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不错,不想出去走走吗?”贾天佑站在窗前,望着远方,他好像自从听了雨泽有黑瞳后整个人都不怎么说话了。
猎人在家里闷了一天了,也想出去透透气,但是一听要和贾天佑出去,顿时没了兴趣,“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想早点休息。”
“既然这样下次再约吧,我在这里也得多待几天,有的是时间。”贾天佑用手梳了梳头发,看了他一眼,目光又投向窗外,“不知道秋桐还活着没?即使她真的死了,我希望她的灵魂还在,我会一直寻找她,等着她,除非她魂飞魄散,真的没办法救了。”
“这么说没有了秋桐你会另外找一个?”猎人问道,“如果是我绝对不会再找第二个,我的心里既然已经住了一个人,那我的心里绝容不下第二个人。”
“我不反对你的观点。但是当她真正离开的时候,我希望自己过得好一些,有人陪着,不那么孤单,如果她真的爱你,她也希望你这么做。”
贾天佑的观点猎人是赞同的,或许他的做法有点极端,但是到底会怎么做,只有经历了才会知道,多少海誓山盟还不是因为种种原因化为泡影。
“睡觉吧。”贾天佑说道。
“那么晚安。”猎人起身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站在原地等待着贾天佑离开,但他却发现贾天佑也在脱外套,而且准备挂到衣架上,“你在做什么?”猎人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你不会在我这儿睡吧?”
“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成何体统。我们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贾天佑的做法着实让猎人有些想不通,有那么多的房间他不去睡,偏要在这个屋里睡,一想他要和贾天佑睡在一起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贾天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戏谑道,“再说你又不怎么样?一个老男人,还整天胡子拉碴的,一身酒气,怪不得秋桐说我收拾得比你干练多了。”
这一番说辞差点要了猎人的老命,他感觉自己整个青筋都要暴起了,贾天佑不但自己数落他,还拉上秋桐。
不过再怎么生气他也不能表现出来,他要表现出一个男人该有的大度和睿智,“一个男人的相貌固然重要,但那只是表面,而内在才是最重要的,一个坏蛋穿的再怎么光鲜亮丽终究是个坏蛋。”
“随你怎么说。我无所谓,反正在秋桐心里的形象才是最重要的。”只听床咯吱一声,猎人再一看贾天佑发现他已经脱个精光上了床。
这种死皮赖脸怎么办,以后还要和他做生意,总不能因为这个问题撕破脸,所以他只好睡沙发了,去别的房间他还真不习惯。
贾天佑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猎人也灭了灯躺在了沙发上。
刚睡下来猎人的心就毛躁起来,不知道贾天佑是编谎话故意气他,还是秋桐真这么说。
如果真的这么说他以后在仪容仪表上得好好注意注意了,但是他觉得他已经做的够好了。
秋桐在的时候,他每天都剃胡子,穿戴整洁,偶尔也喝点酒,但不至于满身酒气吧,是不是喝酒跟抽烟一样,喝的时间长了自己感觉不来,但是那些经常不怎么喝酒的人一下子就能闻出来。
话说回来,无论自己收拾得多么体面干净也比不上贾天佑的那一张脸,他觉得现在自己唯一能比的就是金钱以及内在,但是他根本没有读过多少书,也不会什么琴棋书画,在别人眼里顶多算个暴发户,他以后必须每天读一本书,做到腹有诗书气自华
猎人因为贾天佑的那一句话搞得他睡不着,思来想去,不过最后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
做噩梦的猎人被贾天佑用指头戳醒了。
“怎么了?大半夜的。”猎人抱怨说,“你刚打断了我的美梦。”
“有什么事我们以后说,有危险了。”贾天佑催促道。
一听有危险,猎人立马清醒了过来,翻身起来,四处探查,嘴里还念叨着,“危险在哪儿?危险在哪儿?”
“看窗外门径的入口处。”贾天佑提醒道。
猎人向前走了两步,往窗外望去,月光下他看到门径处有什么东西在往门口移动,“那是什么?”
“我猜可能是水。”
“水往门口流是不是有些奇怪?那门径是中间高两边低的。赶紧把你那些有能耐的手下叫来。”
“他们就在这儿。”贾天佑指着身后的床说道。
顺着贾天佑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他隐隐约约地看到他的床上还躺着两个家伙,一个长着狗头,一个没脸,“他们什么时候进来的,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我不是也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吗?”
猎人竟一时无言以对,他只好说,“这事就翻过篇了,赶紧把它们叫起来看怎么回事。”
贾天佑把陌客和安东尼推了推,“醒醒,醒醒,大事不好了。”
可是那两个家伙只是翻了个身,安东尼嘴里咕哝道,“等事情发展到快要不可收拾的时候再叫我们。”
贾天佑两手一摊,表示他也没有办法,于是他只能和安东尼出门看个究竟。
他们来到客厅时发现水已经从门缝里流了进来,在地面上转着圈,他们影影约约地看到水面之下的天空有一团黑压压的东西在天空盘旋着。
见此猎人反身拽着贾天佑往楼上跑去,“赶紧把他们叫醒,凝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