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大被白绍云的惊呼吓了一跳,问道:“怎么?”只见白绍云已大踏步奔过去,欢喜大笑,口中说道:“商兄!原来你也在这里。太好了太好了!”
只觉商槊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笑容也甚是腼腆,白绍云鼻尖一动,捂面而笑。
商槊笑道:“白兄,金老大没得罪你吧?”
金老大忙道:“岂敢岂敢!小人纵有包天之胆,也不敢得罪白公子。”
白绍云笑笑,说道:“算了,不跟你计较。你得罪我的还少了?商兄,咱们去寻那个货真价实的和你师父去吧。”
商槊道:“已经知道在哪了。”回头问小公子道:“可以走了么?”
小公子道:“还等等,他来了才好办事。”
四人又加了些酒菜,一边吃喝一边畅聊,互说了别来遭际。
听到金老大说白绍云打狼山七剑客时,大家都听得眉飞色舞。金老大本也健谈,此时添油加醋说来,像说书一般。
花如茵讲到遇上陈、杨二坏蛋时,白绍云拉了拉她手,说了不少抱愧的话。神情间也是怜惜和心疼,花如茵不禁感动。
小公子自己介绍了自己,金老大听罢,连忙跪下行礼,只求多多栽培。小公子便交代他回去继续打理好客栈,以后尽心竭力孝敬玄风庄。金老大常觉燕文通喜怒无常,且太过凶残。这小公子却甚是温和,便希望他能尽快接了哥哥的班才好。只是心里却不敢相信,这小公子有朝一日能够取代燕文通,实在有异想天开。
小公子说了打算,却只说是为了帮姐姐,白绍云自然一听就已明白,小公子所说的姐姐是谁。金老大却总以为另有其人,只不知是商槊的qíng rén,还是白绍云的老相好。
白绍云一来贪图好玩,二来心高气傲,几次叫着要去闯一次烟雨楼。几人劝之不住,花如茵道:“好啊!我陪你去。烟雨楼的森严算什么,我不怕。”
白绍云自己这条命算是掉湖里了,却不愿意花如茵跟着犯险,听花如茵如此说,只好作罢,安心等待。
看看日已将中,花如茵也有些坐不住了。
忽然一阵人声鼎沸,立马传道酒楼之上,有些本来刚刚坐下喝酒的,也起身奔了出去。口中叫道:“燕公子来了,燕公子来了。”后面的人被前面挡住,不免催促咒骂。
白绍云惊诧极了,叹道:“好大的声势!原来脑残粉自古有之。”
花如茵道:“想来这燕大公子定然也是气度非凡之人。”
白绍云听了,心里一酸,又是自卑,又是吃醋。说道:“我听说过看杀卫玠,他怎么不死呢?你们坐着,我出去打掉他两颗门牙,免得他处处被人围观,活得像个动物园的猴子。顺便看看他长的怎样祸国殃民。”
说着起身而去。花如茵要阻拦,被小公子一把拉住。花如茵挣脱,说道:“那我跟他去。”
小公子又一把拉住,说道:“让他去。”
花如茵不解,看着他示意询问,小公子道:“要是他放了人,又抓回去怎么办?我们等着看看他身边好手多不多?”
白绍云冲了出去,一路上处处是人,摩肩接踵,行走不得。只好一跃而起,白绍云到了高处,手搭凉棚一看,不远处数十架马车迤逦而行。
当先一驾马车上,立着一条男子,只见他长身玉立,风度翩翩,英气勃勃。脸上不悲不喜,却又似浅浅微笑。眼若朗星,眉如飞剑。鼻如水滴,唇似削就。
白绍云心中赞叹:“果然是个美男子。打人就要打好看的,打那些太丑的害怕脏了自己的手。打这种人,手套都省了。”
白绍云忽然俯冲而下,如苍鹰扑兔,迅捷异常。将到近处,翻掌劈去。燕公子不看不动,仿佛不知。却在这时,燕公子身后猛地穿出二人,声势骇人,都是劲装结束,两人一起举掌相迎。白绍云忽然翻身,已退了老远,立在车队之前。哈哈大笑。
一汉子喝道:“什么人?敢来冒犯虎威?”白绍云大言不惭说道:“我白某看来,不过是几只小猫。不服来战!”
两人身法威猛,贴地飞来,一起举掌击到白绍云胸前。白绍云身子一侧,双掌齐出,硬接二人来掌。
四掌相对,四周气流震荡。白绍云双臂发力,二人同时跌了出去。
就在二人将要落地时,燕文通身法忽动,已然接住二人。
白绍云哈哈大笑,态度甚是轻狂。侧目说道:“怎么?就这样,燕公子就得亲自动手了?”
燕文通并不搭话,扶起二人,便转身走了。白绍云上前一步,说道:“装孙子么?”
后面一汉子的声音说道:“在下向公子讨教三招。”
白绍云回头看时,只见他身材甚是高大。仪态威猛,脸上戴着全白色miàn jù,看来颇为吓人。
白绍云冷冷一笑,说道:“请!”
那人道:“请!”
忽然身子一震,已然奔了过来。白绍云凝神静气,双臂一旋转,双掌猛向那人拍去。那人忽然跃起,凌空下击。白绍云看这一掌威力不小,不敢硬接,脚步移动,也是一跃而起,与那人一正一反的相对立在空中,白绍云双腿连踢,每一脚都踢向那么面门。
那汉子想不到他身法如此迅捷,只得伸手挡架。白绍云忽然伸手握住那人脚踝,猛地落向地面。身体迅速旋转,转得几圈,双手一松。大汉已飞向燕文通。燕文通向前数步,伸手扶住大汉肩头,用力一压一提,那汉子已立在燕文通身旁。
白绍云哈哈大笑,说道:“多谢承让!谁还敢来?”
燕文通还是面无表情,站立车上,冷冷看着。
此时,燕文通身后又一汉子缓缓走出,宽袍大袖,气度闲雅,颇有公子仪态。
那人来到白绍云身前,抱拳行礼,说道:“在下刘文峰,请问足下高姓大名。”
白绍云道:“白绍云。”
刘文峰抱拳道:“久仰大名,不知公子来自何方?何事来寻燕公子晦气?”
白绍云冷笑道:“老兄既然对白某久仰大名,怎么不知道白某来自何方呢?”
刘文峰打个哈哈,说道:“这名是久仰了的,身世却未曾知道。还请白兄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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