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没想到你们同居啦?”唐帅好事的问道。
傻大哥黄迪:“你没听诸葛叔父说是义女吗?不住一起住哪里啊。”
“去,一边呆着去!你这个不懂风情的男人。”唐帅不屑一顾的说道。
黄迪哪里听不出这是唐帅在讽刺自己,上前将唐帅按倒在桌子上。唐帅手舞足蹈的挥着手臂,摸索半天也没碰到黄迪,累的他满头是汗,索性求饶,诸葛睿茗在旁边偷笑。黄迪见雷宛如回来才松开手,唐帅又恢复到一表堂堂的样子,抻了抻西装,坐在椅子上气鼓鼓的拿眼睛瞪着黄迪。
“喂!你们怎么不吃不喝啊,早知道我就不去给你们拿酒啦。”雷宛如拿起块蛋糕吃起来,不在理睬他们。
唐帅再次起身邀请雷宛如去舞池中跳舞,雷宛如看一眼诸葛睿茗,只见他点点头算是同意,雷宛如才起身跟随着唐帅步入舞池。
“我可是真不会这种舞,你得带带我,要是不小心踩到唐公子,还请见谅!”雷宛如很礼貌地告知给他。
唐帅哪肯错过,提手搭在雷宛如的腰上,一手握着她的手,让雷宛如闲着的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跟着唐帅步伐开始随着音乐起舞,原来所谓的交谊舞含括很广的舞种,拉丁舞也是其中一个舞种。
雷宛如轻轻松松的与唐帅合舞,一体验就弄明白啦。第一拍,男退左,女进右。第二拍,男横右,女横左。第三拍,双方并脚。第四拍,男进右,女退左。第五拍,男横左,女横右。第六拍,双方并脚。
一曲下来,反反复复的就这几个动作,雷宛如反倒是带着唐帅开始翩翩起舞。
“宛如xiǎo jiě,你舞跳的比我还好啊,你怎么说不会跳呢。”雷宛如与他对视着笑了笑。
“唐公子,我也没想到这个舞蹈与拉丁舞有共通性,拉丁比它更繁琐些。真不是我会跳呀,是因为跳这种舞蹈比拉丁舞更容易一些呢。”
他们在悠闲的边跳舞边聊着天,餐桌上的诸葛睿茗和黄迪喝酒边注意着舞池里的他们二人。
“诸葛兄,最近怎么样啊?我离开江滨也有一年多的光景,想不到你小子这么快就抱得美人归啊!你和你妹子处了多久,舞蹈天赋挺高啊,刚才还说不会,这么快就超越元帅啊!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埋汰他一下,哈哈哈!”
黄迪与诸葛睿茗合计着戏弄唐帅的计划。
“诸葛兄,最近有没有看到我的堂妹啊,今天按理来说她是逢聚会必到场的,奇怪人呢?”黄迪站起身子四处张望着。
“喂!皇帝,我说你能不能给我消停点,我最怕你这个本家mèi mèi啊,我躲还来不及呢!”
诸葛睿茗一把将黄迪拉着坐在椅子上,黄迪坐在椅子上撇了撇嘴。
“哎呀!还真的让我好找哇。原来你们藏在这里呢,要不是我哥这个傻大哥站起来,还得找一会儿呢。”
黄素素一身黄白相间的纱裙,内着ròu sè内衣在黄白纱裙下若隐若现,诸葛睿茗听到黄素素的声音,浑身就不自在。
黄迪望着mèi mèi的这身打扮,摇了摇头。心想:这比京都仙女人家的打扮差了好几条街,土包子就是土包子,野鸡永远变不成金凤凰。自怨自艾的低头不敢再看诸葛睿茗。
“皇帝啊,我说什么来的,你真是没事找事。计划有变!”诸葛睿茗拍拍黄迪的肩膀,站起身邀请黄素素去跳舞。
黄迪抬头望着本家妹子,咧咧嘴,穿成这样他还真不敢直视。
诸葛睿茗带着黄素素在舞池中随着音乐开始计划,转来转去,终于转到唐帅他们二人的身边。
“唐帅哥哥,好久不见啊!”黄素素兴奋的说道。
诸葛睿茗看到黄素素的脸已经笑开花,刚忙切步,一个转身将手里的黄素素递给唐帅。唐帅哪里肯接这个粘豆包,可惜雷宛如也不想和唐帅继续跳,顺势将手递给诸葛睿茗。诸葛睿茗接过宛如的手,华丽的转身将雷宛如搂入怀中,将粘豆包扔给唐帅。
雷宛如和诸葛睿茗快速随着音乐舞动着步伐,离开唐帅和黄素素的视线。专业的舞者都要掌握表现舞种风格特征的基本功,如起伏、摆荡、平衡、稳定、流动以及控制力等技巧,才会有良好的整体配合。
唐帅被黄素素抓着不放,没办法出于舞者的素养,硬着头皮一起跳起来。黄素素这身轻薄的衣衫让唐帅有点想吐,侧着头望着其他的舞伴。
“唐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叫上我和哥哥去你家里做客啊?听我哥说,你已经去加拿大读书啦,什么时候带mèi mèi一起去啊?”黄素素调皮的询问着。
“呃?等你长大就能去啊,不用非要和我一起去。黄伯伯那么财大气粗的,让你出国还难吗?”
唐帅边说边分神,一脚踩在黄素素的脚上,疼得黄素素龇牙咧嘴。
“唐帅哥哥,你干嘛呢?踩疼人家啦,你得补偿人家哦。”黄素素将头埋在唐帅的身上撒着娇。
诸葛睿茗带着雷宛如离场回到座位上,他们看着黄素素和唐帅撒娇,暗自庆幸甩开这个粘豆包,设计唐帅计划成功!
“军师,你这个鬼点子也太缺德啊,小心元帅回来找你算账!”黄迪一边打趣的道。
“切,什么啊!还不是你的错,非要找你mèi mèi,你看看她那身打扮。我说你这个当哥哥的,记得回去教教她着装。”
诸葛睿茗有点数落他的架势,还给黄迪灌输中心思想。
“你看看宛如姑娘,这身打扮,雍容华贵,温文尔雅!你们黄家再有钱,也不能打扮成那样子啊!花钱也要花在刀刃上啊!”诸葛睿茗不依不饶的接着说道。
“是,是是。不过我这mèi mèi不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嘛!我们都举家搬到京都,这边的房子也是军区给老爷留的。偶尔回来,临时住住啊。”黄迪又与诸葛睿茗解释道。
晚宴又折腾了半宿,他们才纷纷离开,在分手前相约改日再聚。诸葛睿茗牵着喝得半醉的雷宛如回到车上,让司机送他们回到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