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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
随着载淳伺候的李莲英, 看着载淳越变越差的面色,忙在载淳耳边唤了两声。《
载淳听着李莲英的话, 却没有搭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这时冰冷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那些经常能在载淳和慈禧慈安身边伺候的仆从, 恨不得把他们脑子里在想什么统统都看出来。
“皇叔, 这件事怕是不能压?**チ恕!?br />
载淳深吸了一口气。
恭亲王亦是面露凶狠:“血滴子去查吧, 上至军机处,下至六部,无人敢阻。”
“夏昌平,回雍和宫去请世宗(雍正帝的宗号)赐下的血滴子。”
血滴子不仅是粘杆处众人的代号,同样也是一种独有的暗器,子以革为囊, 内藏快刀数把, 控以机关, 用时趁人不备,囊罩其头,拨动机关,首级立取,非得皇命不得用。一旦用之,如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
“嗻, 奴才紧尊圣谕。”
如此,一场席卷整个朝堂的血雨腥风就此展开了。如果说之前的辛酉政变,算是大清最高层之间的斗法,那么这次的圣寿事件,则是关乎到朝堂每个人生死存亡的大事了。
粘杆处众人,得了皇帝与军机处的统一指令,又在两宫太后的大力支持下,瞬间变得炙手可热,每日都进出在六部和各大大清机要之间拿人问话,稍有回答不善者,立即下狱,无完全洗脱罪名,永远别想看见天日。便连慈禧与载淳身边最为得脸的安德海与李莲英都有过被询问的经历,可见风声鹤唳。
慈禧慈安载淳日日于养心殿中听夏昌平汇报,储秀宫,钟粹宫,养心殿的仆人们也基本是被血洗了一遍,势必要揪出藏在帝后身边的内奸。
“今日可有什么进展?”
一贯慈眉善目的慈安太后这几日也一改往常的和气,冰冷的坐在龙椅的帘子后问着今日来汇报的夏昌平。
“回禀皇上,母后皇太后,圣母皇太后,有些进展了。”
“哦?”
慈禧慈安载淳听得这几日的调查总算有些了眉目,不免期待:“说来听听。”
“奴才调查得知,那朵玉做的白莲花,乃是由恭亲王的大阿哥载澄带入府中。”
“什么?!”
竟然是那个紫禁城内鼎鼎有名的纨绔子弟载澄?这结果可真是大大的出乎了载淳和两宫太后的意料。
“莫非是为了世子之位才去残害嫡弟?”
恭亲王四个儿子都是嫡出,礼法上世子自是立嫡立长,只不过之前有说过,这恭亲王的长子载澄是个不学无术,胡作非为的混蛋,所以恭亲王有时候难免会更偏爱幼子一些。
“不对啊,若真是为了世子之位,明显恭亲王的二阿哥才更具威胁些。”
载淳不免诧异。
还有这庸才载澄居然有了勾结白莲教的能耐和本事?莫非平日里是在扮猪吃虎不成?
若爱新觉罗家族里真出了这么一个吃里扒外,又颇有些计谋的人,那是断断留不得了。
这是载淳慈禧慈安此时脑子里共同的一个念头。
“恭亲王长子在哪?”
“正押在宗人府黑室软禁。”
“带过来,朕要亲自问。”
载淳倒是要亲自看看,这个也不过十岁出头的纨绔混混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莫非也是穿过来的不成?!
夏昌平得令,立即带着手?**ネ俗谌烁崛恕?br />
要说这人啊,还真是各有各的命,八旗宗室子弟便是犯了错,不到死罪时也不过是进宗人府软禁,换做旁的汉臣,摊上这事,怕是早就在刑部天牢里,把满清十大酷刑都过一遍了。
“皇上太后饶命啊,奴才是无辜的,这真不是我主使的,我都是被人蒙蔽了,都是那起子小人!!!”
夏昌平很快就提了人过来,这恭亲王长子载澄一看得载淳就马上又哭又嚎的下跪痛哭,那叫一撕心裂肺,简直和死了亲爹一样。
载淳和慈禧慈安从上打量着这个看上去最起码有七十多公斤重,肥头大耳,满脸青春痘的少年,只觉得为恭亲王惋惜。?**祷⒏肝奕樱烧庠爻蔚穆粝嘁蔡邪壅傲税桑?br />
“你先起来,擦擦眼泪鼻涕,太难看了,怎么说你也是皇家的人呢。”
慈安最重体统,实在是看不?**チ耍补瞬坏孟任驶埃幸慌缘墓槔婺贸鍪志罡爻尾敛粒舛际裁慈税。故腔始业陌⒏缏穑渴遣耸谐〉闹砣馊侔桑?br />
载澄从珠梨手里接过手帕,忙擦擦眼泪,醒了醒鼻涕,嗅见帕子上珠梨身上女子特有的香味,又不由抬起头看了珠梨一眼,突然对着珠梨暗暗的抛了个眉眼,手不老实的蹭了蹭,好似勾引。
这小动作虽然不明显,但载淳慈禧慈安在上面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更加觉得这人太不像话了,当着皇上太后的面,还敢调戏母后皇太后的贴身宫女,这胆子也太肥了吧?!
“夏昌平。”
载淳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低声叫了夏昌平一声。夏昌平听了,知晓载淳的意思,忙提着手里寒光淋淋的血滴子走到载澄面前,一下子就把血滴子套在了载澄的头上,恶狠狠的说道:“好好说话。”
这血滴子是何等凶悍的武器,当下载澄被它一套,柄柄锐利的刀口子就顶上了载澄的脖子,只要夏昌平再这么一拉,瞬间脑袋就能和身子说再见。
“嘎?!”
载澄顿时一声惨叫,吓的忙呛住了声,嘴里“呜呜”的强忍着恐惧,不敢发出一个字。
慈禧慈安看着面前这个恭亲王长子,只觉得辣眼睛,真心为她们这位六皇叔感到悲哀,自己百年死后若是被这么东西承了爵位,怕是到了阎罗殿里也不能闭上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