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
若说芙蓉如面,倩女如玉,天下间有哪个男子不爱否则怎么会上到君王名将,下至贩夫走卒从来都不乏因女子亡国亡身的故事?
王有庆人称活武松,三十来岁就死了婆娘,之后又没有续弦,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当然对鱼水之欢有迫切需求。
霜儿听他说,那时他正想着先前一夜的**,便听见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觉得奇怪,怎么家人才走又回来了,便快步过去开门。
一看之下,赫然竟是林诗诗站在门外。她曼妙的身姿已然为雨水湿透,全身白嫩的酮体在一袭轻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大有罗裘薄纱半遮胸的感觉。
直看得王有庆猛吞口水,呆了半响才欣喜若狂道:“怎么……怎么……外间下雨了么?诗诗你怎么湿成这样?”
诗诗妍姿妖娆,微吐莲音道:“来时东乡雨急,只一心想与相公相会,便没做躲避。”
难得有个绝世美女这样惦念自己,王有庆慌忙将诗诗引进来,合上大门,又拿了些干的衣服给她换。
诗诗也不嫌弃这些粗布衣物都是王猎户的,更完全不避讳他的眼光,竟然直脱脱的除下了湿透的绣衣轻纱。
王有庆丢了魂似的,两眼直勾勾的望着诗诗那如山川起伏的优美酮体,晶莹似雪又充满张弹之力的肌肤,配上垂下的缕缕秀发,美得近乎诡异。
他可以肯定,这辈子连同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比起自己先前那婆娘,简直天壤泥渊之别。一时间心里只想着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让自己邂逅这人间罕见的尤物,此时恨不得马上冲上去重重得香上一口。
恰在此刻,诗诗樱唇微启,柔声道:“相公怎么看得呆了,快来帮我把这根系带系上。”
王有庆一颗心跳的要飞出来一样,如果这个时候,哪个男人还能够忍得住冲动,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一定是太监。
再难自持,王有庆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径直扑了上去,扯去诗诗的衣服便抱上床去。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已是午夜时分,王有庆仿佛心满意足,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问道:“诗诗你怎么这么快就寻得亲人回来了”
诗诗也是娇喘微微,玉颊的酒窝泛起浅笑,如梨花带雨般好看,道:“全因惦念相公,相思难解才急急的返了回来,难道相公你不愿看到诗诗来么?”
王有庆这会儿哪还有心思去辨真假,口中直道:“愿意,当然愿意,巴不得能和你做长久夫妻呢,改明儿我一定要到你亲戚府上去登门拜访才是。”
诗诗娇躯轻拧,侧过身去道:“不成不成,我亲戚是官宦之家,断然不会允许我和你交好,所以千万去不得。非但如此,你也不能让家中之人晓得我的存在,否则传了出去,我们便再做不得夫妻了。”
王有庆唯恐不能与这绝世尤物再做夫妻,张开粗臂一把将诗诗搂个结实,点头像捣蒜一般答应了。
诗诗这才转忧为喜,拧过身来,又与王猎户亲热一了翻,直至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才着了衣物悄然离去。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唐玄宗前半生也算得上英明睿智的英主,得了贵妃后尚且夜夜沉溺于床笫之欢不能自拔,倒置大好的锦绣河山遍地狼烟。王猎户不是唐玄宗,更谈不上英明睿智,当然更加沉迷鱼水之乐,难以自持。
自那以后,每晚当王有庆掏出玉珏想见诗诗的时候,诗诗便会神奇的出现来与他幽会,日日如此,夜夜都来。其间他也有犹疑,为什么诗诗每次都是晚上才来,第二日鸡鸣便离去了。诗诗只说白天怕人家瞧见,便不能再与爱郎相会,因此只能晚上偷偷前来。面对如此美人在怀,王有庆哪有心思再顾其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刻值千金了。
一晃已过了两个月,王有庆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也不去打猎,也不出门,久而久之家人都认为其得了病,要找人来诊治,大多也都被他回绝了。
就这样,他的身体也就一日日衰弱下去,变得骨瘦如柴。家人都看在眼里,只他自己还懵然不知。
说道这里王有庆自己也是连连摇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霜儿眼神落寞,只得叹一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看来这林诗诗绝非常人。那你又是怎么就死了呢?难道是被她所杀?”
没想到他的回答竟然大出霜儿的意料。
王有庆显得不堪回首道:“不是,我是被吓死的,被自己吓死的!”
霜儿听得大惊失色,从来没听说过人竟然会被自己吓死,连忙问他详情。
王有庆哀怨道:“自首次与诗诗恩爱起,我便觉得浑身懒洋洋的提不起劲,也就懒得出门,到最后连吃饭也不想,只想能天天见到她。两个月后,我大哥实在忍不住了,就冲进我房里,斥责我说你再这样离死不远了。”
我起初还想把他赶出去,没想他竟拿来面镜子道:“你自己看看你得样子?这还是个人样么?”
“我当时接过来一瞧,发现镜子里的人骨瘦嶙峋,眼眶发黑深陷,双颊没有一点皮肉,印堂上一条酱紫色的血痕像刀刻的一般凹的出奇,就像一幅活骷髅一般,哪里还有先前那个虎背熊腰,孔武有力的猎户身影。
啊一声哀嚎,我当场就被这恐怖骇人的样子给吓死了。”
“床笫之欢本来就像吸毒一样,日日有瘾,如果不加自持,似这般毫无节制,即便没有问题的人也受不住,何况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王猎户八成是撞上了什么淫俗艳鬼了,才被吸干了精元身死的。”想着,霜儿又不解的问道:“既然如此,你也是咎由自取,为什么死后会怨气冲天,要残害乡里填命呢?”
这时,王有庆愣了半晌,显得相当费解道:“天师……天师明鉴,我怨念深重,化作厉鬼不假,怎么却说我害了命呢?”
“啊,你说望峰乡那些乡民不是你害的?”
霜儿一听,整个头都大了,疑惑、惊讶、怀疑、好奇等等纷至沓来,说白了就是大脑一片空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