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看着老马,微笑道:“我知道了,这次不劳烦你和兄弟们。我另有打算。”
这时,老马已从贴身的衣服中,取出了一张纸,双手递给小公子。小公子看了一阵,说道:“真好,老马,让我怎么谢你好?你挑出来这些人,我都十分满意。”
说着时眉飞色舞,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着纸笑眯眯的说道:“酿酒酿的好,办事办的好。老马,没有你,我就没了手足,没了翅膀。有了你,我没什么好怕了。”
老马看了一眼花如茵,说道:“公子,须记得韬光养晦,厚积薄发八个字。”
小公子道:“好!我记着,谢谢你!你这酒该有个好名字,你自己心里可有什么想法了?”
老马道:“老奴愚钝,想不到什么好名字,请公子为取一个。”
小公子道:“喝酒人无不说借酒消愁,其实他们哪里懂得什么是孤独?什么是忧愁?唯有你,才是真的孤独,唯有你才是真的尝尽时间愁滋味。你在这里全靠它来陪伴,不知解了你多少孤苦和愁闷,那就叫疗愁。如何?”
老马道:“好名字,谢谢公子!”说着留下泪来。老马的心里,此时温暖已极。他觉得二公子真的长大了,能明白他的孤苦和愁闷。
小公子站起身,拉住老马手说道:“老马,你辛苦了,我们要去了。你自己保重!”
老马道:“等等,公子爷,你们打算怎么救人?老马今日定为公子死战,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小公子道:“我们不是硬救,而是换,用我换他们。我都已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老马,我不许你以后再说这样轻生的话,你是豪杰。虽然现在一时屈身在这里,以后还有多少大事要你出力,我不能没有你。”
老马眼泪直流,连连点头,说道:“是,老奴不是,老奴一定养好身体,等着公子长大!”
小公子笑着拉了拉他的手,又包住他的腰,说道:“这才是我的好老马!”
说完,转过身,牵了花如茵就向外走去,头也不回。花如茵道:“我想去看看师傅他们。”
小公子道:“不用急在一时,待会你们就可以团聚了。”
二人到了地牢门口,小公子回身看着老马,老马也正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二人。小公子挥了挥手,便转身走了。
二人走完甬道,便有人接住。是一条锦衣男子,那男子道:“二位爷,怎么这么一会功夫就走了?可玩得尽兴?”
小公子道:“打死了,下回就没得玩了。出了气了,要回家了。快快带路,话再多下回把你绑起来打。那样应该更加过瘾。”
那锦衣男子道:“这可使不得,小人这贱骨头,哪里经得住二位爷台折磨?”
花如茵看他谄媚的嘴脸又是恶心,又是可笑,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花爷我可听说,越是贱骨头越是吃打。我想阁下既然是贱骨头,那也必然经得住打的。”
锦衣男子道:“小人这条狗命不值钱,打死了也不打紧,只怕脏了二位爷台的手可不好。”
三人说着话,通过一层层机关暗门,慢慢向外走去。花如茵细看,却与来时道路又不相同。不禁佩服这地牢设计之机巧,当真鬼神莫测。
到了外厅,二人去了miàn jù,朝外走去。小公子领着花如茵,来到附近一座酒楼,酒楼甚大,坐中豪客甚多,来来往往都是锦衣华服之人。二人来到二楼窗边坐下,要了几个精致小吃,一壶老酒。慢慢喝了起来。
坐了一阵,花如茵问道:“我们在等人?”
小公子道:“是啊,花姐姐,你有没有发现,自从与我在一起后,你变得聪明了。”
花如茵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一直都不是很聪明,跟聪明人在一起时,被他们衬托的更加笨了。只有跟你在一起,咱们差不多聪明,才显得我们各有千秋,也显得我聪明伶俐。”
小公子哈哈大笑,说道:“我没有被气到,你这个淘气淘得不好。”
花如茵忽然看着酒楼外呆住,神色惊疑不定,小公子也看去,只见集市上来往行人颇多,没有什么特别。
小公子又看了一阵,才发现自桥上来了两个怪人。小公子看了看花如茵神色,说道:“花姐姐,你见了他,不高兴么?”
那两人正是白绍云与金老大。
那晚白绍云与金老大对掌,中了剧毒,后又被金老大抱起跑了。白绍云中毒晕去,一直昏昏迷迷,直到第二日才醒来。
醒来时,只见身上,被严严实实捆住,嘴里也被塞了布条,四周却无人。动不得,也叫不得,只觉全身无力,痛苦难受。
他在地上挣扎了半晌,竟然挣不脱束缚。又不知商槊、花如茵到了何方,心头大急。
过了一阵,听得脚步声响,他歪着身子看时,原来是金老大来了。只见他一身肮脏至极,走来时脚步匆忙,神情狼狈不堪。
白绍云呜呜怪叫,金老大过来扣出白绍云口中布条,说道:“白公子,实是形势逼人,小人想要活命。小人无意得罪,可也不敢放了你老人家。现在小人就送你前往烟雨楼,交给燕公子,到时候自有人来救你。”
白绍云问道:“和我一起那姑娘呢?”
金老大道:“不知道,她先追着小人,要夺公子回去,后来被小人甩脱了。不过被小人甩脱前,小人告诉了她,让她到烟雨楼伺机救你。这时候,只怕已经到了烟雨楼了。”
白绍云怒道:“放了我,我去找那姓燕的王八蛋。”
金老大为难道:“求公子可怜小人这条小命,小人将你送去烟雨楼,到时候你就可以自由了。”
白绍云勃然大怒,说道:“小爷不跑就是,你放了我,我跟你去,绑着太也难受。”
金老大道:“公子法力高强,小人打不过公子,为了活命,只好得罪了。”
白绍云知道,此时为人所制,说了也是白说,便不言语。
金老大看他怒目而视,一言不发,心里着实害怕,说了不少求饶的话。然后将他抱起,往山下跑去,原来山路早已准备了车辆。
忘忧草不能教人忘忧,疗愁酒也不能真的疗愁。推荐票,谢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