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君,原来你也看了那个华夏女人!嘿嘿,我说你的一对眼睛怎么一直往她身瞄呢……”
“可惜啊,现在信一先生留着她还有大用,而且听说那个女人还是穆少看的。恐怕我们两个是没希望了,哎……”
“那可说不准。九条君,你应该知道我们武田家族的行事风格!现在穆少对我们还有用处,所以信一先生才会对他有求必应。等我们拿到那张药方之后,如果那个穆少不听话,信一先生也不会对他手软的!”
“一山君,没想到你知道那么多的内幕!不过抽完这支烟,还是赶紧回地下室吧,省得信一先生的人又埋怨我们两个老是偷懒。”
……
很快围墙那边的两个声音消失了,只隐隐听到两个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这时,李锦斌不再迟疑,连忙翻了墙头,悄悄跟了去。但没过多场时间,李锦斌忽然失去了两个岛国人的踪迹。
这是一处相当宽敞的厂房,可能因为废弃了很长时间的原因,里面堆满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很多地方也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再加光线暗淡的缘故,李锦斌一时间也愣住了,不知道从何找起。
“吗的,这两个岛国人是属耗子的吗?怎么一下子就找不到人了!”李锦斌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句,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不对,他们刚才说什么地下室来着,入口应该在角落里才对。”
想到这里,李锦斌连忙顺着墙角的位置一寸寸搜索了起来。不一会,他脚踩的那一块地方下面,传来了几下咚咚的声音。
李锦斌轻轻揭开铺在地面的那层铁板,一个圆形仅能容一下通过的黑乎乎洞口顿时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当中。
“就是这里了,没想到这帮岛国人还真当了回耗子,在这么一个隐蔽的地方弄了一个地下室。”李锦斌叹了口气,将刚才捡到的几根钢钉放在口袋里藏好,然后才跳进了洞口里。
可能是因为靠近河道的缘故,下面的土质通道里充满了一股潮湿霉变的味道。但在往前走了十几米后,又转了两道弯后,一股清新了许多的空气忽然迎面扑了过来。
李锦斌看不清楚外面的情况,只能看到有两个岛国人守在了通道的出口处。
但也许是到了后半夜的缘故,他们两个的眼皮一直在打架,垂着的脑袋不停下晃动着。
李锦斌悄悄摸到了出口处,紧接着一只手快速捂住了一个岛国人的嘴巴,另外一只手抱着他的脑袋闪电般的一拧,一道骨骼断裂声响起后,那个岛国人在睡梦中无声无息的瘫在了地。
旁边的那个岛国人听到声响后,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李锦斌已经再次扑了去……
搞定了这两个岛国人后,李锦斌将他们的尸体拖进通道里,找了个拐弯的位置藏好,然后换一套从他们身扒下来的黑色衣服后,李锦斌重新走了出去。
地下室的空间,有点类似于监狱的那种格局,一条昏暗的走道两旁,布满了格局统一的房间,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个带着枪的岛国人守着。
“卧槽,这么多的房间,mèng xuě到底在哪里关着呢?我总不能一间一间的找下去吧!”看清楚了地下室的情况,李锦斌不禁感觉有些蛋疼。
正在这时,两个岛国人从走道的另一边走了过来,他们一边走着,一边用岛国语言叽叽呱呱的交谈着。
“一山君,那帮信一先生的亲信也太不给面子了。我们好心好意的请他们喝酒,可没想到他们一点面子都不给!简直没把我们两个放在眼里。”
“九条君,他们有这样的反应是很正常的。谁让你刚才表现得那么直白?就算是我也看得出来,你是用喝酒的名义支开他们,然后想要趁机对那个华夏女人动手动脚,这个理由太蹩脚了点吧。”
“一山君,既然你都看得出来,刚才为什么不阻止我!你别忘了,虽然信一先生是这一次行动的领队,但我们背后也是有信玄先生撑腰的。再说了,只是动动手摸几下而已,又不会影响他们办正事的。”
“好了,我刚才也是没想到太好的办法,所以才想让你去试试的如果我是想让你出丑的话,我会跟你一起去吗?算了,既然带了酒,我们两个干脆找个地方去喝点吧,反正都后半夜了,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两个岛国人说着,从李锦斌藏身的地方走了过去,一直到了走道的偏僻角落里,他们两个才停了下来,然后从身拿出两瓶清酒喝了起来。
“这声音?刚才在外面遇到的岛国人就是他们两个!”李锦斌悄悄跟了去,同时心里想到:“听他们两个刚才说的那番话,这武田家族似乎也不是铁板一块。不过樱子应该是武田信一的人吧?”
李锦斌缩在旁边观察了一会,等两个岛国人喝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大摇大摆的朝着他们两个那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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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嘎,你不好好守卫着地下室,跑这里来做什么?”一个岛国人看到穿着一身黑色守卫衣服的李锦斌走过来时,顿时气愤的说道。
“九条君,不要着急,他不过是一个守卫而已,难道还有胆子跑去信一先生哪里去告发我们两个?嘿嘿,小子,你是不是想要过来讨杯酒喝,正好我这里还有半瓶,赏给你了!”
“多谢一山先生!”李锦斌用一口纯正的岛国语言答了一句,然后一脸欣喜的接过了酒瓶。
可接下里的发生的一幕,让两个岛国人都没想到,李锦斌举起手中的酒瓶顺势砸在了武田一山的脑袋。可怜的武田一山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人已经翻着白眼倒在了地。
紧接着李锦斌身形一闪到了武田九条的身边,同时一只手死死掐住了他的咽喉处。
“呜呜……”
武田九条拼命的挣扎着,但在李锦斌铁钳般的手掌下,他不过是跟一只刚刚被割了喉管的公鸡似的,在进行着最后的垂死挣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