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增加600声望点,现共有声望值2000!”
“叮!恭喜宿主斩杀三品敌将一名,增加7个仇恨点,现共有仇恨点40个。”
“叮!恭喜宿主获得系统chōu jiǎng一次,是否现在抽取?”
陆十四脑海里不断响起响起系统精灵小宝的声音,杀戮战马下,如同打怪升级,这感觉爽!
不过,现在还不是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
“否。”
陆十四摇了摇头,回头看着血杀战场,威风凛凛道:“鸣金收兵!”
鸡鸣三声后,暴雨戛然而止。
唐龙军帅帐内,两排烛火照的帐内通明如同白昼。
陆十四端坐在大帐中央,桌前岸上放着血龙战天戟,戟尖上的鲜血还未彻底干涸。
军中将士分列两侧,一个个噤声敛气,大气都不敢出。
“报——”
军帐外一声长报,士兵冲入帐中,跪地道:“殿下,大礼已送出,三日即达金乌。”
“好,退下!”
陆十四挥了挥手,目光扫过众人,沉吟片刻,才开口道:“雷曜何在?”
“回殿下,他正跪在帐外,等候发落。”单成益抱拳上前,咬牙切齿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没想到吾唐龙军营,也会出此等败类!殿下,一定要将他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末将等请殿下对此贼明正典刑,以儆效尤!”其他众人即刻高声附和道。
军帐外,雷曜面色惨白。听闻此言,吓的直接就瘫软在地上,被拖进帅帐内。
“雷曜,这张纸你可认得?”陆十四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冷嗤一声将桌案上的纸猛地掷于地上。
雷曜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扫了一眼面前缺了一角的纸条,就知道他接下来要问什么了。
“殿下所言,末将不知。”
“哼!”
陆十四早已料到他有此狡辩,也懒的跟他费口舌,直奔主题道:“孙存年命你联络军中,这名单上十人,现在却缺了一角。尔若是从实招来,本王可以给你个痛快!”
原来,盗跖从雷曜手中撕去的那一张名单,只有九个人。剩下的那一个,正好就在那失去的一角上。
漏网之鱼若不除,必后患无穷!
雷曜知道自己横竖逃不过一死,反倒镇定下来,拱手道:“末将所为,也不过是为了手下兄弟找口饭吃。若知殿下回来,末将也不会做此等糊涂之事。
今曰,殿下要杀要剐,末将绝无半点怨言。那名单本就只有九人,殿下切莫猜忌。”
“雷曜,军中王帐之下,尔竟还敢狡辩,从实招来!”单成益声色俱厉,一声怒斥。
“单将军,您真的敢让某实话实说吗?”雷曜猛地回头,鬣狗一般狡黠的目光中透着阴狠,语带威胁。
“身正不怕影子斜,某有什么不敢的!”单成益只觉他眼神古怪,心中陡然生出一丝不祥。
“接受招抚,投靠梁王,将军也是变节之人,竟也敢言之凿凿?你私见孙存年,求官求财在先。然后又命我联络军中有归顺梁王之意的将领,与孙存年里应外合,欲将与你异志之人一夜清绞,可有其事?”
雷曜话一出口,众将士神色不由地一变,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单成益。
单成益只觉芒刺在背,气的手直发抖,脸色通红地咒骂道:“雷贼,你血口喷人!”
说着,他就拔出腰间佩剑,就要将他就地正法。
左中郎将张元上前一步拦住,挡在二人中间,沉声道:“殿下在上,帅帐之中,将军克制。”
“子远,尔难道也相信这疯狗之言?”单成益拔剑的动作戛然而止,一脸不可思议。
“末将不敢!”张元低头恭敬道。
“不敢?哈哈哈!”单成益苦声一笑,解下佩剑扔在地上,回头跪倒在地,双手抱拳:“殿下,末将清白不容辱没。之前所为,实乃缓兵之计,并非真心投诚。苍天在上,殿下明鉴。”
陆十四万万没料到这雷曜,人之将死,还要再耍几分小聪明。心中又是鄙夷,又是无奈。
不过,这一切他都未表露半分在脸上,深藏不露。
若想为王,只可王揣测天下,而不可让天下知道王心。越是让人捉摸不透,就越威严;越威严,人们就会越敬畏。
“单将军不必自领其罪。”
陆十四挥手示意让他起来,冰冷的目光划过雷曜的小人嘴脸,波澜全无:“雷曜,你临死想拉个垫背的,本王理解。既然尔怕黄泉路上孤独,本王就成全你。”
雷曜被他这目光看的一阵恶寒,如同千万根芒刺在背,刚才视死如归的从容陡然也虚弱了几分。
别说他猜不透陆十四何意,就连众将士也都是面面相觑。
“杀!”
陆十四一声令下,外面便响起一声老妪凄厉的惨叫。
这叫声划破黑夜,如同厉鬼哭坟,令人毛骨悚然。
“雷曜,尔可知刚才死的是谁吗?”陆十四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玩味道。
“末末将不知。”雷曜嗫嚅着,声音难以抑制地有些颤抖。
“好,那就本王亲口来告诉你!”
陆十四猛地起身,呵斥一声道:“刚才之人,乃是尔八十岁老母。子不教,母之过。本王问你,另外那一人是谁?”
“母——”雷曜闻言,惨叫一声就晕死过去。
其他众将士也是一惊,唐王仁孝,天下皆知。纵然雷曜有千刀万剐之罪,祸不及老母。怎的——
众人只觉陆十四似乎变了,如果说以前的他是一头猛虎,人人知其险。那么现在他就是深不可测的池渊,不可窥探。
就连单成益,也觉的惴惴不安。不知雷曜刚才所言,殿下信了几分。一时间也如临大敌,半句话也不敢说。
“来人,叫醒!”
陆十四扫了一眼神色各异的众人,冷面无情。
“泼!”
一盆子凉水兜头浇下,雷曜打了个寒颤从昏迷中惊醒过来,哀哀不绝。
“雷曜,尔现在记起来那人到底是谁了吗?”陆十四目光咄咄逼人,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殿下,末将不敢欺上。属下所为,皆由单将军指使,绝无半句虚言。请殿下恩准属下,追随老母而去。”
话音未落,雷曜起身就要撞墙,涕泪皆下。还未动,就被左右控制住,只寻死觅活,大声悲泣。
“不见棺材不落泪,再杀!”
陆十四心一横,又是一声令下。
“哇——”
帐外传来一声小儿清脆的啼哭声,随之就是妇人嚎啕大哭,哭喊不绝:“雷曜,救吾子!”
这一声高呼,如同晴天霹雳,雷曜如同石化一般僵立在原地。
帐外妇人乃她内妾,啼哭小儿,正是自己的还不到一周岁的小儿。
他本来将小儿托付给那人,要他保证以性命相护妻儿周全。自己就算死了,也尚有后人在。
老娘已去,自己也命不久矣,本来他准备破罐子破摔,但却万万没想到—
“殿下,饶小儿不死,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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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饵抛出,大鱼是否如约上钩?下一回合,再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