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惜说:“师姐怎么不讲故事了。”师姐说:“困死了,臭师弟,不让师姐睡觉啊!”
甄惜说:“借我那本《阿荷域》看看呗!”她说:“这是我母亲唯一留下的遗物,再说,这是人族唯一的一本天书译本,不行,明天再给你讲历史。”
甄惜说:“好吧,梦里见!”师姐说:“梦里我要把你喂狼吃,”
甄惜说:“可别遇上色狼。”
第二天晚上,忙完了,甄惜敲师姐的门,师姐:“别进来我在洗澡。”甄惜说:“我想听那个传说。”
益沙说:“今天不行,改天吧。”我说:“你说!我这热血少年,万一控制不住冲动,冲了进去怎么办!”
益沙说:“你不应该叫甄惜,应该叫甄坏,你敢进来,我就把你变成太监。”
甄惜说:“那去了皇宫就没人给你包饺子了。”师姐说:“别闹了,等我洗完澡就给你讲。”甄惜说:“谢谢师姐。”
后窗外,萌特把纸窗捅了一个窟窿,从小眼里望着益沙洗澡,吃克说:“喂,你小子口味还挺重啊!地球人你都要,也不看看你个头,一米多高,挺大个脑壳,眼睛又小,据我所知,完全不符合地球女人的开房标准,让开点,也让我看看。”萌特说:“你家里还有老婆,她要是知道你在地球还养了女人,还会给你巧克力么。”两条外星狗偷偷看着。这时,甄惜走了过来,说:“原来又是这两条狗,是不是又饿了,过来过来,这有包子。”甄惜扔了过去,可这两条狗连包子都不理,还扒着窗户,甄惜说:“难道我这狗不理包子,又要改配方啦,这色狼两个字,指的就是你们吧,赶紧给我滚,打死你们这些色狼。”甄惜,拿着棍子把两条狗赶走了。
过了一会,师姐换了一身出来,甄惜对女人的定力还是很强的,不过这次,师姐,可爱中又多了份美艳,体香扑面而来,没有擦干的秀发黑亮迷人,她挽着袖子,手臂凝脂玉般的皮肤没有一丝疤痕,稍微比瓜子脸胖了一圈的素颜,却光滑白皙圆润的可爱,小又厚的双唇微微张开略显性感,湿漉漉的眼睫毛显得更长,那妩媚的双眼皮下,长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勾魂摄魄,没有白天那干活时宽大的衣裳,一身白色素装,身材曲线分明,纤细妖娆,真是和白天那个大喊大叫忙生意的女汉子天壤之别。
可惜甄惜不是外貌协会的,不太关心颜值,虽然他有生理上的性基因,但早已把画皮看做了白骨。
师姐喊到:“瞎看什么呢,再看把你眼睛挖下来做丸子。”甄惜才意识到这是我那个女汉子师姐啊!甄惜把木柴拿来,放在了炉里。
师姐问:“你这是干嘛?”
甄惜说:“刚洗完澡别凉着,你洗澡的时候,我还给你煮了碗粥,先暖暖身吧。”
她一边讲故事一边喝,师姐说:“后来咱们这个世界(咱们这个地球)有了生命,妖族、龙族、素族统治着世界,体型巨大,当时还没有人族,天地之间仍然有混沌时代留下的鸿蒙元气,鸿蒙时代末期一次地震,盘古从地里出生劈开鸿蒙之气,进入洪荒时代。源灵时代、混沌时代,玄黄时代,鸿蒙时代,洪荒时代,很多人看了很多书分不清上古是什么,这就是上古的五个时代。”
“源灵就是万物的起点,宇宙的起源,不断创造着宇宙奇迹,看不见摸不到,快速运动穿梭在短暂的时间隧道里,因为它创造了宇宙,不断的扩大着宇宙,有着不固定的重量,没有外力在半空中仍然能自我移动。这就是宇宙第一个神,但它小到你根本看不到,却拥有无尽的力量,源起源灭一场梦,源灵创造了一切,主宰了一切,谁能改变它写下的宿命呢?”
