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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第百四十章 我愿意为你生为你死</h>
被姜琬喊住,连明瑜转过身,就看到姜琬‘通’的一声摔到藤椅。而玲珑正满脸心焦的给姜琬把脉,就连敷在额头上的冰毛巾也跌落到了地上,怎么看,都不像普通的葵水将至的模样。
连明瑜心有了怀疑,却没有表现出来,反而转回身将冰毛巾捡起来,在水洗干净了,学着玲珑的模样,裹上细细的冰渣,很是轻柔的放在了姜琬的额头。
放好冰毛巾在离开姜琬的额头是时,连明瑜的指不经意的碰触到姜琬的脸颊,一簇即开。
姜琬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紧咬牙关,绝不让自己沉溺在因为男人的碰触就兴奋的感觉。
碰触到姜琬的脸颊,只感觉到滚烫的热度通过肌肤传达脑海,连明瑜眼睛眯了眯,这么滚烫的温度,绝对不正常,琬琬明显有事情瞒着自己,想到这里,连明瑜眼神情冷峻了许多。
看到姜琬青筋凸出的背,尤其是指甲已经将心抓破,几缕血丝顺着心悄悄流下,玲珑声音都带着淡淡的不忍:“殿下,您,您若是难受的厉害,千万别伤害自己,实在忍不了,女婢给您拿一条毛巾让您咬着。”
姜琬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这才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本宫无碍,你不必担心。”
连明瑜也看到了姜琬的,声音微微低沉:“琬琬如此难受,为何不请大夫过来看一看?”
姜琬一笑:“女人的第一次,总是会有些疼,忍一忍就过去了,你不懂,就不要瞎出主意。”
若不是声音有气无力充满了娇弱感,单看姜琬此时的表情,绝对会被姜琬给欺骗到。
既然姜琬不肯听劝,连明瑜微微一笑:“刚刚还迫不及待的要将我赶走,这怎么一转眼就又不让我走了?琬琬这脸变得可是比翻书快多了,不过谢谢你的好意,天色已晚,确实该回去了。”
姜琬眉头皱了起来:“如今外面并不安全,你身边的那几个侍卫能干什么?为了你自己的安全,本宫希望你能留下,明昭府的客院环境还可以,你今天就别走了。”
姜琬再次开口挽留,连明瑜依然笑着拒绝,姜琬有些生气,这个连明瑜是故意的吗?
刚刚派出去的一百个侍卫,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若是连明瑜此时非要走,就必须再次分出去人去护送他,人少起不了作用,人多了,自己这明昭府可就危险了,莫非连明瑜发现了什么?
尽管心着急,可姜琬只是了药又不是坏了脑袋,该有的智商还是十分给力,只见姜琬脸色一板,十分认真的看向连明瑜:“本宫希望你留下,是为了你好,今夜有些不太平,你就不要出去了。”
姜琬话音刚落,就见连明瑜猛地大踏步走到姜琬的藤椅前,微微倾身,温热的呼吸洒在姜琬的脸上,姜琬呼吸一窒,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推倒他扒光他。
“怎么个不太平?本公子可不是吓大的。”连明瑜说话间,又把自己的身体微微往下压了压,与姜琬的距离越来越近。
感受到姜琬呼吸停顿,连明瑜嘴角向上翘起,眼眸似有光华流动,越发靠近姜琬,声音低沉暗哑带着丝丝撩拨心弦的颤动:“琬琬,你这样倔强,这样口是心非,明瑜哥哥很是心疼呢。”
姜琬满眼都是猩红的血丝,理智与欲一望纠缠挣扎,男性的气味迎面扑来,简直要吞没所有的理智,偏偏四肢无力浑身瘫软,姜琬咬紧牙关,对着旁边的玲珑呵斥:
“玲珑,把二公子送到华清阁,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南书房半步。”
姜琬能够在连明瑜的影响下,说出这么长的一段话,已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好容易说完,忍不住娇一喘连连,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连明瑜的呼吸都深了许多,姜琬颤抖着指着连明瑜:“你走——”
连明瑜一把将姜琬的握住,甚至轻轻在姜琬的心挠了挠,惹得姜琬身体轻颤,声音都带上了颤音:“玲珑——”
然而玲珑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姜琬心一惊,猛地起身朝玲珑看去,只见玲珑站在原地,脸上连个表情都没有,只有眼睛眨啊眨,姜琬的一颗心都沉了下去,玲珑,是什么时候被人点了穴?
