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他这病得抓紧治啊!我相信睿茗有一天会好的,您看他和我在一起就没有恐惧啊!”雷若苒故意气诸葛睿茗。
“擦,小妖精你是不是皮痒啊?”诸葛睿茗朝雷若苒做了一个抓住的动作,若苒朝他拌了个鬼脸。
“睿茗,你怎么说话呢,好歹她也是你是你mèi mèi啊!”诸葛泓清呵斥着儿子,清楚他俩的关系可不止兄妹那么简单。
“义父,我可以帮你把中淮地产的那块地弄到手,事成以后我只有一个请求,请把在京都给我的房产落在我哥哥的名下。”雷若苒想好了,在京都一套房产值几百万,这样的等价交换还是值得的。
“好!义父答应你,我现在就着手bàn lǐ,希望女儿能马到成功!”诸葛泓清很开心的端起杯喝了一口红酒。
雷若苒拿起醒好的红酒给自己倒上一口,拿起杯匀速的晃了晃,酒在杯壁上挂了一层,端起杯并一饮而尽,脸顿时在酒精的作用下泛起红晕。开始肆意的靠在诸葛睿茗的身上,抬头醉眼迷离的望着睿茗,诸葛睿茗看到若苒醉酒的样子,暗叫不好!
用手扶着雷若苒:“唉!宛如你不能喝酒啊,你刚喝就醉啦,你别又耍酒疯啊!”诸葛睿茗边给她扇风。
雷若苒不想让义父在老宅里呆太久,所以喝酒装醉着,一边去拿诸葛睿茗的酒杯,一边说热开始宽衣解带。
诸葛泓清一看这种情形,也无心再说什么。道:“睿茗,你好好照顾你mèi mèi,别弄出事情,出了事要你好看!”起身走出书房。
雷若苒牵着诸葛睿茗的手跟着义父来到老宅门口。只见门口的两个保镖用麦低语着出了门,车已经停在门口,司机打开车门等候着。
“这么晚了你们早点休息,别玩太晚!宛如,你有什么难事就让睿茗联系我!”
诸葛泓清向他们挥了挥手,转身进入车里。其中一个保镖跟着上了车,另一个保镖上了另一辆越野车。
雷若苒这才发现原来诸葛睿茗的保镖不止两个人,他目送车队离开别墅,才绵软无力地靠在诸葛睿茗的身上。
诸葛睿茗双手抱起雷若苒,回到屋里将他放到沙发上。转身关上房门回来,发现若苒起身敞开衣襟在等他。
“若苒,你酒醒啦,你这样我以后还敢让你喝酒吗?”诸葛睿茗用手指着他责怪道。
只见若苒不吭声,又歪倒在沙发上。诸葛睿茗发现刚才若苒压根没有醒酒,他真是自讨没趣的叹了口气。将歪在沙发上的雷若苒抱起放到卧室床上,将屋内灯光调暗。
诸葛睿茗下楼将书房里的红酒拿着回到卧室,发现若苒已经赤条条的睡下。诸葛睿茗心想:好你个小妖精,是真醉还是假醉啊!tuō yī服倒是挺麻利,还真是秀色可餐。他坐在若苒的身边喝着红酒,观赏着雷若苒。
只见雷若苒芊芊细腰,身材修长,皮肤白皙透亮。诸葛睿茗一个人闲着无聊,把若苒看个遍,还真发现不少端倪。若苒的身上竟然没有男人厚重的毛发,胸部略有发育迹象,也没有喉结。他心想:若苒到底是不是纯爷们啊,该不会连男性荷尔蒙都没有吧?念头只是一瞬间的划过。
半瓶红酒被诸葛睿茗喝的还剩半杯,放在床头柜的上面,他tuō yī上床搂着若苒睡下。
半夜被玻璃破碎的声音吵醒,睡眼朦胧的望着坐起身的雷若苒。还看到若苒手上在滴着血,诸葛睿茗顿时起身惊呼。倒是把身边的若苒吓得不轻,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诸葛睿茗。
“睿茗,你怎么啦,是做噩梦吗?”雷若苒一边用纸巾擦拭着手上的红酒,一边询问着他。
“若苒,你的手没事吧,我怎么看你手在流血啊?”诸葛睿茗关心的问道。
“还不是你,怎么将红酒杯放到床头啦,我半夜想去解手。乌漆麻黑的身手去开灯,回手碰倒杯子,一杯子酒洒在手上,手忙脚乱地把杯子跌破啦!”雷若苒气愤的望着诸葛睿茗。
“哈哈哈哈,你想吓死我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诸葛睿茗自我安慰道。
“睿茗你睡吧,我去收拾一下,顺便解手。”雷若苒正准备起身离开。
“刚才被你那么一吓,睡意全无啊!走吧,我陪你去解手。”
诸葛睿茗坐起身靠在枕头上,顺手拿起香烟点上一根吸了一口,抬头看着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多。他陪着雷若苒一起去洗手间解手,顺便将地上的碎裂的杯子收走,若苒用拖布简单的收拾一下。
他们睡意全无,若苒拿起睡衣穿上走到楼下厨房,拿出一瓶矿泉水一口气灌下半瓶。就听到诸葛睿茗的脚步声,转身看到他穿着短裤打着哈欠走进来。
“睿茗,看你应该没睡醒,回去接着睡吧。你渴吗?”
“嗯,有些渴。我下来不光这个事,是想找你聊聊天,昨晚父亲说的话,你真的打算和赵洋旧情复燃吗?”诸葛睿茗心有不甘。
“这不是我想要的,是义父恳求我,那你说要我怎么样啊?”雷若苒也很无奈。
诸葛睿茗拿起水喝了一口,拉出餐桌下面的椅子坐下来,失落的看着雷若苒。他觉得无奈,憋屈。心想:父亲这是为什么,难道就真是为省那几千万。
“睿茗,是你想多啦,我要离开你会提前告诉你的,怎么会舍你而去啊。”说完雷若苒自觉惭愧,尴尬的朝他笑着。
“若苒,亏你还敢这么说,你想起昨天离我们而去的事吗?”诸葛睿茗无奈的看着他,轻蔑的冷笑着。
雷若苒走到他身后,用手从后面搂住诸葛睿茗,栖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昨天跳帧了,神经性过敏,突然想和母亲摊牌。到头来还不是就这样啦,我也没有负担,你也不用藏着掖着啦!”雷若苒和他轻声轻语道。
诸葛睿茗双手把着雷若苒的胳膊,回头道:“到京都读书的事情你想怎么办,毕竟你要去读两所院校啊。你和赵洋的事我不过问,你安排好,以前这样现在依旧这样。若苒,赵洋他能选择爱的方式。可我不能,你就是我的唯一!再睡会吧,离天亮还有一会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