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漂亮的献祭之柱,无论看过多少遍,这都是绝美的奇景,简直就不像是人类应该拥有的东西,你不这样觉得吗?”
“我对献祭之柱没有兴趣,我更喜欢加工活生生的东西,比如说活人,剥皮还有抽骨,你们更喜欢哪一种。”
“献祭之柱,我的兴趣倒是不大,我只是需要大妖的骨头制作一件wǔ qì而已。”
一个装扮可以说是异类的女人看着足足得有一辆中巴车那么大的血晶不听的赞叹着。
这位该怎么说呢,就像是màn huà中的反派女恶棍走出来了一样。
口中咬着一块棒棒糖,尖锐的牙齿就像是鲨鱼似的,三角形的,舌头很长,轻轻一卷就把棒棒糖给包裹了起来,可以说是色气十足,
头发很长,不过却被染成了三种颜色,分别是红色如同火焰一样,金色就像是流动的金砂,蓝色就像是瓦蓝色的天空。
左边是红色,金色的螺旋状头发,右边的是蓝色,被她编成了一个个很细的脏辫,垂了下来,中间的则是金色,只是简单地垂了下来。
她的嘴唇是赤红色,就跟刚刚喝血似的,紫色的眼影,非常重,眉头有一个青色蝴蝶图案,脸颊上纹着黑桃,两个相对的黑桃看起来分外的神秘魅惑。
不知道为何,大概是粉底太厚了吧,那张脸异常的苍白。
指甲盖全都是黑色的,纯黑色。
说话的时候总是习惯的把手指放在嘴中,用力的啃咬着。
个子高挑,身材可以说是丰满到了极点,前凸后翘,特别是胸前浑圆巨大的突起,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她的脚上穿着足足得有将近二十公分高的高跟鞋,黑sī wà包裹着浑圆修长的**,超短裤,只不过刚刚盖住了自己那硕大的臀部。
上半身差不多也是如此,黑色蕾丝的内衣外面是一件小小的马甲,黑色的皮衣看起来非常诱人,露出了毫无赘肉的腹部,小麦色的肤色看上去非常xìng gǎn。
身材健康,特别是肚子上的马甲线,只是看了一眼就让人感觉到那种征服感。
左右胳膊上分别纹着正立和反立的黑桃a。
这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女人,但是对曹四眼来说却绝对只有恐怖,因为他的下体正在被那个二十多公分高的高跟鞋狠狠的碾压着。
他并不是受虐狂,他的性癖很正常。
他有老婆,有孩子,虽然偶尔会到一些地方吃点男人都明白的野食。
他算是shàng mén女婿,自己的岳父岳母是江州市的富豪,算不上一手遮天,但是也能够排进前十,一直以来他都没有什么地位,自己的一切都是靠着妻子得来的。
不过他没有想过反抗,毕竟因为妻子自己少奋斗了几十年,虽然有些吃软饭的嫌疑,可这个世界上,没有钱更被人所看不起。
好在,自己的老婆勉强能够算是通情达理之人,自己存点私房钱,或者是打点野食,她都没有和自己闹过,两个人算是和和美美。
实际上自己的老婆在这一家中地位也并不怎么高,她并不是自己现在岳母亲生的,是岳父一夜风流得来的,这些人的事情如果仔细调查的话全都是一堆烂账。
家族中最得岳父岳母看中的是自己的小舅子,这位可以算得上是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多岁,可是没有干过一件好事。
说他游手好闲,就有点糟蹋这个词了,从小到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做事异常的跋扈,刚愎自用,不过也有好处,只要伺候舒服了,这位根本就不把钱当钱。
这次,就是小舅子给自己投资弄个小区,结果却出现了那么多的问题,那个小区自己所有的钱基本上都投了进去,那些钱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随时都能放弃,可是自己却不能。
在中间出现了一点小插曲,发现了那个巨大的头骨还有那些红宝石。
他们弄了一点去鉴定,得到的结果是一种类似于钻石的东西,价值非常高,当时就被那个小舅子给看上了,强行弄走了。
他当时有些嫉恨,那些东西如果都是真的话,最少也得值个几十亿美金,可是现在不会了。
之前为了小区的事情,他回家的时间比以前稍微晚了一点。
他和自己的岳父岳母住在一起,是一个非常巨大的高档庭院,回去之后,连喊了两声都没有人回答,当时他就觉得肯定是出事了,没想到等到灯光亮起之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却是几个装扮奇异的家伙。
而借着灯光,他终于看到了现场的情况。
自己的岳父岳母的脑袋都被砍了下来,中间掏空做成了杯子,而他们的身体连着衣服在一起,则被挂在了衣架上。
小舅子的下面被人割了,泡在酒水里面,然后再看他,曹四眼当即就吐了起来,哇哇的大哭,拼命的求饶。
自己的小舅子坐在凳子上,可那根本就不是他啊,旁边倒着血淋淋的一个人,皮都被剥了,开膛破肚,内脏端端正正的用酒水泡着。
坚韧的肠子拉了出来,正好扭成了一个绳子挂在家里的水晶灯上。
而坐在那里的,只是在rén pí里面填满了棉花,做成了布偶。
不只是自己的岳父母,还有家里面的保姆,钟点工,还有司机等等,都是相同的待遇,而正在动手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看上去五十多岁的沉默男人。
手中拿着一把小刀,嘴里咬着一根小木棍,不修边幅,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发亮的看着自己的作品,从里面能够看到狂热两个字。
而在旁边则是一个带着小丑miàn jù,穿着黑风衣的家伙,因为衣服太大,所以看不清楚男女,小丑的一边就是那个诡异神秘的黑桃女人。
这些人的询问实在有些没头没脑的,不管自己说知道不知道,结果都被那个黑桃女人的高跟鞋狠狠的踩下去。
子孙根那里传来了一股股让人昏死过去的刺痛,可是这个女人的手法很熟练,总是再彻底昏死的时候停下来,让自己一直都徘徊在昏死和清醒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