姜琬眼满是愤怒,瞪着连明瑜质问:“连明瑜,你对玲珑做了什么?”然而因为药效的缘故,声音不但没有往日里的威严,反而像是在撒娇。
连明瑜轻笑一声:“琬琬,我喜欢你,喜欢到了骨子里,我心里至始至终爱的人,从来都没有变过,为了爱你,我欺骗自己姜玉淑就是你,我对她千依百顺,只因为我对你从来都是有求必应。
我把她当成你的替身来安慰自己,原本以为咱们这一辈子就这样有缘无分,没想到连老天都在帮我,今日,咱们就做有缘有份的夫妻好不好?
我爱你,爱的恨不能为你生为你死,若不是连明瑾设计抢走了你,我又怎么会主动去抢那个位置?
你知道的,我并不在乎那个位置,我一直在乎的就只有你,可是他毁了我所有的信念,我没办法,明知道你不喜欢我变成这样,可是,琬琬,都是他逼我的,你不要怨我好不好。”
连明瑜一边说,一边将姜琬轻轻抱起来:“琬琬,你轻的就仿佛羽毛一般,明明只是一个娇女子,怎么就能那么厉害呢,我最喜欢看你俾睨天下的模样,那样的动人心魄,让我的灵魂都忍不住为你颤抖。
今日,你属于我,你是天下的王,而我,将是你的王。”
姜琬心怒气勃发,脸上表情却越发从容,就连眼的挣扎都消失无踪,连明瑜心欢喜,以为姜琬已经认命。
未免夜长梦多,连明瑜并没有回重华厅,而是直接抱着姜琬往南书房暖阁深处的休息室而去,休息室有休息的床榻,想到即将到来的事情,连明瑜忍不住一阵激动,脚下的步子都轻快许多。
连明瑜将姜琬放在床榻上,伸去解姜琬的腰带,姜琬的轻轻敲打着床沿,一下又一下。
连明瑜以为姜琬顽皮,并没有放在心上,眉眼含笑的看着乖巧可人的姜琬,上动作不停,眼看着姜琬的腰带就要被解开,突然连明瑜浑身一颤,只感觉后背抵上了锋利的尖刃,肌肤一阵刺痛。
连明瑜心清楚,只要自己有丝毫的反抗或者更进一步的动作,这利刃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刺进自己的身体。
目光复杂的看向躺在床榻上乖巧的姜琬,声音带着丝丝伤痛:“琬琬,你就如此讨厌我吗?”
得到的是姜琬的沉默和紧闭的双眼,连明瑜终于死心,轻轻站直了身体,背后的剑尖往身体里刺了刺,示意连明瑜赶紧离开,连明瑜甚至连背后之人是男是女都没有看到,就被一柄剑逼出了房间。
连明瑜出了休息室的门,背后的剑尖就立马消失,连明瑜回头,除了床榻上影影绰绰的纱幔,竟是再也看不到别的。
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外面看到依然站立在原地,却早已经泪流满面的玲珑,连明瑜难得的生出了愧疚,伸在玲珑身上点了几下,解了玲珑的穴道。
玲珑一恢复自由,第一件事并不是甩连明瑜一巴掌,而是脚尖点地,直接往内室狂奔,唯恐姜琬有什么意外。
看到姜琬躺在床榻上,身上衣服也整整齐齐,并没有被人冒犯的痕迹,玲珑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姜琬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眸,玲珑也不敢大声哭泣,只猛守在姜琬身边一眼不敢错的守护着。
身体内《归一诀》沿着运功路线一遍又一遍的游走,只觉得四肢越来越有力气,小腹间的邪火也慢慢的消失无踪,不知道《归一诀》在身体内游走了多少次,直到姜琬感觉自己完全恢复,才缓缓收了功法。
睁开了眼睛,从未见过的寒芒一闪而没,姜琬一下子从床榻上起身,想起暗卫悄悄贴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归一诀》能够为殿下解除药效”那暗卫的声音如此熟悉,姜琬心几番思量,最终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如今最关键的是外面的情形究竟如何。
在姜琬清醒的一刹那,玲珑就已经恭敬地站在了姜琬身边,还有不知何时回来的墨玉,两人神情前所未有的羞愧,看到姜琬醒来,两人齐齐跪倒:“奴婢护主不利,请殿下责罚。”
姜琬在两人脸上扫视了一遍,许久才开口说道:“记住今日的教训,无论是什么人,都要时刻保持住你们的警惕心,今日的事情,本宫也有错,就绕过你们这一回,下不为例。”姜琬说完就听玲珑墨玉二人诚恳的应诺。
姜琬目前比较关心的是外面的情况,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还耐得住寂寞:“现在什么时辰了?外面情况怎么样?”
