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生活基本步入了正轨,早睡早起,早出晚归,每天单调地重复,但是也有零星的乐趣,比如读《故事会》,比如打太极拳,比如练习《渊澜》,不过最大的乐趣仍旧是观赏。
我早上和太阳一起起床,然后去到一家装修公司上班,离住的地方也不是很远。本以为房间里有一个女孩,每天会有营养早餐和丰盛晚餐等着我,可惜,我从来没有见过起床,也没吃过她做的饭。
如果她是我媳妇儿,我还是可以原谅她的,懒就懒点吧,可以用可爱、乖巧、善良、呆萌等优点去弥补。
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白天是不起床的,到了晚上才会出来。这不禁使我想起了老友凤来兄,他就是一个夜行性的非正常人类。这个总不会晚上出去工作吧,永新虽然是一个安全城市,但美女总是面临着比常人更多的危险。
到底是做什么的?每天都上夜班?这好像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是整晚都在外面,出门时打扮得跟埃及艳后一样,莫非她从事的是见不得光的职业?
一日半夜醒来,我听到她带了一个人回来,似乎更印证了我的想法。
怪不得她那么痛快地就答应与一个黑壮的莽汉同居一室,原来她根本就不怕男人。
这晚,我一直没有入睡,没有一丝困意。
是一个略显清瘦的女子,羚羊一样长腿,马蜂一样的腰肢,但是臀与胸似乎还很有料,只是目测,没有实际感受过,她的皮肤很白,白雪公主前人已经注册,那就叫梨花公主吧,如果不施脂粉,她显得比较温婉,相比而言,我更喜欢化了夜妆的她,那完全变了一个人,极尽妖媚之能事,别说我这种色饿鬼,就是最老实巴交的村汉见了她都得沦陷,天上的神仙恐怕都抵挡不住,也许是我阅历太少,见识的美女太少。
衣小芰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她就像是秋天一样,无与伦比的颜色,无与伦比的气质,无与伦比的味觉,近乎完美,或近于壮美,但是带有一点料峭的意味,性感似乎欠缺一些。而却是春天,色彩斑斓,气味馥郁,触感温暖,夜色降临,尽情盛放,释放的气息让所有的野猫都**,让所有的男人的都思春。现在是冬天,曲星同志似乎就有点思春。
她悠然剥去红色的外套,蛇一样臂舒展开来,轻轻攀住我的脖子,我便又靠近她一寸,她眼睛的色彩很重,微微闪着蓝光,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从里面发散出来无数的密密的纤柔的细线将我又拉近一寸,我为了避免立时沦陷,目光游移,逃离那个吸人魂魄的深瞳,不巧又撞了她滟滟的红唇,微微地颤动,显得那么柔弱,似乎急于从我的唇间得到一些温度与氧气,我便又近了一寸,终于我与她零距离接触了,她柔软得就像一团棉花,此时她的双开始交叉、紧箍,我又侵入一寸,这时,柔软又不失弹性,我与她的瞳更接近了,深深地感到无论我是热烈的太阳还是冰冷的月亮,已经无可避免地堕入她的黑洞,化成星尘,然而,此时,她的唇角淡然一挑,她的眼睛就像睡莲一样轻轻合拢,我又浸入半寸,唇与唇便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冰与火的相互驯服。我的开始在她蛮腰上游动,然后渐渐向下延伸……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猫挠一样,更无法入睡了,此时,门外一阵脚步声,她回来了,而且又带了一个人,此时我心里长出一根毒刺。无论来人是她的男友还是她的什么人,我都想将他从的揪出来,让他尝一尝曲星大侠的铁锤头。
我们讲好的互不干涉,我的嫉妒与仇恨也只能深深埋进心里。
他们进了隔壁房间,我旧病复发,又将耳朵贴在墙上偷听。我现在是狗耳朵,按理说非常细微的声音我都能听得到,只要我打开猎狗模式。我急于想听到传说的那种呻吟或是娇喘。可是,隔壁十分安静,就像里面住着的是一只蛐蛐或是衣鱼一样,没有任何的动听的声音。岛国片都是骗人的。
我还是睡觉吧,说不定梦里能有所收获。
第二天晚上,我回家较早,先打了一会儿拳,然后准备出门吃饭,看见正在卫生间洗衣服。
“大美眉,咱们一起出去吃饭吧。”虽然,这两天她一直是我意淫的对象,但是请她吃饭,绝对没有任何歹意,我发誓。
“有喜事?”问。
“没有。”
“那为什么要请我吃饭,过生日?”
“咱俩都同租一段时间了,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今天难得碰到一起,正好去小酌一杯。”
“等我几分钟。”
片刻之后,画了个淡妆,便与我一同出去,开始还比较拘谨,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的胳膊便挽在了一起。
“你想吃什么?”我问。
“我想吃肉。”露出了小虎牙。
“肉食动物,你想吃什么肉?”
“你。”
“我不是唐僧。”
“开玩笑的,女生晚上必须少吃点,咱们去喝粥吧。”
“听你的。”
“小酌,喝什么酒?”她不仅是肉食动物,还是酒鬼。
“红酒?”
“我只喝白酒,烈酒。”
“二锅头?老白干?”
“我知道有种酒非常不错,你肯定没喝过,我去买,你往南走二百米,有一家‘江南粥铺’,你给我要一碗银耳莲子粥,再要些素什锦凉菜,来给二百块钱,我去买酒。”
我总共就拿着百块钱,这家伙喝酒还挺讲究,她瞅了我一眼,“算了,拿一百吧。”
“请你吃饭,不能让你贴钱啊。”
“算了,贴不了几块钱。”
我到江南粥铺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点好菜后,过了十几分钟,她出现了,里拿着一小罐二百五十毫升装的酒,牌子从来没见过。幸亏我不是李白,要不这点酒都不够润唇的。
看出了我的疑惑,“你酒量怎样?”
“两瓶啤酒放倒。”说到酒量,自尊自信尽丧。
“哈哈哈,这个酒很烈,一小盅能闷倒一匹骆驼,草原特产,永新市只有一家卖的,我看你沾沾唇就醉了。你还是喝啤酒吧。”
这是明显的蔑视,我却不敢回击。
这女孩真没打算让我喝,拧开盖子,就直接往自己嘴里灌了,“这个酒名叫‘嫦娥’,我老家产的,不是酒鬼真喝不惯。”
我只好要了一瓶啤酒,可惜没有硬菜下酒,不过是陪美女,只能委屈自己了。
然后就各自喝酒、各自喝粥了,一瓶过后有就有点晕晕乎乎,脑子有点不够使,舌头有点不听使唤,“美女,你有男朋友吗?”这个问题又愚蠢又敏感。
她苦笑,“没有。”
“你晚上不是两个人一起回的吗?”这个问题又尖锐又白痴。其实,我觉得她十分美好,虽然不过几眼,似乎马上就超越了小芰、海若,甚至逼近腊梅了,所以想问得彻底一点,直击核心要害,希望她的回答能灭了我内心的多疑、黑暗和丑恶。
她笑笑,大方地回答:“我是陪人睡觉挣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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