甄惜说:“还能有谁,我呗。”师姐说:“你啊。。你毁灭世界的武器就是嘴,吹灭的。”
甄惜说:“切。”师姐一说起龙族,甄惜就有了兴致,倒想知道这祸害家乡的黑龙,到底是什么,有什么来头。
甄惜对她说:“既然鸿蒙时代有了生命,那有没有龙的故事,还有生命是怎么开始的呢?”
厨益铺窗外,又是那两个化妆成狗的外星人,吃克说:“原来地球还有这么辉煌的历史啊,烛千族是什么,看来这烛千族的文明很先进啊,居然把宇宙了解的这么详细。”萌特说:“小声点,别被发现。”
甄惜说:“龙族,龙族,有没有龙族。”师姐说:“诶,我就不给你讲,谁让你刚才逗我的。”
甄惜说:“师姐你又调皮了吧,下回你再洗澡,我一定冲进去。”
师姐说:“我最恨威胁我的人,过来,过来,让我掐两下,过过手瘾。”
甄惜二话没说站起来就跑,因为甄惜每天晚上经常梦到同一个梦,就是一口棺材和铃铛,还有很多大个的白老鼠,一些奇装异服的人,每次都是被师姐掐醒,身上都是疼痛的阴影。
这天晚上,小玲又胆胆怯怯来到泣花房间,泣花说:“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长相,要想以后安安全全在青楼干活,就离甄惜远点,不然,你也得离开,我也让甄惜他永远败在我香裙之下,伺候我。。。。。”
其实,泣花只是这么一说吓唬吓唬小玲,让小玲明白,甄惜是我的。
但是小玲,心想,以前看到很多男人都被泣花迷的如痴如醉,有的男人,被拴在链子上,在地上爬着学狗叫博得泣花的一笑,有的男人用嘴舔着泣花的脚,小玲瞬间吓出一声冷汗。
小玲想,甄惜平安就好,我这么丑,配不上她,还是算了,既然泣花这么漂亮,又这么喜欢甄惜哥,也是甄惜的幸福。
小玲对泣花说:“我知道了,那你以后一定对甄惜哥好点。”
泣花说:“不用你说,我自会对他好的。”
第二天晚上,甄惜去看虎子、泣花、申爱和小玲,甄惜被**发现,心想,这少年,上次和烛盗春有过谈话,他是什么人,让我抓回去审审。
甄惜还没到城里,**从路旁飞出,**一剑刺向甄惜,**剑突然被弹开,从手中滑落,甄惜兜里发出耀眼的蓝光。
**愣在那,这光好强大什么力量这么强大居然可以排斥我的剑,我的剑里有绿色灵石源灵,只有比我的蓝源灵大万倍的蓝源灵,才可以克开,难道他有神器,怎么可能,这么一个少年。
**又看到这少年手臂上有个玉镯,**心想,这玉镯不是泣花的么。
甄惜拿出铃铛,随便摇了摇,**两眼一瞪,听见铃声,吓得赶忙跑了。
甄惜看着眼前女人慌忙的样子,心想,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个铃铛么。
甄惜来到了香玉青楼,甄惜看到泣花刚弹完,回了屋,申爱出场,甄惜习惯性的向二楼茶座扫了扫,没看到赵问天,申爱认真的弹着,可是往讨赏箱里送钱的少,全斧坐在金判官后面,小声说了几句,二楼金判官说:“你到底唱不唱《十九摸》,老子今天带了二十两银子。”
申爱说:“不唱,麻烦大人换一首。”
判官说:“你还真清高,我看看谁给你赏钱。”这时台下的讨赏箱也没人送钱,二楼茶座讨赏箱里,也没人送钱。
甄惜大喊一声:“好!弹的真好!把自己在厨益铺积累的钱放进了讨赏箱,一百文,虽然很少,但是,又放进去一百,一百。一百,”一首曲子下来四百文钱。申爱低沉的琴乐开始轻快起来,悲伤的神色也开心起来。
捕头郝公仆问:“你什么人?”
