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小手,蓦地让一股温热捉住。
抬眸,对上他深邃似幽潭的眸。
厉妖娆触电般地,欲抽回柔荑。
不料,被他抓得更紧了。
力道之大,几乎要弄疼她。
挺翘的鼻翼,撞上他坚硬的胸膛。
厉妖娆“哧”一声,疼得泪花在眼角凝聚。
尚且不能反应,滚烫的唇压下。
不同于以往的,这次,是真的吻。
但厉妖娆不喜欢他,他每一次的触碰,对她来说,都是酷刑。
而南宫对她,从来也没有怜惜二字。
换做平时,厉妖娆或许会因为心冷,而放弃挣扎。
可是,之前她跟圣银熙反抗的过程中,有弄伤自己,这会儿拉扯着伤口,让她很不舒服。
简直是要命的痛,就像生生地在扯一样。
痛久了,不知不觉地就会麻木。
厉妖娆觉得,她就要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厉妖娆以为他跟以前一样会不顾一切强迫她的时候,他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厉妖娆睁着朦胧迷离的杏眸,眼神里,有着浓浓的痛楚戒备。
但她的倔强不容许她落泪,她就这么看着他,目光涣散。
“坐好!”南宫有力的臂膀一提,轻而易举就把她固定在沙发一角。
厉妖娆不解地看着他,但见他起身站起,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一会儿,他又重新坐下。
只是,手里多了医药箱。
“你……”
“脱掉!”南宫冷眼瞅她,薄唇吐露两字。
厉妖娆一怔,脱……脱什么?
“衣服。”他补上一句。
厉妖娆揪着领口的手紧了紧,在他无温的视线下,忍着羞涩,拉下了衣服。
“转过身去。”
厉妖娆,“……”。
心里尽管有埋怨,但她还是乖乖地照做了。
突地,清凉中带着些微的刺痛,传来。
厉妖娆这才意识到,原来他是要给她图药。
不过,南宫是怎么知道她背上有伤的?
后来,想了想,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被圣银熙甩到地上的画面,让他看到了。
其实,以他的性格,亲自给她擦药,真有点怪怪的。
他不是很嫌弃她吗?
厉妖娆有太多想不通的地方,就像处在迷雾,找不到尽头的那种茫然。
欲探出真相,又怕得到真相后,无法承受的后果。
所以,她选择了漠视。
……
周末,南宫一如既往地不知所踪,厉妖娆闷在房里觉得无聊,就跟詹妈打了招呼,说是附近走走。
意外地,詹妈也没有阻止她。
明显,在她跟南宫领证后,堡里的下人,对她多了一丝尊敬,就连詹妈的态度都不一样了。
开始,她不过是来路不明的女人,谁都可以欺负。
眼下,尽管没有婚礼,亦没有人尽皆知,不论如何,她都是南宫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妻子。
她这是有了身份的庇护么?厉妖娆觉得有些可笑。
讪然间,她走到了之前被南宫惩罚来干农活的地方。
菜地很大,远远地她就看到一抹身影,在田野里监督指挥。
厉妖娆认出,那抹身影就是赵姐。
不得不说,她真的是很敬业,即使大着肚子,照样坚持工作。