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微微一来到厂里就听到了有好多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处于好奇微微努力的往前挤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只听见有一位三四十岁模样的大叔正在跟他的管理员掐架,微微看到大叔的右手已经打了石膏掉了起来看上去大叔似乎很生气脸都说红了。反观观理员一脸毫不在意的表情挂在脸上,任凭大叔在那撕心裂肺的咆哮这是工伤你必须在我休养的时候还要付工资给我,管理员就一句话打发了大叔:“这事你去找领到,我管不了,我也只是个打工的,你就别为难我了。听了他的话,大叔仿佛全身的力气都没有颤颤巍巍的拖起他那并不怎么灵活的腿往前走。
这件貌似很大的掐架最终以员工妥协收场,微微回到工作的地方有些困惑了。王文奇把头往后一摆问刚才四线发生了什么大事啊?微微有气无力的回到:“你没有听到吗?是员工和老板在争吵”。哦!王文奇把音拖的及长,你怎么能够这个表情呢?微微十分不满,不然呢?你想要我有什么表情啊?我又不是老板,王文奇悠悠然的说道。微微想了想似乎他说的也没有错,于是就不在说什么了。
过了好一会儿,王文奇用手碰了碰微微说道:“今天你看到的事情在这里不过是叫常便饭而已,在这里几乎每过一段时间就会上演一幕”。啊!这明显惊到了微微,在她看来这件事不过是偶然发生的怎么就变成了经常发生的呢?在微微看来这所鞋厂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啊。王文奇啧啧的说道:“果然是刚出来混社会的,总以为这个社会很美好熟不知在它那看似美丽的外表有一颗冷酷的心,你怎么能这么天真啊”。微微用迷茫的眼神望着他,看到微微如此清澈的眼神王文奇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也罢,以后让她自己去体会。
微微听到这里想到了今天看到的事情觉得必须听听他说的,不然一上午都会在琢磨这件看似与自己无关的事其实明里暗里多多少少和自己有些关系毕竟和他一样我们有着一样的身份那就是员工。想到这里微微就用手轻拍了一下王文奇,王文奇不知道是不是肉太多拍了几次都没有感觉(在这里王文奇有话要说了:“哥这是标准身材,这叫tuō yī有肉,穿衣有形,放眼整条线有几个人有哥这般身材噢!不,是整个二厂房,啧啧啧瞧瞧这个人有多自恋啊!)这次微微用了十足的力气去拍王文奇,搞得王文奇回头瞪了一眼微微。眼神不善的瞄着微微开口道:“有事不,没有看到你哥我真忙吗?我到是小看了你,看起来这么娇小力气却十足啊”。微微被说的有些无语了,但还是说出了刚才那件话。
我说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啊,别人的事关你什么事啊,你啊就努力干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别瞎担心了额,微微只说了一句话但王文奇却说了快到十多句了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终于微微忍不住了打断了王文奇的夸夸其谈,你就告诉我为什么你要那么说啊?王文奇假装咳嗽了几下,慢悠悠的说道这事啊,不管这样受害的都是员工,当你失去了对这个厂的利用价值那么他们是不会和你多说些什么都,只会一味的敷衍你。为什么呀?这就是现实,那为啥还有这么多人在这里工作啊,你难道没有发现每天都有人cí zhí啊?微微闷闷的说了一句:“每天也有人来这里工作啊”。是哦,王文奇小声的说道:“那是因为那些人还没有认识到这个厂的黑,你知道这个鞋厂叫什么名字吗?呃,这个微微还真没有关注到。
这个鞋厂叫依依鸟巢,知道那个鸟是什么鸟吗?是乌鸦,全是黑的犹如这个该死的鞋厂,微微看着王文奇然后幽幽的说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还在啊?呃呃呃,这是个意外我也是不经意间踏入这个魔窟的,等我做完这倆个月就走,是真的吗?微微带着十分怀疑的眼神看着他。被微微这么一看王文奇还真有点心虚毕竟从前几个月说cí zhí到现在都没有cí zhí啊。不是自己不想cí zhí而是这该死的厂实在是太扣了,比铁公鸡还要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