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难以相信我们就这么随便一钻,就找到了目标所在,如果是真的这运气是不是好的有点令人发指了啊?
我看着这个洞穴,主要由松土和海洋的沉积岩构成,里面非常的滑湿,随着我们的深入空间也逐渐开阔,但是我们始终未发现任何关于宝藏的踪迹。
“我说老瓢头,你不会诳我们吧,这啥也没有啊?”路老大没好气的说道。
老瓢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他就是这个脾气,质疑他的人连正眼都不会给。
走着走着,这个岩洞逐渐变得开阔起来了。四周都是尖峭嶙峋的海底沉积岩,有的黝黑如铁,有的色彩斑斓,奇形怪状,姿态万千。到了这里,不再有闷热的感觉,有可能是海水的流动和侵蚀给这个天然的洞穴降了温。
“我地乖乖啊,这个小不啦叽的岛还真是别有洞天。”
“我怎么感觉是人工凿出来的洞呢?”
“不可能吧,这么大洞得挖多久?”
“洞是天然的洞,但这洞里有人工雕琢的痕迹,但是时间久远,也风化的差不多了。”
“哦?三爷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你们看这两边的岩石的裂口,还有些硝粉的痕迹,说明被炸药炸过。”
我们顺着吴三爷所指看过去,仔细一打量,在岩石的裂口处确实发现了些灰黑色的痕迹,吴三爷的细致观察力可见一般。我心中对这位前辈的敬服又加了一分。
出现硝灰的痕迹也说明老瓢头的判断正确的概率也提高了不少,这让我心中对他的好奇更加强烈了,他到底还有什么能力是我们不知道的。
老瓢头是复制人的事情除了凤晴儿和我已经没人知道了,后来我也要求凤晴儿千万不要对其他人透露,但是我心中仍有疑问,复制人是否都有着某种特殊能力?
“各位,前面这么多岔洞,哪个才是?”
大家都看向老瓢头,希望他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显然我们高估了他的预感能力,只见他摇了摇头,说道:“得分开去探。”
众人对老瓢头的话微微有些失望,不过也能理解,他要事事都能预测,岂不成了神仙。
“老瓢头说的对,为了节省时间,我们要分成几波人,分别探不同的岔洞,一个小时后返回到这里。如果有人先行返回,要去探别的岔洞,则在洞口处做个标记,没有则在这里等待。”
吴三爷很快就做出了决定,接着就是我们自行分队,我原本跟凤晴儿一队,后来牛皮糖怕我们两个晚辈有闪失,主动要跟我们一起。
老瓢头一个人,吴三爷带着娜依莎,胡四爷和路老大。
我们选了个中间靠左的岔洞进入,进入之前做了个已进入的标记。本来是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们都带着导航设备和卫星电话,可诡异的是这里似乎有某种屏蔽信号的东西,电子设备都失灵了。
刚进岔洞,牛皮糖就感叹道:“还是跟你们年轻人在一块有意思,跟老瓢头混,能把你牛爷给憋死。”
“咯咯,可是牛爷,有老瓢头在,会比较安全。”
“这倒是实话,你别看那老头半天嘣不出一个屁,那身手,啧啧”。
“那你还跑来给我们组队。”
“呃,小丫头,我看你是好心当驴肝肺了,我可是怕你有个闪失,不好跟你家那老头交待。你看来不怎么欢迎我嘛?”
“切,我们能有什么闪失?”
“什么闪失?小丫头你还真不知天高地厚。牛爷我这就跟你说道说道。”边说他边往四周看看,故意压低声音道,“你们有没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我们一听都吓了一跳,我赶紧问道:“牛哥,你是说,这里还有其他人?”
“你看这黑灯瞎火,哪来的人?”
凤晴儿啊的一声大叫又把我吓了一跳。
“你是说……是说,有鬼?”
“小丫头,你别一惊一乍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那不都怪你。黑灯瞎火的讲什么鬼故事。”
“是不是鬼不知道,但是以我纵横倒斗界二十多年的经验,这里的确有古怪!”
“切,谁不知道?”
“牛哥,听你这么一说,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没想到你也有。”
要说起来,我一进洞里,就有种莫名的发毛的感觉,刚开始不好意?**担卤凰强幢猓衷诒慌Fぬ翘岢隼矗故窍袼担拖癖蝗撕莺莸囟⒆诺哪侵指芯酢8烧庑械娜耍毡槎加胁淮淼牡诹校热缍晕O盏母兄曰肪潮浠母兄踔炼猿匀幌窒蟮母兄鹊染捅瘸H饲坎簧佟K越粗拔裁蠢掀巴坊峒岢纸矗腔蛐硪彩撬囊恢指兄部梢运凳翘跫瓷洹?br />
“所以,待会儿咱们几个要异常小心。”牛皮糖难得的严肃一回。
我们点了点头,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牛皮糖走在我们前面,凤晴儿在中间,我和牛皮糖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而这个岔洞有些狭小,所以我跟他都得低着头,而凤晴儿却没这个麻烦。
我们走得有点急,希望能尽快走出狭洞,找到另一个洞天,或者尽快到达尽头,也可以沿路返回。
“咔嚓”。牛皮糖一脚踩?**ィ盐颐窍帕艘惶N颐峭慕畔驴慈ィ且痪呷说囊藕。犯枪撬槌闪撕眉钙慕鸥蘸貌仍诶吖巧希榷狭思父?br />
我捡起头盖骨其中的一片观摩了起来,凤晴儿也凑了过来,?**遄痈纾憧赐犯枪歉陕锬兀俊?br />
“我想看一下这头盖骨怎么弄碎的?”
从骨头的边缘来看毫无规则,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砸碎的。人体的骨头硬度在三到四度之间,头盖骨比其他部位有更高,在五度到六度之间,而钻石的硬度是十,极限受力三百公斤,一个人拿砖头砸腿骨,很容易就砸碎,但是砸头盖骨却很难。所以从头盖骨的碎片中可以初步推断是钝器所伤还是自然风解。
从骸骨的头盖骨碎裂程度来分析,此人应该是遭遇了重击,而且脑袋部位几乎是粉碎性的。
“谁这么狠,会将一个已经身死的人的头盖骨敲碎?”我不自觉地问道。
“我只能说,大侄子你说的是一件细思极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