墨玉十分恭敬的回答:“殿下,刚刚过了子时,外面一切都好,还没有发现异常。”
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白宇眠直接在南书房外面禀告:“殿下,有宵小之徒正在攻击明昭府,属下已经派了人前去狙击,还请殿**意安全。”
白宇眠说完之后,就迅速与下的人将南书房团团围住,外院有崔阳和东方慧,内里有白宇眠,身边还有玲珑墨玉,以及掩藏更深的暗卫,姜琬一点儿都不但心自己的安全。
反而有心情想一想连明瑜的事情,刚刚那件事,很明显可以看出来连明瑜是临时起意,然而就是这么一件事,姜琬从看出了许多平日里不曾注意过的事情。
比如,连明瑜什么时候学会的点穴?竟能趁着玲珑没有防备的时候,出将玲珑制住,绝不是一天两天能够速成的。
还有连明瑜口说的将姜玉淑当成自己的替身这件事,姜琬也觉得很是为姜玉淑不值,因为自己上辈子做了姜玉慧的替身,所以,姜琬最恨的就是谁把谁当成谁的替身。
白宇眠敲了敲门得到允许之后,快步进来南书房,直接对着姜琬行礼:“殿下,外面的人越来越多,至少有一千人,而且其还掺杂了不少江湖人,咱们这里略有些吃力,要不要出动暗卫的人?”
如非必要,姜琬并不打算把暗卫暴一露出来,如今听到白宇眠的话,知道情况若不是到了紧急关头,白宇眠不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可是在姜琬看来现在还没有到最要紧时候,暗卫能不暴一露,就不暴一露,这里不是雍州,能够将尸体就地掩埋毁尸灭迹,还有一万士兵给自己的暗卫打掩护。
这里是咸阳城,自己的明昭府有多少护卫,姜太虚心十分清楚,若是在敌我双方力量完全悬殊的时候,还能大获全胜,绝对要引人怀疑的,尤其是国主姜太虚。
姜太虚可以将姜国的政权完全交给姜琬折腾,因为姜太虚自己不懂,所以愿意把大权交给懂得人,这一点姜琬十分佩服他。
但是有一点却是姜太虚完全的王霸领域,那就是军事力量,始终牢牢的握在他自己的,甚至对于一些非部队的武装力量,心也是门清。
若是姜琬今天将暗卫派出来,外面那些人还不是切菜砍瓜一样被收拾?若是因此惹得姜太虚防备,那才是得不偿失。
所以,姜琬十分干脆的拒绝:“让他们先顶一顶,咱们的援军应该马上就快到了,援军到了之后,与咱们明昭府内的锦衣卫特种兵相互配合,外面那些人还不是瓮捉鳖一样到擒来?暗卫这件事,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这件事你要心里有数。”
白宇眠神情严肃,十分决绝的开口:“既然如此,属下这就出去,无论如何也绝不让外面那群混蛋攻破明昭府。”
白宇眠说完之后,也没问姜琬什么时候找的援军,对姜琬的话却没有丝毫的怀疑,姜琬是主公,主公说有援军,那就一定有援军。
姜琬看着白宇眠的眼睛,十分认真:“让兄弟们尽可能的保全自己,本宫没有敷衍你,夏枯草带着人,很快就到了,还有夏侯渊明,一定也在来的路上。
东西坏了无所谓,命才是最珍贵的,不要为了那些无所谓的身外之财,丢了最珍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