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雷若苒因为缺少父爱,还是被杜篱笙的誓言所感动。杜篱笙再一次用手抚摸到雷若苒身体的时候,他哽咽着不在蜷缩身体反抗了。几个小时里雷若苒都是将身体依偎在杜篱笙的怀中,他们依附在一起,雷若苒也不清楚此时他算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女人。但是在杜篱笙的眼里他就是一个柔弱的女人,一个需要他呵护的女人。对于他们的恋情,从伦理道德都是一种尝试,我想大家应该也知道雷若苒的性别。不知道是上天弄人,还是这个名字背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呢!
事后的某一天雷若苒在学校的广场上问杜篱笙当时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所以才说送他礼物的。杜篱笙矢口否认道:“没有的事,其实计划说送你礼物,也就是送你一个深情的吻,顶多就是把真心话向你倾诉。话还没出口,就被你抢了先。你的那句拜把子做弟兄,我就慌了。把我的计划全部打乱了。当然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你,哪怕最后我被拒绝,被别的同学当成怪物另眼相待啊,哪怕为了得到你让我身败名裂也是值得的。”
雷若苒听着杜篱笙此番话语,叫他心为之一动,不管以后会如何。雷若苒此时下定决心,珍惜他们现在,未来谁又能知道会怎么样呢。雷若苒心里明白对于上小学的他们来说,今后在一起要走的路还很长,走一步看一步吧。问道:“难道你在上一个学校也搞了这么一出么,也上演过对我这样的亲情大戏吗?你在上个学校都干了些什么啊,和我说说吧”。
杜篱笙抱着肩膀毫无惧色的吹道:“上一个学校啊?是根本没有机会,真不是没想过是没敢啊!因为我是高调入学的,女生天天围着我,男生只有嫉妒恨的份,都没找到机会向男同学展露才华啊。”
雷若苒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去跳脚照着杜篱笙的屁股就是一脚。道:“你不吹牛能死啊,咱俩的事儿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吗。你觉得我们的事情能瞒下去多久,想过被发现的后果吗?”他歪着头看着杜篱笙。
杜篱笙被他踹的一愣,然后大喊道:“你敢打我,看我不收拾你。”伸手去抓他,雷若苒哈哈哈的大笑着转身跑开了。雷若苒身材虽然柔弱,但是比较灵活,不过也没有逃出杜篱笙的手掌心。他将雷若苒抓住一把拥入怀中,杜篱笙满脸洋溢着灿烂无邪的笑容:“呵呵,那要等发生的时候,再去考虑了,就这样不好吗,若苒。”用嘴叼住他的耳朵,嘴即将吻到他的脖颈处的时候。
雷若苒一把将杜篱笙推开,道:“你想死吧,在学校里还是本本份的做兄弟好。”朝着他做了一个鬼脸。他拉住杜篱笙的手俩人走在校园内的树阴下,脚踏在枯黄的落叶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彼此抬头望向蔚蓝空中,有几朵云懒懒的飘着,只留下一双慢慢走向远方的背影。
过后的几天,雷若苒其实也没再去想过什么后果,因为他很清楚想太多太累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一个深爱他的人,居然是个帅气的男生,缺少父爱的雷若苒确实喜欢这个敢为爱付出的杜篱笙,但他比杜篱笙更明白,他们的事始终是不能相伴到终老的。这几日每每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雷若苒此刻不但没有悔恼,反而还有丝丝甜美,他时常一个人发呆回味着原来两个人相爱是这样的。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走的很近,几乎是形影不离,班里很多的同学都很羡慕,他们两个人好的跟亲兄弟似的,连吃饭上下学都是一起的。其实雷若苒心里很明白,只有不知情的人才会认为他们是兄弟。他想着:就这样吧,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不管是谁的错,只愿上天弄人吧,错将俩个人拴在了一起。反正也是跟他同处一室的人了,更不想杜篱笙失态将他们的事情公之于众,索性答应他好了。
一晃又过去了一个月,入冬了。校园里的树还依旧耸立在那里,只是看上去光秃秃的。他们依旧是那样形影不离,只是杜篱笙不再像对待同学或是兄弟般对待他了。这几日每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杜篱笙跟着雷若苒一路有话要说,可是话到嘴边又憋回去了。雷若苒心想:真不知道杜篱笙在想些什么,他胡思乱想猜测着。难道那天只是个玩笑,或是他又喜欢上了别的男孩。雷若苒瞎琢磨着要不要主动些,提前跟杜篱笙说分手,省得彼此备受折磨。
就在雷若苒下定决心打算跟杜篱笙说的这天,杜篱笙邀他去家里做客,说给雷若苒看一些东西。在公交车上,雷若苒心想着:“虽然我们认识很久了,但是真正意义上跟杜篱笙在一起的时候,只有过生日那天的事,幻想着那天两人相依相偎在一起的景象。”雷若苒想着想着脸顿时火热,情不自禁地突然用手猛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这倒是把杜篱笙吓了一跳,问道:“若苒,你这是怎么了,打自己做什么啊,是不是不想去我家啊?”用手在雷若苒的脸上抚摸了一下,发现脸上有些烫,又问道:“是不是发烧了,脑袋烧糊涂了吧?”