甄惜说:“当官有什么了不起,竟然欺负青楼女子,不丢人么?”
郝公仆说:“下面的捕快把他给我绑了!”
甄惜说:“凭什么绑我,我又没犯法。”
郝公仆说:“你是一个案子的嫌疑犯,衙门有权扣留你两天,进行调查。”
这时,泣花出现,说:“金爷,别生气么,我来给你唱一曲二十摸还不行么。”
金判官笑着说:“还是你有情调,怎么多了一摸,要摸哪啊?”
泣花说:“自摸,糊了!”
金判官说:“答的好,把那个小子带走,看着就烦!”
泣花说:“下面那个小子是我朋友。看小女的面子,放过他。”
金判官说:“好吧,给你一个面子,郝公仆,把他放了。”捕快把甄惜放了。
泣花看了看申爱说:“你是怎么把甄惜勾去的?以后给我离远点。”
申爱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喜欢上他了。”申爱回屋了,泣花开始唱。
甄惜说:“别唱,不用求他们。”
虎子连忙过来,说:“走走,咱们出去,别搭理他们。”虎子和甄惜出去了。
第二天,甄惜拎着布包来到申爱房间,申爱说:“你怎么来了。”
甄惜说:“这是给你做的椅子,我看你弹琴总觉得腰不舒服。”
申爱回:“这是干嘛,不用的,那好吧,谢谢你好意,你看你也挺忙的,别总来我的房间,这样别人会说闲话的。”
甄惜说:“身正不怕影子歪。”
申爱笑了笑说:“哎!最近都没什么人捧我的场。”
甄惜说:“你唱的很好听,但是再加点感情在歌里,我想会很好听。还有,你不要不理那些喜欢你的穷人,他们也是来捧场的,一视同仁。以后别和人家说你有女儿,这样对你形象不好,还有别人打赏时要经常说声谢谢,或者有个表情。”
申爱看着甄惜说:“还是你了解我。”
甄惜说:“这是我写的一些你演奏时候的不足,你有时间看看吧,对了,这是给你女儿买的小玩意。还有好吃的,那我走了。”
申爱说:“在做一会吧,我一个人也没意思,你成家了吗?”
甄惜说:“哪有,我还不想那么早。”
这时,玉后进了屋,吵吵说:“干什么呢,两个人,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甄惜说:“我刚来,送点东西。”
玉后说:“喜欢人家就直说么,你这样腼腆不行的。”
申爱说:“玉后,你说什么呢。”
甄惜说:“玉妹,你唱歌也蛮好听的,其实我有点喜欢上你了,哈哈,我走了。”说完就走了出去。
玉后对申爱说:“看来我耽误你们的好事了。”
申爱回:“别乱说,他一个伙计,自己都养不活,一没长相二没身份,我可是先看外貌再看内在的。”
玉后开玩笑的说:“你看不上的话,让给我吧,我倒有点喜欢上这个穷伙计了。”
申爱忙着说:“不行,你敢和我抢男人,打你,咱们现在也在全聚神,有点名气,这些伙计们送的首饰太土了,完全不符合我这仙女的身份,都帮我扔了吧。”
玉后说:“留着吧,都是别人一片心意。”
申爱说:“咱们不能总这么低贱的活着,这些穷跟班有的是,在青楼里,都是铁打的衙门,流水的跟班,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只是不能明说罢了。等我有了钱,就去游山玩水,不过这赵问天大人,还是蛮有情调的,又是一品大员,又懂艺术,还送了我房子,虽然岁数大了点,这倒没什么,他懂我就好。”
玉后说:“你有点变了,还是珍惜眼前人吧,那个甄惜不也很懂你么。”
申爱说:“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强留也留不住,甄惜那个穷小子,一辈子也很难翻身,我可不想那么累活着。”
玉后说:“其实,人都是将心比心的,人也不是一尘不变的,早点休息吧。我的女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