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字很是奇特,尤其是象形文字,完全是他国所没有的。鬼,就是是象形文字,下面是个“人”字,上面像一个可怕的脑袋(非“田”字),寓意是似人非人的东西。
撞鬼的方法有很多种,也有很多时候,吃饭、出恭、走夜路,甚至是啪啪啪。。。。。。都可能撞上,王有庆便是在走夜路的时候让这东西缠上的。
他的鬼魂痛苦的回忆道:“大概就在两个月前,我像往常一样去山上狩猎,因为很多珍惜猎物尤其是猛兽喜好昼伏夜行,所以作为资深的老猎户,难免会常常在山间露宿,好借着夜色好去行猎。
还记得那一夜收获着实不错,我在离望峰乡二十里远的山里一处地方蹲守了大半夜,结果猎到了一头体型健硕的花斑金钱豹。这样的猛兽通常是可遇不可求的,尤其是金钱豹子皮对于猎户来说那可是至宝,一张完整的豹皮拿到城里贩卖通常能得上千两银子。
我当时心底狂喜,心想这一夜没白守,一次出狩一年的家里用度都解决了,于是赶紧用刀子割了豹子皮就望宿营地走。
要说在大山里走也路,一般没常走的人可是不敢这么走的。这是因为大山里气候变化复杂方向难遍,潜藏的危险也多,又常有人说有山魈、狐仙之类的鬼怪作祟魅惑行人。
但我是个打猎的,平日夜路走得忒多,也不怎么害怕,何况我自信手里有钢叉,腰间又有杀生刀(常年沾血杀生的利刃,血煞之气重,老人们说插在地上,蛇虫鼠蚁都要绕着走,尤其以刽子手常用的九环鬼头大刀最为霸道。)杀气够重,一般的鬼怪也不敢来惹自己。
可是没想到,平素这么走也夜路都太平的很,此番却奇怪的厉害,我记得那夜自己在片林子里转了半天,就像是撞见鬼打墙一样,怎么都走不出去。那会儿眼看火把都快要燃尽了,我这下心里有些发慌,赶紧抖擞一下,加快步子专朝营地的方向一直狂奔。
突然,也不知道脚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噗通狠狠摔了一跤,连门牙都磕在了块石头上掉了一颗。这一跳给我吓得不轻,捂着嘴赶紧着火把来看,发现原来只是土里一根大条的枯枝,有半截露在外面罢了,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要说我们做猎户的,本就不似城里的老爷们那般精贵,跌打损伤那是常事,这点痛压根没放心上。我爬起来吐掉牙龈渗出的血,用火把照了照四周的路,想辨辨方向。我的天,不照还好,一照之下骇然发现路边竟垒着一个荒坟,坟前破了一角的墓碑上深深刻着“苏湘君之墓”几个血色大字,从字迹来看已然有些褪色,墓碑上还生满了青苔,想来是座人死了很久也无人凭吊老坟。
走夜路撞上坟丘子,还摔的见了红,我这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呀,心里大叫晦气,于是赶紧吐了三口唾沫,合十在那怕人的坟头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嘴里直念‘大吉大利,我只是个过路人,打扰你休息了,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霜儿听到这里,深邃澄明的美眸注视着王有庆的鬼魂,关切道:“那你当时还有看见什么东西么?比方说…………”
王有庆像记不清了似的冥思苦想片刻才道:“当时也没看到什么。你想啊,要在那种情况下真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当时我就得吓死。”
“不过,说来也怪,磕了头以后我就发足狂奔,想赶快逃回营地,结果这下子居然破天荒的走出了那片林子。我心底大喜,脚步也变得越来越快,眼看要到营地了。
突然,从旁边不远的一条小径间传来一丝莹莹的光亮,看上去是纸皮灯笼所发出的光。我当时就心底就想,莫不是哪位同行也这么晚在山间狩猎?便走过去想打个招呼,毕竟这十里八乡的猎户自己都很熟,今晚的事有点渗人,拉个熟人过来作伴也好。”
霜儿急了,娇躯轻震,急急的问道:“那到底是不是猎户?还是别的什么?”
王有庆这时候竟然泛起很回味的神情,半眯着眼悠悠然道:“哪里是什么猎户,我一看之下,薄雾漂浮处,竟然立着位黄衣轻纱的女子,一头如云的秀发长垂下来,遮住了大半的脸庞,教人看不清她的玉容。但那玲珑浮凸的身材,****半掩,一看便知是个十足的妙龄美人无疑。”
“喔!这样的夜里,会无端端有个妙龄美人出现在荒郊野岭?”霜儿疑惑道。
“要说不是呢,我初时也大感疑惑,这荒山野岭怎么会无端端出现个妙龄女子,莫不是先前那老坟里的女鬼来了?于是我赶紧握紧钢叉,掏出杀生刀,怯生生的上千问她到底是人是鬼?”
那女子一声惊叫,低垂螓首显得很是害怕答道:“妾身…………妾身自然是人,是鬼怎么会有影子呢?倒是这位相公你…………你手持凶刃,莫非是强人盗匪!”
“我举着火把朝地上瞧了瞧,见她裙下还真有影子,心底的警戒当时就松了一半,腰杆也挺直了上前问道‘小姐莫怕,我问你,你一个姑娘家家,深夜怎么会出现在这荒山野岭?也不怕遇见什么不好的东西?’”
黄衣女子这会儿竟然开始抽啜起来,一会儿便眼泪也下来了,哭的活像个泪人儿。
见他一掉眼泪,我心里当时就乱了,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安慰道:“姑娘你放心,我不是强人,只是觉得奇怪你怎么会深夜现身在此。”
听这一说,那黄衣美人才收了眼泪,娇喘微微说道:“妾身名唤林诗诗,原籍苏州,本是大户人家的千金,日前随母亲来衡山县醒亲,不想途中遇见劫道的强人,家人和护院拼死抗争全都为强人所害,我只身逃脱,慌不择路之下躲进了这片山里,不想却还迷了去路。适才看见这边有篝火,这才寻了过来。”说罢,她又开始啜泣起来了,那浮凸的****一起一伏,直看得人心旌荡漾,口水直吞。
我当时心里念着,如今世道朝局动荡,匪盗横行,确实各地都不算太平,遇上强人也不奇怪,这女子又说自己叫林诗诗,与那墓碑的名字并不相同呀?况且又还有影子,应该是人非鬼,于是心底戒备一扫而空。
再看她一个弱质女流,楚楚可怜的样子,又遭逢变故,便生出了恻隐之心,安慰道:“原来如此,那我真是误会小姐了,我是个来山里打猎的猎户,营地就在前面,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同去将就一晚,明日天光再做计较如何?”
没想到这黄衣女子欣然允诺,答应与我同往。我想着夜路难行,这大家闺秀,恐怕一辈子也没走过这山路,便上前扶住她的玉手同行。
肌肤一亲,当时就感觉这女子的手如玉如酥,当真滑润无匹,只不过就是泛寒的出奇,不似常人体温,我心里立刻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