雷若苒头侧向车窗望向外面,可惜入了冬车上的窗子都上了霜,吃瘪害羞地说:“没你的事,我是走火入魔了,这是对自己的责罚,跟你没关系的。”他害羞的低头胡乱扯着衣角。
“那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我会心疼的,下次可不许这样啊。”杜篱笙用手轻揉着雷若苒红通通的脸颊,雷若苒用手抚摸着他的手。雷若苒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顺势靠在了他怀里,俩人静静的坐在公家车的长椅上默默不语,相互望着失了神。片刻后,雷若苒撒娇般的悄声说道:“我刚才想起我们过生日在一起的事情,想起了我们在一起的情景,你说我该不该打自己呢。”他又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杜篱笙一样。
杜篱笙嘴咧开了,坏笑道:“那是好事啊,打自己做什么,我都憋好久了早都想和你说,但怕你拒绝我,等待还真是一种煎熬啊。”
雷若苒羞愧得把头压得更低了,道:“你真坏,早知道不跟你说了。”
杜篱笙收回了笑容,一脸严肃地说:“其实吧,还有一些特别的事情,到家再告诉你好吗。”
雷若苒岂是那种能按住性子的人,不依不饶的道:“什么事啊,这么神秘,快告诉我,不然我就咔嚓了你。”做出了一个剪刀手的动作。
杜篱笙一脸无奈地说:“别、别、别啊,这特别的事情就是在下面啊,你不用咔嚓自己摸摸就知道了。”他顺手用雷若苒的手在下面摸了一下,雷若苒脸上更红了,说道:“你别说我认识你啊,你这是大炮想去打美帝国主义啊。”悄悄抬头再杜篱笙耳边低语道。
哈哈哈,他们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原来光顾着**,居然坐过站了。下了车他们漫步走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打破这个沉静的人居然是雷若苒,他向前跑去,在雪地上团了一个雪团打向了杜篱笙,杜篱笙被突入起来的飞行物着实的下了一跳,一闪一个趔趄做在街边的雪堆里。雷若苒忙跑上前去拉杜篱笙,杜篱笙顺手一把将他拉入怀中,他们厮打在一起。远处的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不知道的以为两个孩子在嬉戏打闹呢。他们弄了一身的雪,相互为彼此整理衣服,雷若苒给杜篱笙带好帽子道:“不闹了,开始下雪了,我们快走吧。”
终于来到杜篱笙家的楼下,雷若苒此刻不知是兴奋,还是迫不及待脚下一滑,在楼梯上踩空了,身体顺势前倾胳膊和腿同时磕到了台阶上,庆幸的是杜篱笙走在前面顺势一把将他扶住,不过腿还是磕到了台阶上,裤子上蹭的都灰尘,用手轻轻地一碰有些疼,疼的他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杜篱笙刚开始的时候还开玩笑道:“啊?这还没过年呢,妞你就给爷跪下讨礼啊。”但是后来发现雷若苒的神情不对,知道磕的挺重。忙道:“怎么这么不小心,都快到家了跌了这么个大跟头。来我扶着你,还有半层就到家了。”
