近,扶住魔尊大人左右摇摆的身子,“大人,今日差不多了,所谓细水长流,切莫一次喝伤了胃口,影响以后的念想啊”。
“是啊是啊,大人,吃点菜吧”!管家也靠近扶住魔尊,怏怏劝言。
魔尊大人一瞪眼,“叫你拿你就拿,废什么话”!
管家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应道:“是是是,小的这就去拿”!
松了手便向门外走去,临走时还朝梅婼挤挤眼睛,意思是时机已到,就看你的了,哥哥我就不妨碍你的好事了!
“哎”?魔尊伸手一指已经走远了、头也不回的管家,“我、我不是叫你、你拿,是叫……梅、梅婼”……
“婼”字刚一出口,“嘭”!一头栽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梅婼心里的忐忑终于落定,五坛子烈酒啊,终于喝晕了这个倒霉鬼!
再试探,推一推魔尊大人,“大人?大人?您没事吧”?
暗影魔尊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成了!
梅婼兴奋的暗喜!
事不宜迟,动手吧!
鼓足力气,将暗影魔尊朝偏房拖去。
为何拖去偏房,而不是魔尊大人的寝室呢?
这正是梅婼的机敏之处。
——饮酒之地乃是餐厅,与魔尊大人那神秘的寝室距离甚远,若梅婼硬将魔尊送回寝室,自己又钻进去侍寝……魔尊大人又不是傻子,这不摆明了是梅婼自己投怀送抱么?
再说了,擅闯魔尊大人卧室,又在房内逗留勾引魔尊大人,第二日若再诬陷魔尊大人霸王硬上弓,傻子都能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不是找死么?
因此梅婼早就想好了,紧挨着餐厅的有一偏房,乃是魔尊大人平日里喝醉之后的临时小憩之处。
偏房里有床有被褥,走上三两步便能到,不正好验证了酒后乱性、临时起意么?
将犯罪地点选在这里,那可是最好不过了!
……
一边将醉倒的魔尊扶进偏房,一边构想着如何布局。
将魔尊扶坐在床上,瞧着他酩酊大醉的样子,梅婼的呼吸渐渐沉重。
成败在此一举,为了回家,拼这一回!
一咬牙,干!
关好门窗,检查一番,屋外没什么动静了,掩住鼻息,为魔尊脱掉鞋袜,再解开魔尊长袍,扒开内衫……
恍然间,暗影魔尊已是衣衫半解的一副丑态。梅婼眨眨眼,心道:这便差不多了,倒也不必全脱光,既是酒后霸王硬上弓,全脱光了反倒惹人怀疑。
只是,脱裤子却是个难事。
难道真要我这黄花大闺女,目睹他一个垃圾魔头的sī chù吗?
梅婼沉思片刻,皱眉再一咬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脱!
扶魔尊躺倒,盖上被褥,自己跪在床尾,双手顺着魔尊的脚丫子、小腿,缓缓的伸进了被窝。
眼睛紧闭,屏住呼吸……
一使劲!
“撕拉”一声,裤子,连同贴身的衬裤,一把全扯至了膝盖处。
“阜”……梅婼长舒一口气,电打了似的急忙将手缩出被子。
再深呼吸几口,又开始急促的为自己宽衣解带。
为了营造酒后强迫的假象,魔尊如今是衣衫半解、裤至膝间,梅婼却不能与他一样……“撕拉、撕拉”,好好的一身衣裳被撕的支离破碎。
衣衫不必褪去,却叫衣服没一片完整,隐隐现出贴身的小肚兜。
顷刻间,一副被强迫、反抗,却无力回天、惨遭蹂躏的模样,便真真的营造出来。
至于下半身梅婼却不会脱掉,这是底线,再做戏也不能叫人看了清白。于是只将裤子稍稍的弄破一些,拧巴拧巴显得皱一些,这便妥当了。
顶多,第二日早于魔尊起床不就行了,话由自己说,自己被他毁了贞洁,难道还不能在发现后穿上裤子遮羞么?
还没完,更关键的还在后面——
摘去头上的头绳、头饰,胡乱拨扯一通,弄了个蓬头乱发;然后半掀起被子,心一狠,咬破嘴唇,将血滴在床单的正中央。
梅婼没有经验,不知道这处子之身经历头一次该留多少血,想着嘴唇滴的血不够,又咬破了舌头,再补一些。
眼看着雪白的床单上殷红一片,终于常舒一口气,瘫软在床上,闭眼睡去。
……
一切,明日一早便见分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