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没错的！这是真理！”柳沧海从老人的表情中看到了不相信和鄙夷。
“哈哈，年轻人，不要自己骗自己了，虽然你的想法很新颖，甚至说是前无古人的，但是事实就是事实，那我问你，如果是圆球形状的话，我们人类，包括万物万灵是如何在这块土地上立足啊？还有，如果是圆形的那么这一望无际的平原又怎么解释呢？我们脚下的土地都是平的，你这又怎么解释啊？”柳沧海知道大酋长的思维已经固定了想要改变很难，比登天还难。但是柳沧海还是给大酋长列举了一些事实，相信以大酋长的智慧应该不难理解的。
“好，老大爷，那我就问问你，你说平原一望无际，可是如果是平的话，怎么会无际呢？不应该一眼望到头吗？”
“我所说的平，只是相对的，并不是绝对的，而且平原上肯定会有一些土丘啊山包啊或者小山一类的挡住视线，一旦数量上多了话，看不到平原边际也是难免的，年轻人不会连这点都需要我在解释了吧？”
“好，拿这个平原举例确实有不太好的一面，你说的我也无法反驳了，但是你敢去看看大海吗？大海里的海水可没有山包丘陵的吧，那个一望无际又是怎么解释呢？”
“大海？年轻人，你这是强词夺理，明知道我们无法离开这里，你还说大海，而且我在我的故土时也只是听过汪洋大海，没有见过。说到底，不过是大一点的湖泊而已，怎么会看不到头，笑话，哼！”
“慢着，老人家，你说什么？你们无法离开这里，是什么意思啊？”
“无法离开，就是离不开，还能有什么意思，我都说过了我活了将近两千年了，你以为我要是能离开这里为什么不回家！”
“可是，山上那个穿黑衣服的老头告诉我们说，让我们过澴河就可以了啊？”柳沧海这个时候是疑惑不解的，明明过河就可以了，为什么这个老人家说离不开？难道有诅咒？还是河里有怪兽啊？柳沧海想想自己都觉得可笑，河里哪来的怪兽，哈哈，肯定自己瞎琢磨了。
“小伙子，不瞒你说，当年我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是在山上，也是一个会飞的黑衣服老头告诉我要渡过澴河的，哈哈，现在自己都成了老头了。当时我们成百上千的人被分散到平原上去渡河，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啊，下水就死人啊，你是不知道，皑皑白骨漂在水面上是多么吓人！吓人的要死，但是有那么几个人不知道怎么就过去了。不过大多数过河人都化成了白骨流到下游了，剩下的人要么像我一样不会游泳选择留在这里生活，要么就是害怕死亡也选择留下的，反正所谓的过河并没有那么容易！我并不是怀疑那个黑衣老者，只是过河的代价太大，生或者死？而且渡过河的人怎么样了我们从来也不知道，因为再也没有人见到过他们了。”
“那这么说，老人家你可能真的也来自地球？也是被抓来，然后被人灌输了一大串听不懂的话就让你们过河，也不管你们死活？就像现在我的情况一样？”
“恩，基本没错吧，既然已经过去两千年了，你又能说出我所在的朝代，甚至知道我的先祖，那么应该不会错了，我们只是来的时间不一样而已，但是奇怪的是，当年我来的时候就发现过和你穿基本差不多样子的衣服的人，所以今天有人把你抬过来时看到你的衣服就让我想起来当年一起从山上下来的人了。”
“那个人后来去哪里了？”
“渡河时，死掉了。”
“啊？你们难道不会造船吗？乘船过去不最好吗？还安全！”
“小伙子，你太天真了，当年我们试过多少办法，其中就有造船，虽然以平原的树木的数量和尺寸来看，大船造不了，只有造小船。可是上船的人过河时还是会死，化成一堆白骨，然后船解体，然后随澴河水流到下游，后来，我们发现，好像有问题的不是水，而是这条河有问题，但是从那以后就很少有人敢过河了，凡是过了河的都是自己游过去的。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没事，在后来就再也没听到那些人的消息，更加没见过那些人了！给我的感觉是和死了差不多，谁知道外面的世界又是什么样的呢？像大汉朝的盛世？还是像西汉末的动荡不安？”
“那老人家你的意思是，我们这次几百人过河的话，仍然会有很多人死掉？包括我也可能死掉！但是那个老头和我们说，澴河对岸才是人类生活的地方啊，你们又是怎么在这里活的这么久啊？”
“怎么生活？那不是生活，那充其量只能算是挣扎着生存罢了，你不觉得几千年下来，一个部落只有几万人有点少吗？”
“也是哦。”
“我们与天斗与地斗，与猛兽斗，都是为了生存的更久，无数的前辈前仆后继，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才将生存的规律学到手，尽管如此，面对猛兽围攻，自然灾害，我们还是会死很多人，加上生老病死，寿元将近，生存下去真的很难。我也知道只有渡过澴河才能生存的更好，可是无数前辈过河都一去不复返，所以我毕生的追求就是能在有生之年带领族人到对岸生活，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我已经不行了，我快要死了，我的寿命已经快要到尽头了。”
大酋长说的句句铿锵，字字是理，只是为了生存而已，却这么难。总之在柳沧海眼里，一个能为自己族群考虑的首领都不会是一个差劲的首领，至少值得人尊敬。
“难道在这里人还能预知自己的寿命？”
“可以这么说吧，除了被杀死的无法预知外，自己的寿命所剩无几的时候，天道就会提醒你了，但是只要修为上去了，天道规则也会奖励你寿元的，或者传说中有可以延年益寿的天材地宝也行，但是那个应该珍贵到连发现都发现不了，更别说去找了，至少这平原上没有人发现，或许那山上会有，但是没下山之前谁知道呢，下山后知道了却回不去了。”
柳沧海在这句话里，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修为’，在柳沧海所在的二十一世纪，网络文学发达，里面经常提到修为这个词，也就是说这个世界可以修炼，想小说里的人一样？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柳沧海又试着询问了老人家。
“老人家，你说的修炼是怎么一回事啊？还有你不是和我来自一个地方的吗？应该也不会修炼啊，怎么会有修为这一说呢？”
“当年从燕支山上走下来时，燕支古道上的下山栈道的石碑记载的啊，人类在这个世界可以修炼，也就是说这个世界是有着不寻常的文明，修炼也是其中一种，到后期我几乎都不用吃饭了，每天吞吐天地精华就可以。也就是达到了道家所说的辟谷境界了。后来根据石碑记载，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境界叫做蜕凡，应该就是蜕去凡人一身的糟粕吧，来让自己接触天地融入天地更加的容易吧，那就是我踏上修炼路途的第一步了。”
“可是这事怎么想都不太可能，感觉就是一神棍干的事情啊！”
“年轻人，在没有尝试过之前不要轻易去否定任何一件事，如果你不相信，我会试着教你简单的修炼法，直到你能相信，这个天地和我们那个看着差不多，其实还是有很多差距。对了，前提是你要相信我们来自同一片天空！”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