雷若苒手扶在楼梯间的把手上,故作镇定的笑了笑:“爷儿,我这不是到你家开心的嘛。”
杜篱笙担心的看着他:“都这样了你就别打趣了,快点进屋脱了衣服我给你看看。”他搀起雷若苒扶着进了屋,脱去厚重的棉服。杜篱笙帮他脱裤子露出白皙的腿,看到膝盖上有一块儿皮被蹭破了,还不时的有血渗出来。杜篱笙看到雷若苒的受伤很是心疼,自责道:“怪爷儿我失察了,还和你打趣,稍等小爷我去给你拿药”。忙转身去找药,又拿来创可贴和紫药水。用手熟练的将棉花沾着紫药水慢慢的擦拭着雷若苒的伤口,嘴轻轻的吹在药水上,凉凉的感觉好温馨。轻声的问道:“腿还疼吗?伤在你身痛在我心。”雷若苒紧咬嘴唇并未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杜篱笙一脸严肃,并坏坏的伸出手道:“让我看看你的腿的其他地方吧,应该也磕到了吧?”顺手伸向下面的小裤裤。雷若苒忙用手一挡,道:“爷儿,你这是做什么啊,这里不行。况且貌似磕不到这里吧,别趁我受伤不便来恶搞啊。”
杜篱笙一脸的坏笑:“嘿嘿,搞点小动作结果还是被发现了啊,要不脱下来也看看吧,我不放心啊”。
雷若苒害羞地低语道:“再脱来脱去的就脱的剩不下什么了,你要想看是不是也得去卧室啊,这要是你爸妈回来撞见了,好尴尬啊。”
杜篱笙坏笑道:“那不是正好吗,正好把你介绍给我父母认识。再说我爸妈也知道咱们的关系,你有什么可害怕的。很久没碰过你了,还挺想的。”杜篱笙双手托起雷若苒把他抱着走向卧室,雷若苒还不忘拿起裤子。
雷若苒脸刷的一下泛红:“你真坏,这么迫不及待啊”。顺手轻打了杜篱笙一下,没想到这个小动作裤子掉落在客厅的地板上。杜篱笙这小子反映到挺快的,转身用脚顺势踢在裤子上,裤子被踢飞了起来,不偏不斜的挂在了衣服架上,唯一不足的就是裤兜里的零钱和钥匙散落在地上。
杜篱笙看了看地板忙道:“哎呦,若苒,是我不好。来小妞叫大爷儿亲一个,算是补偿吧!”
“去,去去,不要啊,你真恶心。”雷若苒用手推着杜篱笙的下巴,半推半就的其实心里很想要,嘴上却不停的说不,可是这样反到激发了杜篱笙,他将雷若苒放到床上,将雷若苒骑在身下,抱起他的头亲吻着他的唇,他听到杜篱笙气喘如牛。
雷若苒小声的说道:“别扯坏了,该回不去家了。”即便是嘴上说着不,手还帮着杜篱笙解开自己的衣衫。
杜篱笙热吻过后抬头望向身下的雷若苒,他肤如凝脂,绰约多姿。痴痴的说道:“没事,实在不行就别回去了,在我家里住,或者穿我的回去啊。”
雷若苒被窘到了:“什么?你的衣服那么大,亏你想得出。那我衣服怎么办,难道不要了,回去我咋跟我妈说呀。难道要说被人给扯坏的,或者说是我自愿的吗?”
杜篱笙挠挠头,坏笑着说:“噢,不过也可以说是我非礼你的,嘿嘿。”
看他傻傻的样子,雷若苒想了想便问道:“你不怕父母回来撞见咱们这样子,多难为情啊,该如何解释呢?”
杜篱笙毫不在意地说:“放心吧,若苒,爸妈才去jl开会了,这不才给我留的钱,叫我饭吃。还说得下周一才能回来,如果没事我还可以去姑姑家住。”
雷若苒突然问:“我在你心目中很重要吗?你敢发誓今生只对我一个人好么。”他其实心里很清楚,这是强人所难的,怎么可能今生只对他一人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